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周這一跪,可以說將在場人的下巴都驚掉了。

    作爲秦海市的商業委員會會長,可以說他一言就決定了秦海市的發展,這樣的人物竟然毫不猶豫的給蘇青跪下了。

    在場的衆人頓時感覺蘇青的背景頗爲神祕,龍華此時的面色極爲難看。

    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自己打了他也可以道歉。

    但是現在知道蘇青背景神祕,自己如果一意孤行的話,可能整個龍家都會被連根拔起。

    “小周,沒想到還能在這遇見你,當年你可沒這麼威風。”蘇青站在原地淡淡的說道。

    並且也沒有任何想要扶一下王浩周的動作。

    當年年少的王浩周父親生重病,急需一大筆錢救命,年僅十二歲的王浩周便獨自入崑崙山希望能找到一些上年份的草藥賣錢。

    結果機緣巧合誤打誤撞之下遇見蘇青,在深山老林中遇見一個充滿仙氣,飄然欲仙的人,機靈的王浩周果斷跪下求仙術。

    也是他命中有緣,蘇青算出他對金錢的渴望,於是便教導他尋找商業規律,並且走時送了一些有點年份草藥。

    正是得益於這些草藥,王浩周不僅將父親救了回來,還將剩下的錢作爲啓動資金,經過這麼多年打拼,纔有的這些成就。

    所以蘇青對他的幫助不可謂不大,年少時的王浩週一心想着賺錢,但現在愈發老邁的他卻日思夜想能夠回到蘇青身邊,哪怕當僕人也在所不惜。

    “當年要是沒有恩人,我現在又算得了什麼東西,浩周就是再威風,在您面前也是小孩子。”王浩周誠懇的說道。

    當年自己還是小孩遇見蘇青就是這樣子,現在自己已經垂垂老矣,但是蘇青卻依舊沒變。

    “還請恩人稍作休息,這邊的事情讓浩周爲您處理,保證讓您滿意。”王浩周道。

    蘇青站在原地沒有做聲,王浩周起身快步走到龍華面前,毫不猶豫甩了他一記耳光。

    聲音之大,讓在場所有人側目,這還是那個遇事波瀾不驚,說話溫柔謙虛的王會長嗎?衆人心裏想着這個問題。

    “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王浩周對着龍華厲聲問道。

    不得不說王浩周這一耳光打的極重,將龍華半邊臉都扇腫了,龍華感受着嘴裏的腥甜氣息,搖了搖頭。

    “教子不力就是你最大的問題,今天要不是我過來,你以爲你能憑藉着人多打人嗎?我看近幾年你過得太舒服了。”

    龍華聽見王浩周的話,臉上露出恐懼,主要還是王浩周剛纔最後一段話,如果他鐵了心要整龍華,那龍華還是早點跑路算了。

    “王會長,我錯了,求求您給我個機會。”原本遇事冷靜的龍華這時已經徹底慌了,抱着王浩周的大腿哀求着。

    “你這個蠢貨,早點幹嘛去了,現在過來求我,現在求我有用嗎?給我滾!”王浩周毫不猶豫的將他踢開。

    龍華被他一腳踢翻在地,毫不猶豫將目標調轉到蘇青這邊,朝着他爬去。

    “子不教,父之過,回去好好思考這句話吧。”蘇青淡淡的說道。

    同時運用法術讓龍華爬不到這邊來,要不然一大把年紀的龍華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就有夠煩的了。

    龍華髮現自己始終近不了蘇青的身,像是明白了什麼,同時心裏的疑惑解開,難怪王浩週一把年紀了還跪着喊恩人。

    龍華起身對着蘇青鞠了一躬,隨後帶着人將躺在地上呻吟的龍少擡走。

    從今天起慈父龍華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魔鬼般的龍華,不知道龍少醒來見到這個情景能不能開心的哭出來。

    “恩人,事情已經辦妥了,您還滿意嗎?”王浩周對着蘇青點頭哈腰的說道。

    蘇青沒有回他而是微微頷首,隨後便帶着張曉洛二女準備離開,但王浩周卻突然叫住他們。

    “恩人在上,浩周當年不思陪伴恩人,滿腦子金錢利益,這幾十年無一天不活在後悔中,如今再遇恩人,求恩人給一個機會。”

    蘇青聞言腳步不停,只在風中留下一句。

    “我們緣分已盡,不必再執着於此,好生安享晚年。”

    這一刻,王浩周跪俯在原地,已然老淚縱橫,悔不當初。

    蘇青三人坐上車,趙恬甜手機鈴聲響起,接了個電話後抱歉的說道:

    “今天的慶祝會先留着吧,爺爺突然讓我回去,說是家裏有件事情要同我商量。”

    蘇青聞言沒有挽留,而是讓她自己打車回去,將車子留下。

    帶趙恬甜走後,兩人準備回家休息,但張曉洛卻說肚子餓,想要喫飯。

    隨即兩人來到一處酒店喫飯,可能昨晚上張曉洛感覺賺了不少錢,所以點了滿滿一桌。

    “哎呀!一晚上沒發現我妝都花完了,不行我要先去補個妝,蘇青你先喫着。”張曉洛驚叫一聲。

    女人不管任何年齡,對於臉上這一塊都是非常在意。

    蘇青坐在位置上端起一杯龍井品着,感覺沒有崑崙山上自己種的好喝。

    遠處突然傳來兩個女子在爭吵,其中一人聲音尖銳,常人一聽便知道是尖酸刻薄之人,另一人聲音清甜軟糯,蘇青聽出是張曉洛的聲音。

    “你這人走路不長眼睛嗎?現在把我的愛馬仕包弄髒了,十二萬,你賠的起嗎?”那尖酸刻薄女子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要不我幫你把包洗了吧?就弄髒了一點點,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張曉洛焦急的說道。

    “嗤!你是那個農村來的土包子,你以爲愛馬仕包跟你家豬飼料袋子一樣,還水洗,窮逼!”那女子開口嗤笑。

    此時蘇青正好朝這邊看過來,他擡腳向這邊走來。

    張曉洛被對面的一番話說的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明明就是一款包,爲什麼不能手洗呢?”張曉洛小聲說道。

    “說你土你還不相信,這款包設計師從設計它開始就不打算讓人洗,你見那個貴婦出門在外光鮮亮麗,回家洗包的,白癡。”刻薄女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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