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製造車禍害了徐玉初,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你們最好打消帶玉初走的念頭,不然我也會不客氣。”
徐晚晚眼神極冷,望着面前仍不知悔改的兩人,“你們要是想讓玉初的心裏恢復到健康,那就從這裏離開。”
“你讓我們從這裏離開?”孫月蘭毫無收斂,更加囂張道,“徐晚晚,你可真是自私!你自己要從徐家離開就算了,現在還帶着你弟弟一起離開,你這是安的什麼心?”
“我不管你們怎麼說,總之今天不能帶走徐玉初。”
徐月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卻拉着孫月蘭的胳膊,挑撥道,“媽,姐姐怎麼這個樣子啊?玉初就算是有病,也應該是我們帶他去治療。”
“況且家裏現在這麼亂,玉初還是乖乖待在家裏比較好。”
“你說得對!”
孫月蘭當即就上前,再一次攥住徐玉初的胳膊,“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以後就不用回家裏來了。”
徐玉初正值青春叛逆,遭受了這些事情後,對徐家的人格外反感,一把掙脫了手,臉上寫滿了不耐。
孫月蘭徹底被他的神情激怒,揚手就要打在他的臉上。
只是這一次,徐玉初沒有再忍耐下去,他緊緊地攥住她的胳膊,冷聲道,“打夠了沒?”
“真是反了天,你現在還敢攔着?”
孫月蘭氣得顫抖,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好啊,既然你這麼喜歡徐晚晚,那你以後的生活費和學費揖就讓她出吧!”
“我成全你們,就給我待在外面,再也不要回家!”
徐玉初聽到這裏,眉頭輕輕皺起。
他並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連累徐晚晚,可若是因爲這個就跟她們回到了徐家,他也不會開心的。
“生活上的事情不用擔心。”徐晚晚走到他身邊,淡聲道,“你要是不想回去,那就留下來,大不了我幫你出學費。”
“姐……”
徐玉初眼神複雜地看着她,心裏一片感動。
孫月蘭簡直是越看越氣,忍不住罵道,“你姐都是靠着男人過日子,你還想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我看你是讀書讀得腦子傻了。”
“媽,你也不要這麼說玉初,他現在心裏一定也很難過。”
她說完,眼神投向徐玉初,假惺惺道,“好弟弟,你跟姐姐回去,我給你買手辦好嗎?”
“還有之前答應給你買的任何禮物,我都可以送給你,你跟姐姐乖乖回家,我們還跟以前一樣。”
徐月眸子微眯,不由地覺得自己肯定能拿捏他。
畢竟她跟徐玉初生活了十幾年,對他的性格瞭如指掌,只要能給他買東西,那就一定可以哄好他。
況且他們之前還有這麼久的感情,徐玉初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肯定不會跟徐晚晚走。
徐晚晚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些東西用不着你買,我都會送給他。”
“你們要是沒事,就快點離開。”
她覺得她們要是再待下去,徐玉初的病情肯定會加重。
孫月蘭偏偏不想這麼快就走,她正要接着鬧下去,外面的大門忽然被踹開了。
十個身穿制服的保鏢提着鐵棍,風風火火地往這邊走來。
屋內的人都被嚇了一跳,孫月蘭跟徐月緊緊站在一起,這纔不敢出聲。
徐玉初往徐晚晚那邊走了幾步,小聲道,“姐,你認識這些人嗎?”
徐晚晚皺着眉頭,還沒反應過來。
“徐小姐好!”
李景然的貼身保鏢邱大壯走到徐晚晚跟前,禮貌又標準地鞠了個躬,“我們是李總派來幫您的。”
徐晚晚聽到是李景然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她脣角微勾,看向徐月跟孫月蘭。
“她們不讓我們走,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邱大壯略加思索了會,“按照我們平時的流程,通常是先揍一頓,再將人拖出去扔到外面去。”
孫月蘭跟徐月聽了這話,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她們都是欺軟怕硬的人,從來不把徐晚晚放在眼裏,可是邱大壯跟他手底下的人一個個看着身高體闊,她們哪裏敢招惹。
徐晚晚將她們害怕的神情收入眼底,她輕笑了聲,“那好吧,就照你的說法去辦。”
“是!”屋內的十人齊齊喊道。
徐晚晚抱着胳膊,淡然地看看向孫月蘭,“不如你再接着罵幾句?”
“徐……徐晚晚,你怎麼這麼狠心?”孫月蘭眼看着那幾個保鏢正往自己的方向走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我們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至於叫這麼多人來教訓我們嗎?”
徐晚晚下巴微擡,“可我也不止一次提醒過你們,讓你們離開。”
“既然你們不願意走,那我也只能用我的方式請你們離開了。”
孫月蘭倒吸了口涼氣,眼看着邱大壯就要圍上來了,態度忽然軟了下來,“晚晚,咱們都是一家人,你這是何必呢?”
“你不想讓我們來,那我們以後不來就是了,你也別讓這些人靠近我們啊。”
徐月躲在孫月蘭身後還不忘說道,“是啊姐姐,媽媽就算再怎麼不對,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對她。”
“你說得對。”徐晚晚脣角微彎,笑着道,“那就用這樣的方式對你吧。”
她接着看向邱大壯,“麻煩你下手的時候重一點。”
說完,她拉着徐玉初的胳胳膊直接回了房間。
徐月臉色慘白地站在客廳,雙腿都打起哆嗦來,“媽……他們要是打了我的臉怎麼辦?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邱大壯幾步走山前,一把扯住她的頭髮。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這些沒用的事情,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一行人直接將孫月蘭跟徐月強拖了出去,邱大壯聽了徐晚晚的吩咐,對徐月下手的時候特地加重了幾分力氣。
他們看在孫月蘭年紀大的份上,只是將她趕了出去,並沒有動手。
完事之後,徐月鼻青臉腫地躺在小區門口,感覺自己只剩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