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智商都不要。
可是聽說孩子像媽媽比較多。
真危險啊!
危險。
蘇煙微開始犯愁,“一定要像你纔行,老公你這麼厲害,應該基因也比較強大,兒子像你,就不用擔心被欺負了。”
趙所宣眼底露出淡淡的笑意,“女兒也不會被欺負,你別想太多,誰敢欺負我的孩子,皮給扒掉。”
他現在就很想扒掉賀厭棕的皮!
就算扒不掉他一層皮,也要讓他嚐嚐痛苦的滋味。
那個混球!
趙所宣眼底冷暗。
“還是兒子好些……”蘇煙微撐着下頜,“這得看你啊……”
她可是學過生物的。
生男生女主要看男人。
和女人沒多大關係。
尤其是生女兒,更要看男人。
如果她此刻眼睛上的紗布沒了,他好像就能看見她說這話是,眼底放光,笑吟吟的。
但那目光,此刻都被紗布給擋住了。
很想扒了那塊紗布。
“看我……”他嘴角微勾,“喫飽了嗎?喫飽了我們回房造一造。”
現在?
蘇煙微沒想到他這麼迅速。
這也太行動派了吧!
她忘了,趙所宣一直都是一個行動派。
上次結婚都搞那麼快。
何況是生孩子這麼重大的事情。
她擦着嘴,還在發呆。
他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從後面抱住她,“運動運動,讓你忘記別的事。”
累了就會忘。
“我不……”
她沒有一直想着。
蘇煙微被他抱起來,她心間也跟着打顫,雙手摟着他的脖頸,“會……想要就有嗎?”
“一次不行就多來幾次。”趙所宣淡定中帶着幾分急躁,“醫學研究表明,人類自然受孕的概率也就百分之十幾到二十多。”
“好低啊……”蘇煙微小聲感概,“那小說裏一次就……懷孕,就……”
不是離譜,就男主很強!
“我們也可以,時間對了就行。”
“可是你昨晚還抽菸了……”蘇煙微小聲,“備孕要戒菸戒酒,要……”
趙所宣忽然就沒什麼底氣了。
昨晚就不該抽那兩支菸!
能夠倒回去嗎?
“那不做,你回房休息,我們等……”趙所宣低頭,“排卵期。”
蘇煙微:“……”
排卵期?
他懂得好多哦。
真的要等嗎?
趙所宣是忍者神龜吧?
那麼能忍。
輕易的撩撥她,然後又一本正經的表示以後在……
她偏偏又不能有其他反應,否則顯得她迫不及待似的。
一本正經好難熬啊!
蘇煙微腦子冷靜下來,空起來就開始思考果果了。
心裏難受壓抑。
也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了。
懷孕,順其自然吧。
急不來的。
——
京都。
賀厭棕被帶去問話,幾天纔出來。
賀景知派了司機去接他。
他站在車邊,一腳朝着車門踹過去。
阿厲站在他身後,“少爺,別啊!傷了你矜貴的腳!瞧瞧,你在裏面待了幾天,都瘦了!今晚啊!好好給你補補!”
“回去告訴他,最好是提着他的腦袋來見我,否則這輩子別踏馬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我就當沒有他那個弟弟!混賬玩意兒!”
車裏的賀景知司機悻悻然的點點頭,“知道了!大少爺!”
賀厭棕轉頭上了自己的車。
阿厲繞過車頭坐進去,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回頭,“爺,你在裏面受苦了,今晚兒你想喫什麼?要不要找幾個來作陪……”
“用你操心?”賀厭棕閉上眼睛,“先回家。”
阿厲便將車給開了出去。
路上,他好幾次通過車內後視鏡看賀厭棕,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那臉上的青紫痕跡都還沒有消散。
但這次生氣的可不止大少爺。
還有賀家的老爺子,夫人,以及衆多的親戚。
賀厭棕靠着閉目養神,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車子居然停在了賀家老宅。
阿厲正盯着他看,那眼神就像自己要把他給活剝了似的。
那麼的害怕,又無可奈何。
縮着脖子。
賀厭棕一巴掌朝着他的腦袋蓋過去,“你的腦子是不是缺根弦?恩?這裏是我家嗎?”
“這裏不是你家,你就不要姓賀了!你什麼玩意兒!”
車門打開,賀厭棕看着自己的老爸。
他眯起眼,“爸,我這不是知道你們看見我就煩,所以我回自己家,就不來礙你們的眼了。”
“滾下來!”
賀父冷着臉。
賀厭棕慢悠悠的下去,雙手插兜,“爸,您老人家不用擔心,我能出來就證明沒事,你……”
“你以爲我在找你!你爺爺!還有……”賀父微怔,側頭看了眼大廳,“你自己闖出來的事,自己好好處理,我一會兒再和你好好說。”
賀家在京都的地位勢力龐大,樹大招風。
多少人盯着呢。
他身爲賀家大少爺,居然可以因爲公司賬目,偷稅漏稅的問題進局子。
這個臉,他是真的丟不起。
影響的不只他自己。
還有賀家很多人。
賀厭棕不以爲意,他走進大廳,看着賀家的親戚。
他大大咧咧的坐下,搭着長腿,“爺爺,二伯,三叔,舅舅……”
“阿棕,你這個位置,你能不能做?不能的話,就下來,換人!”
“賀厭棕,你那個性子,平時就算了,居然因爲一個女人,得罪了誰?你別忘了,賀家能有現在的地位,靠的是誰?是我們所有人,不是你一個人,你當總裁能冷靜的思慮大局嗎?”
“賀厭棕,你也不小了,該收收心了,我這裏有特別適合你的千金,要不要認識認識?”
“你是哥哥,要考慮考慮你弟弟的仕途,他因爲你,都被暫時停職了……”
“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搞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賀家那麼大的公司,還不夠你造嗎?”
“房地產,零售業,汽車,這麼龐大的產業,你是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賀厭棕默默的聽着,好像也沒有聽進去半個字,他端起美式冰咖啡,優哉遊哉的喝了起來。
“賀厭棕,你有沒有在我們長輩對你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