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咱們風水工作室已經開起來了,不如咱們給它取一個名字吧。”張曉洛道。

    “我同意,不如就叫青恬工作室怎麼樣?”趙恬甜回道。

    “你那什麼破名字,我建議叫青曉工作室。”張曉洛反駁道。

    “你那名字太土了,不行!”趙恬甜着急的說道。

    兩人爲此爭論不休,進行一番脣槍舌戰。

    “叫振飛吧。”蘇青淡定的說出一詞。

    “振鷺于飛,於彼西雍。”

    張曉洛與趙恬甜兩人對視了一眼,達成共識。

    “好名字,有了這個名字咱們工作室一定能夠一振高飛,做大做強。”張曉洛道。

    “既然沒人反對,咱們振飛工作室就順利定下來了,明天我們去找辦公室。”趙恬甜笑道。

    第二天一早,張曉洛便急不可耐的敲響蘇青的房門。

    “蘇青,蘇青,別睡了,今天咱們工作室選址呢。”

    原本正在修煉的蘇青被張曉洛打斷,起身換了件明黃色道袍。

    張曉洛看着蘇青的眼神裏透出驚豔兩字,只見本就英俊瀟灑的面容搭配着道袍,只看一眼便給人一種恬淡自然的感覺。

    兩人一起來到趙恬甜的門口,只見趙恬甜早已經在門口等着兩人了。

    “蘇青,既然咱們開的是風水相術工作室,不然你直接選個風水較好的地方吧。”趙恬甜道。

    “都天尋寶,運在極西。”

    三人開車來到西邊的一處高檔寫字樓,趙恬甜準備下車。

    “等一下,恬甜我們會不會太奢侈了,工作室纔開,以後能不能火都不知道,就租高檔寫字樓。”

    張曉洛有些擔憂的問道,雖然她也對蘇青很有信心,但是畢竟也是第一回做生意。

    “租?誰說要租了,直接買一層樓就行了,你就放心吧,這就當是我入股的錢。”趙恬甜的說道。

    趙恬甜此時異常自信,她好歹也算這三人裏面的小富婆。

    三人選定好了工作室的位置之後,下午出去買了一些裝飾品,工作室就算正式開業了。

    沒有剪綵,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主要是三人都不是那種喜歡大肆宣揚的人。

    “各位觀衆朋友們,主播現在開了一個振飛工作室,專門經營風水相術這一塊,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私信。”

    張曉洛在直播間不留餘力的宣傳着工作室,既然趙恬甜已經發揮她的作用,自己也不是花瓶。

    但是直播間裏的逗逼水友卻沒有達到預期效果。

    “主播,我家裏的母豬一胎只生了兩個,可以過來幫我看看嗎?”

    “主播,我每到冬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掐住我的喉嚨,後來醫生的診斷是毛衣穿反了,你覺得這正常嗎?”

    “主播,像我這種年齡,還沒有開上保時捷,是不是有人在背地裏面咒我?”

    一連串的逗逼彈幕裏,張曉洛發現了一條令她心驚膽戰的彈幕:

    “我家裏有鬼,我父親生病了,我也生病了,可能都快死了。”

    張曉洛有些上心,連忙私信她,隨後對着屏幕說道:

    “剛剛這位別折磨我,請殺了我名字的水友還在嗎?我私信你了,請你把家裏問題私信解釋一下。”

    過了一會,這位水友發來一長串的文字。

    “你們可以叫我小麗,自從兩個星期前的半夜,我睡得有些迷糊,突然感覺房間裏有人注視着我,我一下驚醒。”

    “隨後我在房間裏仔細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異常,突發奇想我彎腰看了一下牀底。”

    “我突然感覺到渾身冰冷,我發現最喜歡的布娃娃臉上被人用鮮紅的顏料塗滿髒話的話,此時正端坐在地板上盯着我。”

    “自從那天開始,每天晚上家裏都能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嚶嚶哭泣,我父親生了怪病,即將逝世,我也感覺我快了。”

    張曉洛看見這位水友的文字,感覺到渾身發涼,忍不住搓了一下肩膀。

    “這位小麗同學,我們這是風水相術工作室,不是抓鬼工作室,我可能幫不了你。”

    張曉洛委婉的說道,反正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因爲她慫了。

    一想到要和蘇青一起去這種神神鬼鬼的地方,張曉洛就感覺身上發軟。

    “我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我感覺我也即將不久於人世,謝謝你能讓我有個傾訴的地方。”那麼水友道。

    張曉洛看見這個情況之後,心裏面有些不忍,小跑着來到蘇青身邊,將手機裏的文字給他看。

    “怎麼樣,你有把握嗎?”張曉洛道。

    蘇青平靜的點了點頭,抓鬼不過一樁小事,遠古時期的鬼王都要對他俯首稱臣。

    “這位水友你運氣真好,我們的蘇大師看見你的情況之後,決定過去幫你,請問你有沒有時間先到店裏面來讓我們瞭解一下情況?”張曉洛道。

    “我和你們就在同一座城市,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就能到。”

    半個小時之後,一名衣着光鮮,但是整個人面色晦暗,精神萎靡不振的女子來到工作室裏。

    “曉洛你好,蘇大師你好。”這名自稱小麗的水友咧着臉對着三人露出了一個難看的微笑。

    張曉洛以及趙恬甜看的心裏發毛,這是經受了多大的折磨,纔會把一個正值青春的女子變成這樣。

    這兩人嚇得只敢躲在蘇青背後,露出腦袋看小麗。

    幾人做下,小麗猶豫了一會,將家裏情況仔細說出。

    現在家裏別墅就只有她父親和新娶的後媽和她三人在住。

    現在三人都生了不同程度的怪病,其中她父親最爲嚴重,一到了晚上就有種窒息的感覺,並且最近越來越嚴重。

    她則是整夜睡不着,一但睡着就感覺有人站在房間裏注視她,以前感覺只是有人暗中注視,現在感覺像房間裏那不知名的人即將走出陰影,將她掐死。

    爲此她已經堅持三天沒有睡覺了,但是她也感覺快堅持不住了,一但腦中的那根弦崩斷,她估計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天降災殃,必有其由,你父親爲人怎麼樣?”蘇青平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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