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弟弟交給奶孃照顧,至於她那時候已經三歲,從小她就跟着三叔宋憂君,想着想着眼淚流的更加洶涌。
.......
“三叔,香兒要騎馬兒!”
這是一個奢華的房間,一個只有兩歲,扎着兩個小辮子,長的粉雕玉鐲的小女孩對一個二十多的青年道!
青年蹲下身子看着小女孩露出一張迷人的笑臉:“小香兒要騎馬兒啊,好的!馬兒來嘍!”說着就雙手扶地,將上半身都匍匐在地。
“馬兒來嘍!小香兒快上馬!”青年對着那小女孩露出一排潔白的牙笑道。
等小女孩爬上背,青年雙手撐起,“小香兒坐好了沒?馬兒可以是要跑嘍!”
“我坐好了!駕!駕!馬兒快跑!”小女孩拍了拍青年的頭開心的笑了起來。
“馬兒跑嘍!咯噠咯噠……”青年一邊在地上爬,嘴裏一邊發出咯噠咯噠的馬蹄聲,不時還學幾聲馬叫。
不一會屋裏就盡是兩人的歡笑聲!!!兒時的畫面是那樣的清晰。
……
對於父親也就是林老,林憂仇,她印象裏一直是一個嚴厲冷漠的人。
直到那天……
她從未想過嚴厲冷漠的父親會爲了她,拼了命的帶她逃出家族。
……
“這麼多年了,也委屈你了!”林憂君輕輕的拍打着若香的後背。
宣泄一下情緒後宋若香擡起頭,站穩身子抹了抹眼淚問道:“三叔你怎麼來了?”
“呵呵!我怎麼來的你還會不知道嗎?二十年了,你一走就是二十年了,當年的小丫頭已經不是小丫頭了嘍!”
“哪有!!我永遠都是三叔的小丫頭!”林若香面對這男子時,居然也會像個小女孩一樣撒嬌!
林憂君輕輕的拍打着林若香的後背輕聲道:“這些年受委屈了吧,是不是青山那小子欺負你了,等下見到他,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不可。
“不是的,不是的,青山他……!”林若香眼裏突然涌出一抹悲傷。
林憂君眉頭一皺,繼續開口道:“青山怎麼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青山他……那年他爲了讓我逃跑自己引開血靈衛,然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二十年了我一直打聽始終沒有他的消息……”說着林若香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血靈衛……
林憂君眉頭一皺。
“好了,記得當時血靈衛沒有帶回什麼人,青山應該沒事的。”林憂君安慰道。
“好了,好了別哭了都嫁爲人妻了,怎麼還跟小姑娘一樣這麼愛哭放心把一切會變好的。”看着二十年沒見的林若香,林憂君心裏有感慨有欣喜也有些擔憂。
林若香擡起頭雙眼有些紅腫,擦了擦眼淚道“三叔是不是家族........”
林憂君從懷裏取出那個小羅盤,羅盤裏那滴妖豔的血滴正安靜的躺在羅盤裏輕聲道:“唉!我怎麼來的你也猜到了幾分。”
林憂君停頓了下道:“香兒,老祖已經發話瞭如果你現在回去,家族不會爲難任何一個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並且大哥也可以繼續擔任族長,如果你不配合家族........”說到這裏林憂君沒有再說下去。
聽到這裏林若香身體一個趔趄,嬌軀顫抖,林憂君伸手攙扶住她安慰道:“香兒,有些事是無法逃避的,你知道身在家族中,家族給你提供修煉的資源讓你可以安心的修煉,以後你就得償還,以家族爲第一。”
“三叔,三叔,您幫幫我,我不想回去,我真不能回去啊!”林說若香香面色一白眼淚又開始滴滴滑落。
看着林若香的這副模樣林憂君心疼不已,他到了這年紀還沒成家,對待林若香他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
“唉!你知道的家族是不會就這樣算的,這一次來的不止是我,還有你二叔,你也知道你二叔的爲人,你走吧!趁你二叔還沒來趕緊走吧。”林憂君伸手幫林若香理了理額前的亂髮。
“三叔......”
“走吧!”林憂君擺擺手催道。
林若香張了張口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欲走。
“走?往哪裏走?”
一個聲音突兀的從空中傳來,一道人影慢慢顯出身形。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凌空而立,男子身穿一件青色長袍,腰繫一條白色玉帶,手裏男子線條分明,臉上帶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膚色有些黝黑,加上那一雙單鳳眼整個人顯得有些陰沉。
聽到這個聲音林憂君有點驚訝皺了皺眉,自己跟二哥修爲相當,而直到剛剛聲音傳來他才發現,以自己的修爲任何人出現再自己方圓百里之內自己早就發現了。
無暇衣!
擡頭仔細一看眉頭卻皺的更深了,二哥連無瑕衣都帶了出來,要知道無瑕衣乃是一件上品靈器,是第四老祖的靈器,這件靈器披在身上可以完美的收斂氣息隱匿身形。
這人正是林憂君的二哥,林若香的二叔林憂情。
此人叫憂情卻是最無情,修真界人稱無情真人,此人一切以家族爲第一,沒有情面可說。
“二弟你心裏還有沒有家族?哼!若不是我帶上了老祖的無瑕衣,這次還真要讓這孽女給逃了,這件事回去我自然會稟報給老祖。”林憂情一臉陰沉的看着下面的兩個人說道。
“二叔!”看着凌空而立的林憂情,林若香臉色更加不好了。
“哼!不用喊我二叔,我沒有你這樣的侄女,一個用家族的,喫家族的,卻爲了一個卑微的野小子書童拋棄家族,你有什麼臉還姓林。”林憂情冷冷的說到,話說完就一股威壓朝着林若香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