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請欣賞由劉琦大師一人帶來的國畫創作。”
主持人對着蘇青皮了一下,算是對蘇青不按劇本來的一個小小報復。
劉琦走上臺前,對着蘇青友善的點了點頭,隨後接過話筒道:
“主持人,你好,我……”
“你不用說,我懂!大師這裏有人叫你。”主持人打斷劉琦的話,這樣的事情他已經顯得很駕輕就熟了。
“其實書法跟畫畫也差不多,都是人們對於美的追求,大師書法寫的這麼好,畫畫應該也不差。”劉琦解釋道。
“所以我有個想法,和大師較量一下畫畫,不知道大師能否給我一個面子呢?”
蘇青平靜的看着劉琦,開口不留情面的說道:
“不感興趣!與古時相比,你們這一代人經歷了太多花花世界,已經失去了對藝術的執着追求,不可能出現好作品的。”
說實話今天蘇青來參加這場古典文化復興節目,結果來參加的專家學者都是些濫竽充數的官僚,蘇青只覺得很無聊。
蘇青將話撂下就起身離場,留下一時譁然的現場,蘇青這番話說的之令現場所以人面帶震撼。
沒有其他原因,只因蘇青太狂了,在不知道的人眼裏實在是太狂了,以過來人的視角批評當代人。
“這個大師什麼東西啊?他才二十多歲,他憑什麼評價我們。”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博人眼球,我看他就是想紅想瘋了,大家別理他。”
“樓上兩個傻叉,鑑定完畢,現在你們敢說有以前人們的工匠精神嗎?做事情三分鐘熱度。”
“大師這番話說的太帥了,我簡直愛死他了,大師大師我愛你,漫天星辰不及你。”
一時間蘇青這番話也因爲直播一字不漏傳播出去,頓時直播間就卡住了,有太多人在裏面發表評論。
喜歡蘇青的粉絲更加喜歡他這股狂勁,而討厭蘇青的人總算找到黑點,兩幫人在直播間開啓大戰。
不過這一切對於蘇青來說有什麼關係,這十萬年來信仰他的人不少,有人更是將他奉爲神。
討厭蘇青的人則是更多,但也只能猶如喪家之犬般狂吠兩聲。
他蘇青一生從不會因爲別人的言論而改變自己。
蘇青慢悠悠走出演播廳,副導演趕緊跟出來,面帶不捨的問道。
“大師,你怎麼走了,以後我們節目會設置常駐嘉賓,你會回來嗎?”
如果說有誰最不想大師離開,那麼就是這個副導演,因爲有大師就代表着有流量,這樣節目纔有熱度。
“此等行徑於我無益,參加也是浪費時間。”蘇青面色平靜的說道。
隨後不等副導演挽留,帶着張曉洛離開電視臺,但是兩人走到停車場後,張曉洛發現裏面突然多了好多輛豪車。
“九百萬的邁巴赫,一千五百萬的勞斯萊斯幻影。”張曉洛驚訝的念道。
此時像是看見蘇青走進停車場,豪車裏突然鑽出一羣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將兩人圍住。
“給我散開,這人是老爺要請的貴客,衝撞了貴客看我不收拾你們。”一道老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彪形大漢聽見後默契的散開,站成兩排,雙手背在身後。
一個老人從中間走來,身穿黑色西裝,看起來精明幹練,此時他慢慢走到蘇青面前,彎腰鞠躬。
“蘇先生您好,我們家老爺有事請您。”
蘇青沒有理會眼前衆人,準備邁步離開停車場。
“蘇先生,您可知道我們家大人是什麼人嗎?他可是秦海市的首富,一但事成之後,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滿足你。”
那老人看見蘇青沒有理會他,急着在蘇青背後說道。
“錢之一字,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與我有何用,我幫人從來都有緣便幫,無緣你就算傾盡家產也是無緣。”
蘇青平靜的說道,就算這羣人神情有多誠懇,無緣就是無緣,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
“蘇先生您請三思,我們家老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是您不肯跟我們走,我們只好動粗了。”老人眼看邀請不成,直接開口威脅。
蘇青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強求換不來結果。”
“您是貴客,我們當然不敢碰您,但是跟着你這小姑娘可就沒這麼幸運。”老人桀桀笑道。
蘇青並未理會,帶着張曉洛離開。
“好!來福,給我把這個小姑娘抓住。”老人此時臉上的和善早已不見,面目猙獰。
一個彪型大漢聞言,上前準備抓住張曉洛,但是在離張曉洛僅僅只有五釐米的地方,任憑彪型大漢使勁,就是雙手紋絲不動。
隨後他驚訝的發現蘇青竟然單手將他兩隻手捏住,隨後提起他的衣領,將他猶如丟小雞般甩飛出去。
“沒想到老爺要請的人竟然是個練家子,看走眼了,早知道該多帶點人。”
老人看到這一幕,眼睛裏出現凝重的神色,沒想到蘇青竟然是練家子。
現在徹底得罪蘇青了,只有先把他抓回去再說了。
“給我全部上,只要抓活的就行。”
衆多保安聞言相互看了一眼,他們也發現了蘇青是個練家子,隨後衆人一起涌上去,準備運用人海戰術。
隨後蘇青一腳將人羣踢飛,衆人在半空使不上力,又感覺後面憑空生出一股巨力將自己向遠方飛去。
在蘇青解決完全部保安之後,慢悠悠走到老人面前。
此時的老人早已經沒有剛纔那麼自信了,只見他渾身抖的像篩糠,兩眼裏面全是對蘇青的恐懼。
“貪狼攪月,不得安生,以後別來找我了。”蘇青面色平靜的說道。
那老人聽着蘇青平靜的說話,不由得雙腿溫熱,竟然嚇尿了,彷彿蘇青就是喫人的惡鬼。
“請蘇先生放心,我一定回去告訴老爺。”老人馬不停蹄的朝着蘇青鞠躬,就差沒跪下磕頭了。
隨後便馬上開車離開,連躺在地上的十幾個保安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