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所以古董全部被人掉包,換成贗品?

    蘇青沉吟不語,若是排除其他因素,只能是趙家自己人作案,否則以這批古董的價值,趙家估計日夜安排人手在看管。

    “後來我們查了監控,當天晚上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而且放置古董的地下室平日裏除了爺爺和我,其他趙家子弟都不能靠近。”

    趙恬甜像是看出蘇青心中所想,開口補充道。

    當初發現所以古董之後,他們也懷疑是自家人作案,但是無論是查看監控,或者詢問守門的保鏢。

    當晚一夜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就令人費解。

    趙恬甜此時看向遠方,神情寂寥,幽幽的說道:

    “唉!自從當天發現古董被人掉包,爺爺受不住打擊,當天就一病不起,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家裏現在被聽見風聲趕來的人大鬧一通,非要我們趙家給個說法,裏面好幾件傳世古董,趙家哪裏賠的起,所以我纔有了輕生的想法。”

    古董一物本就不好定價,在心愛的人手裏價值千金,在不識貨之人手裏輕如鴻毛,根本沒辦法賠償。

    “先回趙家,我看看現場。”

    蘇青面無表情的說道。

    此時線索太少,具體什麼情況還得實地勘察一遍才能明白。

    不過可以確定趙家應該是得罪人了,否則這樣天衣無縫的計劃不是一拍腦袋就能想出的。

    不過蘇青在這起事件裏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先是張曉洛,再是趙恬甜,看來幕後黑手最近有些活躍。

    不過此時蘇青暫時沒時間教育愛徒,等把趙恬甜這件事處理完了,有時間陪他玩玩。

    趙恬甜滿目柔情的看了蘇青一眼輕輕點頭同意,只要有蘇青在,她便放一萬個心。

    從認識蘇青開始,還從來沒看見過有把蘇青難住的事情。

    趙恬甜正準備轉身下樓,蘇青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從樓頂跳下來。

    “啊!”

    趙恬甜不由驚叫一聲,隨後緊張的閉上眼睛,剛纔她雖然想死,但是自從看見蘇青之後便不想死了。

    沒想的蘇青反而帶着她從樓頂一躍而下,隨後她感受到自己慢慢落在堅硬的地板上。

    再過了幾秒鐘,趙恬甜感覺身體沒有任何疼痛才緩緩睜開眼,發現兩人已經站在晨輝大廈樓下。

    趙恬甜不由得輕輕拍了一下蘇青的肩膀,嬌嗔道:

    “蘇青,你壞死了,剛纔那一瞬間我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也是幸好趙恬甜膽子大,若是一般女子此時經歷這一次跳樓,恐怕尿都被嚇出幾滴,以後還容易患上恐高症了。

    “想讓你感受跳樓的體驗罷了。”

    蘇青面上古今不波,淡然道。

    既然剛纔趙恬甜哭着喊着要跳樓,不如直接讓她感受一次跳樓,保證比任何勸慰都管用。

    “算了,我以後就算上吊也不再跳樓了,那一瞬間下墜的失重感,到現在我還心有餘悸。”

    趙恬甜緊張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蘇青這麼硬核的勸慰方式。

    “下次讓你體驗上吊。”

    蘇青面無表情,令人看不出喜怒,淡淡的說道。

    趙恬甜風情萬種的瞪了蘇青一眼,兩顆潔白的小虎牙躍躍欲試,恨不得現在就衝着蘇青的脖子咬上去。

    隨後蘇青開車帶着趙恬甜前往趙家,本來蘇青讓趙恬甜開車,但是此時她兩腿發軟,走路都成問題,更別說開車了。

    兩人開車來到秦海市北城區的一片別墅區,這片區域的佔地極廣,裏面並不是傳統洋房的小別墅。

    而是正宗古時的豪門宅院,一眼望去只有寥寥幾戶,但每一戶的範圍都面積宏偉。

    蘇青順着趙恬甜指路,將車子開到一處青磚白牆的建築門前停下,此時門口已經停滿豪車。

    趙恬甜看見四周的豪車,面色發苦,平時趙恬甜的爺爺就告訴衆族人,爲人處世要謹小慎微,基本所用都是代步車。

    像這種豪車停滿趙家門口的情景只有一種情況,丟失文物的失主又來討說法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這些消息告訴失主,搞得第二天發現文物被掉包就被他們找上門,否則事情也不會演變成現在這種情況。”

    趙恬甜咬牙切齒的說道,她對於幕後之人恨不得生啖其肉,一連串的殺招下來,趙家根本無力抵抗。

    “先進去。”

    蘇青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只是下車等趙恬甜一起進入趙家。

    “你們趙家就是這麼糊弄人嗎?我把那件宋代官窯瓷器寄放給趙老爺子展出,現在告訴我被掉包了,這不是欺負人嗎?”

    “就是,讓老趙過來親自解釋情況,你們這些小輩還沒資格出面爲趙家做答覆,真是豈有此理,我是信任你們纔給你們做展出用。”

    兩人剛進門便聽見前廳傳出爭吵,此時這羣失主聚在一起要趙家給個說法。

    此時在場有三個中年男子,以及四個頭髮花白,但精神頭十足的老人。

    “張爺,你也是老爺子幾十年的朋友了,現在發生這種事是大家都不想發生的事,您再寬限幾天,我們趙家一定給您個說法。”

    三名中年男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不住的道歉,此事說出去也是趙家理虧,無論對方如何鬧,始終佔着一個理字。

    爲首的一名老人聽見中年男子的解釋,不屑的往青磚地板上吐了口口水,隨即唾沫橫飛的說道:

    “我呸,我他麼的要不是跟老趙是幾十年的老朋友,現在還在這跟你們講道理,早就讓你們趙家吃不了兜着走了。”

    面對着老人的謾罵,趙家的中年男子始終保持着臉上的笑容不變。

    趙恬甜看見眼前一幕,心裏一陣難受,此時場上的中年男子正是她父親。

    趙恬甜主動上前打招呼道:

    “爸,大伯,二伯。”

    隨後她有轉身對着幾名老人鞠躬打招呼道:

    “張爺爺,李爺爺,你們好!”

    此時看着眼前的趙恬甜,幾名老人的面色稍藹,無論衆人吵的再過分,在孩子面前還是要保持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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