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瑩瑩聽見蘇青的話,激動的站起身來。

    “真的?那也太好了。”

    唐瑩瑩頓時樂不可支,以前小時候看見李婉琴輕描淡寫將人治好,她便一直特別喜歡中醫。

    但是無奈李婉琴立下的這個規矩,只好捏着鼻子學西醫,畢竟再怎麼說也是治病救人。

    現在又看見蘇青輕易將李婉琴的絕症治好,對學習中醫的興趣越來越強了。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唐瑩瑩搞怪的對着李婉琴拜道。

    隨即她又轉身對着蘇青道:

    “師公在上,以後麻煩師公多多照顧徒孫,待徒孫學成歸來,定將咱們一派發揚光大。”

    唐瑩瑩一番搞怪的行爲逗樂了李婉琴,她輕輕拍了一下唐瑩瑩,讓她在蘇青面前注意點禮貌。

    唐瑩瑩隨後又給李婉琴講今早上在診所發生的事情,將李婉琴講的眉頭一皺。

    “你這孩子真是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給我說。”

    唐瑩瑩聞言有些尷尬,吶吶的說道:

    “這不是您之前身體一直不好嗎?我怕刺激了您的病情,所以就沒有說,幸好今天遇見了師公。”

    唐瑩瑩避重就輕的講蘇青的醫術如何神奇,將死了兩天的病人都救活了,隨後又給她講那黃宏偉有多無恥。

    李婉琴聞言一嘆道:

    “那人我早就看出他心術不正了,之前他也搞過一些小動作,只不過被我提前發現,後面他纔算停手。”

    唐瑩瑩聽見李婉琴的話,氣的面色漲紅,沒想到黃宏偉竟然之前就有過前科。

    “李媽媽,你既然知道他這人這麼無恥,您怎麼不找機會報仇呢?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唐瑩瑩說道這裏,氣憤的揮舞一下拳頭,彷彿要隔空揍黃宏偉一頓。

    “他倒是沒什麼本事,但是他叔叔是秦海市中醫協會的副會長,他們家族在秦海市中醫這塊很有背景,我也無意惹這些紛爭。”李婉琴幽幽的說道。

    當年她從崑崙山下來,便準備大展拳腳,努力救助更多的人,但是經受過打擊以後,還是選擇窩在秦海市開診所。

    “明天師公就能狠狠教訓他,他竟然不自量力提出要和師公比醫術,看明天師公不把他打擊的懷疑人生。”唐瑩瑩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婉琴聞言歉意的看了蘇青一眼,沒想到師父不僅救她一命,還將師父帶入爭鬥的漩渦裏。

    蘇青平靜的喫飯,感受到李婉琴歉意的眼神,淡然的說了一句。

    “放心。”

    第二天一早,唐瑩瑩就開車來到蘇青的樓下,將他帶到診所。

    路上,唐瑩瑩心情特別好,一路哼着歌道:

    “師公,我昨天學習了中醫的君臣佐使,發現實在太神奇了,沒想到簡單的一副藥還有這麼多學問。”

    昨天下午李婉琴便開始教唐瑩瑩學習中醫,本就有些醫學知識的唐瑩瑩學的特別快。

    蘇青坐在後座,充耳不聞唐瑩瑩的話,中醫才學到開始瞭解當然簡單,這是一門越往後學越難的學科。

    此時車子慢慢開到診所門口,只見門口人山人海,看熱鬧的人極多。

    只見門口搭着兩張簡易病牀,上面躺着兩個因爲疼痛難忍到呻吟的病人。

    也不知道黃宏偉是花了多大代價,這兩人竟然沒有選擇去醫院看病,而是躺在這裏。

    “各位街坊過來瞧一瞧,看一看,今天中西醫大比拼,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誰厲害大家都有目共睹。”

    黃宏偉站在一旁對着圍觀羣衆拍了拍手,吸引衆人的注意力。

    “黃宏偉,你這也太過分了,這兩人已經病成這樣了,你竟然視若無睹。”

    唐瑩瑩走近怒斥道。

    “唐醫生,病人自願躺在這裏求我們治療,有什麼問題嗎?”黃宏偉淡然的說道,對於兩位患者的呻吟充耳不聞。

    昨天爲了準備與蘇青的對決,他特意查了一下醫書,發現中醫特點便是治療見效慢。

    爲此他特意動用家族關係,弄來兩個急症患者,一人許諾五十萬,只要在病牀上躺一天便可以。

    事後不僅會爲他們免費治療,並且出了人命一人再賠償兩百萬。

    “你們倆說說,是我逼你們躺在這裏的嗎?”黃宏偉得意的踢了一腳病牀,將兩人驚醒。

    “黃醫生願意爲我們免費治療,我們感激不盡,怎麼可能會逼我。”

    兩人強忍着疼痛,爲了五十萬已經準備拼命了,咬着牙說道。

    這兩人遠來秦海打工本就是爲了錢,大不了死在病牀上,能爲家人帶去兩百五十五,也算是爲家裏做出巨大貢獻。

    “真是無恥至極!”唐瑩瑩深深看了黃宏偉一眼,心生厭惡感。

    本以爲他再怎樣也算是治病救人的醫生,沒想到他爲了一場比鬥,竟然能做到視人命如草芥。

    “蘇醫生,我可謂是早就等不及了。”

    黃宏偉無視唐瑩瑩的話,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裏,而是看向她背後的蘇青,臉上帶着笑容。

    “你想如何?”蘇青淡然的問道,沒有將黃宏偉的所作所爲放在心上。

    在古時比這殘忍一萬倍的人他都見過,縱觀從古至今的達官貴人,哪一個不是視人命如草芥。

    手下僕人侍奉少有不如意便是杖斃,更有甚者還會在死前狠狠折磨他們。

    “比賽規則很簡單,這兩人全是癌症晚期的病人,沒有錢繼續做治療了,如果我們那人能夠將他們病情延緩,便算勝利,怎麼樣?”

    黃宏偉露出虛僞的笑容,推了推眼鏡道。

    在醫院挑選病例時他可謂是煞費苦心,既不能夠挑慢性病人,又不能挑危及生命的病人。

    畢竟只是一場比試,如果出了什麼人命,哪怕他家族在秦海有點人脈也保不住他。

    “癌症有何難。”蘇青平靜的說道。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昨天專門問了我爺爺,以前中醫都沒有癌症這個詞語,你拿什麼治療?”黃宏偉忍不住譏諷道。

    雖然他也知道蘇青醫術很厲害,但是沒有前人記錄,這種病例他是不可能憑空知道如何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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