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分鐘之後,陳沒才緩緩地回答,“我喜歡你原原本本的,你不需要爲任何人改變的你。”
“但是你想改變,你想讓自己變得更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陳漫好奇。
陳沒此刻的臉色好認真呀。
嗚嗚嗚……
不會是不好的吧?
“我要你一直呆在我的身邊……”陳沒漆黑的瞳仁注視着她,“不許離開我。”
兩年多,八百多天的時間。
他已經受夠了。
不想再次分開。
其實就算她不說領證結婚的話,他也會那樣做的。
綁住她。
用一切的辦法。
“好,不離開。”陳漫直起身體,勾着他的脖頸,低頭吻了下去。
車內的溫度再次升高。
好不容易到了別墅,陳漫被抱着下去,直到太陽落山,她才穿着睡衣懶洋洋的下樓,然後去了廚房。
陳漫在國外的時候,偶爾會想念美食。
就會做一點。
雖然不怎麼好喫,但是也能入口的程度。
陳沒那麼挑……
半個小時後,陳沒穿着寬鬆的黑色睡衣,走進廚房。
一進去,他從後面抱住她,“好香啊。”
陳漫正在裝飾甜點,脖頸傳來的癢意讓她情不自禁的歪頭,“我香還是芒果布丁香?”
“你香。老婆最香了。”陳沒低沉的嗓音還有些事後慵懶的沙啞。
聽起來性感又迷人。
陳漫心動的側頭,“老公,你真帥。”
對着他性感的脣就吻了下去。
“老婆,你最近很……愛我啊。”
欲.望很強烈。
但是陳沒喜歡的不行。
愛死了她嬌嬌軟軟又主動的樣子。
“你去等着,老公……”陳漫溫柔的說,“我馬上就好。”
陳沒念念不舍的出去。
幾分鐘後,陳漫將準備好的燭光晚餐端上桌。
桌上陳沒點燃了白色的蠟燭,蠟燭帶着淡淡的香薰的味道。
清而淡的味道,十分好聞。
陳沒倒了兩杯紅酒,歪着腦袋,“老婆……”
這兩年太孤寂清冷了,都不敢想象這樣的畫面會再次出現在生命中。
陳漫就坐在他的對面,觸手可及的地方,兩人剛剛恩愛過,她白皙的肌膚上還留着他剛剛留下的印記,很曖昧。
餐桌上,兩人端着酒杯,輕輕的碰。
安靜得房間裏觸碰的聲音格外的清脆。
而放在餐桌上的手慢慢的握在了一起,十指相扣。
陳漫笑吟吟,“老公,你喜歡這個稱呼。”
“其他的也喜歡。”
尤其是在牀上的時候,怎麼叫他都行。
陳沒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嚐嚐;你的手藝。”
“嗯。”
老公倒的紅酒也很好喝呢!
陳沒今晚性感過頭了。
陳漫煎的牛排,原汁原味,一聞味道就感覺很正宗。
白色餐盤上講究的放着一些裝飾,漂漂亮亮的。
陳漫就喜歡那些女孩子的漂漂亮亮的東西。
他是帥氣的,也她的最愛。
陳漫看着他細嚼慢嚥,愉悅的笑了,“怎麼樣,夠不夠資格當你的家庭主婦,照顧你?”
家庭主婦?
她在想什麼呢?
怎麼可能讓她當家庭主婦。
“讓你當我的少奶奶,是享受生活的,而不是來照顧我的。”陳沒眼底認真,“偶爾下廚就行了,不用每天。”
估計陳漫也就牛排做的不錯。
其他的壓根不行。
爲了以後老婆能幸福快樂,還是別讓她在做飯了。
“嗯……”
她也不想每天做飯啊。
今天是心情好。
被伺候的舒服了。
飯後,陳漫往他的腿上一坐,啵啵啵的往他的臉上親。
“漫漫……”
“漫漫。”
陳沒偏頭。
“你居然躲着我,你不愛我了……”陳漫嘟着嘴,難受的哼哼唧唧。
一臉感情受挫的表情。
“不是,我一會兒有個會議。”陳沒按着她的手,“國際會議,得去換個衣服。”
“換正裝嗎?”陳漫手指在他的肩上摸來摸去。
今晚應該在公司加班的,因爲家裏有個小嬌妻所以纔沒有去公司。
陳沒抱着她就往樓上走,“我儘量早點結束來陪你,下午累了,早點休息。”
陳漫夾着他的腰,小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裏,嗓音極淺的“嗯”了一聲。
不願意和他分開。
陳漫整個人懶怠的不行,哼哼唧唧的親他。
從臉到脖子。
陳沒感受到了她濃烈的愛和喜歡,“乖,很快就回來陪你。”
“嗯……”
將她放在牀上,低頭親她,“睡吧。”
陳漫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等他離開之後,又睜開了眼睛。
她看着陳沒站在燈光下脫了睡衣,換上西裝。
老公還是穿西裝最帥。
不穿也很……
陳漫喜歡的不行。
恨不得現在撲到他。
不行不行,老公賺錢養家,養她。
她以後才能愉快的當個富太太,揮金如土。
這樣一想,更愛老公了。
辛苦啊!
大半夜的還要工作。
“老公……”
陳沒系領帶的手一頓,朝着她大步走去,“怎麼了?還沒睡嗎?”
“睡不着……”陳漫升起懶洋洋的手臂,“老公,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我生個寶寶,超級厲害的那種,然後早點接班,我們就能去過二人世界了?”
她的聲音溫柔慵懶,聽起來格外的誘人。
“嗯……不用。”
萬一像老盛那樣是個寶貝女兒,他可捨不得。
所以還是他辛苦點吧。
“我以後儘量減少工作,多陪陪你。”
陳家的產業豐厚,早已不需要他那麼辛苦。
這兩年多有點報復性的工作,她如果回來之前提前說一聲,或許他就不會安排那麼多的工作了。
麻煩。
現在想要退出都不行。
陳沒心裏久違的對工作升起了不耐煩的情緒。
他不想工作,想要體會古代君王不早朝的感覺。
芙蓉帳暖度春宵。
陳沒沉沉的在她懷裏倒吸一口氣,“好不好?”
陳漫點頭,“嗯。你去吧……”
說完,她主動從陳沒的懷裏鑽出來,乖乖的躺着了。
陳沒在牀邊待了幾分鐘,等到敲門的聲音響起,才念念不捨的離開。
半夜。
陳漫迷迷糊糊間聽見了細微的動靜。
她緩緩睜開眼睛,藉着窗外皎潔的月光,看見陳沒站在牀邊帥氣的扯掉了領帶,那雙修長的手放在皮帶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