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不行了。
呼吸都困難。
沈顏小口小口的喘着氣，“分手吧，分手吧……”
“你不會愛上別人的，你也不喜歡我……”
“我不能強迫你，我覺得我好壞……”
她說話中帶着哭腔，“我知道你當初和我在一起，也不是出於喜歡，我卻那麼開心，那麼高興……”
“我是不是特別自私？”
陸燼手指摸着她的眼角，“的確很自私，你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同意了嗎？”
“嗚嗚——”
“嗚嗚……”
她哭的眼睛模糊，就連陸燼的臉也看不清楚。
一會兒是一張臉。
一會兒是兩張臉。
“唔……”
“別哭了。”陸燼深吸一口氣，捧着她的後腦勺親上去。
沈顏傻眼了。
分手怎麼還親上了？
這不對啊！
走向不對！
“唔……”
她的身體靠了回去，抵着沙發。
深深的吻，呼吸交纏，就連空氣中都瀰漫着曖昧的氣息。
她一時腦袋空白。
心慌意亂。
心裏那個昏迷的小鹿，又起來了，愉快的撒歡。
陸燼放開她的脣，嘴裏還嚐到了她淚水的味道，“還分嗎？”
“你不喜歡我……”
她委屈巴巴的說。
“誰說的？”
“我說的，我感覺到的……”
“老子不喜歡，會親你嗎？”陸燼摸着她的臉，“乖，別哭了，哭的醜死了，滿臉淚痕，你一來就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沈顏被他的話弄得腦子嗡嗡嗡的。
他難道喜歡？
他剛剛的意思是喜歡她吧！
啊啊啊啊！
沈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不說，好話不說第二次。”陸燼給她擦眼淚，“你又不乖。”
“我哪裏不乖了……”
“嗚嗚——”
“嗚……”
陸燼拿着紙巾，放在她的眼尾，卻不動了。
他目光溫柔的看着她抽泣，被吻過之後泛紅的脣，咬的緊緊的。
“咬着痛不痛？”
“不痛，沒有心痛……”沈顏小聲，“陸燼，我好難受……”
“這裏要死掉了……”
她捂着胸口，“我會死的……”
“年紀輕輕的，說什麼死不死！”陸燼沉着臉，“不會死，活得好好的。”
“會，你剛剛的話不給我說第二遍，我就會死……”
“你讓我說第二次，說明你已經聽見了，聽見了就不需要說第二次。”陸燼溫柔的給她擦淚，“別想太多，我們還在磨合階段，喜不喜歡，愛不愛，以後會有答案的。”
陸燼嚴肅的說，“如果你堅持要分手，我也沒有意見，我尊重你的決定。”
他忽然這個表情，沈顏不敢在強求了。
“不分，不分……”
“我們磨合，磨合……”沈顏抓着他的手腕，“慢慢來，慢慢來，你就算明天要去看她，我可不可以一起去啊？”
“可以，但我明天不一定要去……”陸燼湊近她，“你喫醋了，還去看她？”
“都可以，不去也行……”
他忽然湊的這麼近，沈顏連思考都停止了。
沒有別的想法了。
只想就這樣和他相伴到老也行。
陸燼溫柔的低頭，輕輕的親她的臉蛋。
有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想的。
陸燼低聲解釋，“我和他早就不可能了，我早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