“老公,這是文化交流節,主要是交流文化,不是拍賣會!”她懷疑盛西舫就是問她喜歡什麼,然後就買買買。
她有錢,喜歡的會自己買的。
夫妻兩握着手,兩個顏霸瞬間成爲文化交流節上的風景。
“老公,你說我們像不像留學歸來的富家子弟和他的姨太太?”趙初綿搖着團扇,笑着問。
“不像。
不像嗎?
她覺得蠻像啊!
“你是我的老婆,正妻,姨太太是什麼?”盛西舫聲音冷冷的,“我有你,不要姨太太。”
原來是這樣呀。
她耐心的解釋,“姨太太只是一種說法,就像現在那些人拍婚紗照,特別喜歡拍的那種軍閥少帥和姨太太一樣,只是名字嘛……”
盛西舫有時候也挺一本正經的。
“你想拍,我可以配合你拍一組軍閥少帥和他的妻子。”
姨太太這個詞,招惹到他了。
她笑,“恩恩恩!”
趙初綿被他拉着手,很快就走出了不長的文化街。
兩人進了車裏,冷風吹着,很快就渾身乾爽起來。
盛西舫拿起一個盒子遞給她,“七夕節禮物。”
今天是七夕。
她差點忘記了。
她以爲不會見到盛西舫,就沒有準備禮物。
幸好,今天還有時間。
“謝謝老公!”趙初綿往他身上靠。
一週不見,開車的司機早已下去了。
只剩下兩人,這樣親暱的摟着,整個空間都顯得曖昧起來。
她放下禮物,拿着扇子給他扇,“老公有點憔悴呢……”
“憔悴?”
盛西舫摟着她的後腰,“睡你幾次沒問題。”
“現在不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盛西舫將她後背往下壓。
趙初綿漸漸靠近他的脣,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都說小別勝新婚。
他們本來就是新婚。
加上小別。
一吻,就收不住了。
她身上的旗袍被他撩起來,露出細長的美腿。
“別……”
趙初綿按住他的手,“我答應了爺爺,一會兒要去找他。”
剛剛被吻的嘴巴有點紅,聲音也柔和了下來。
盛西舫沉沉的喘着氣,“我不做,就摸摸……老婆的美腿。”
老婆的腿。
老婆的腰。
老婆的胸。
老婆的臉。
他都好想。
趙初綿感覺他的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撩火。
她身體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身上,“老公,你是不是插了賀厭棕一刀?”
“恩。”
盛西舫是迷離的眼神清明起來,“他威脅你了?”
“沒。”她微微搖頭,“我有你撐腰,他纔不敢呢!不過,我不希望你受傷,還是小心爲妙。”
她這次特意讓爺爺來,也是想試探試探看看賀家對那個無法無天的男人是什麼態度。
雖然賀厭棕來的時候賀老沉了臉,但還是看得出來,賀老對他是寵愛的。
賀厭棕在賀家那麼受寵,更是個危險份子。
“我沒事。”
“上次還騙我,說和手下的人對打,是賀厭棕吧……”她手指從他的鈕釦縫隙中伸進去,“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