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從舞臺上傳播出來,在場有認識斯坦克的小提琴愛好者頓時精神一振。

    《愛之喜悅》

    斯坦克十六歲自創的小提琴曲,曲子裏充滿喜悅歡樂浪漫的情調。

    將一個青澀少年對於愛情的美好憧憬勾勒與心中。

    當時年僅十六的斯坦克便是憑藉此曲瞬間將自己的名字響徹全世界,該曲子甚至一度被封爲世界十大小提琴曲之一。

    此時哪怕在場的觀衆再討厭斯坦克的性格與作風,但是在這首愛之喜悅的演奏內都無法自拔的沉浸在其中。

    恍惚間衆人想起了自己年青時的初戀,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兩個人一起討論着未來,一起爲了未來努力。

    想着想着,觀衆們的嘴角逐漸上揚,既是因爲曲子優美,也是因爲感受到年輕時的那一份美好。

    這一刻連在直播間戰鬥的鍵盤俠們也彷彿約好了般停下戰鬥,直播間自開播以來從未停下的彈幕此刻戛然而止,衆人靜靜享受着這片刻的美好。

    時間緩緩流逝,美好的時間也有結束的一刻,隨着斯坦克最後一個音符流出,演奏結束。

    此時清醒過來的觀衆重重的嘆息一聲,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斯坦克的小提琴拉的實在太好了。

    一時間令在場的觀衆都有些難以抉擇,只希望蘇青能夠做的更好。

    但是外國網友便沒有這種心裏負擔,此時直播間里斯坦克的名字正在被一遍遍的刷屏。

    斯坦克看着屏幕上國外直播間的彈幕,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他只有在演奏時纔會壓抑自己的本心,此時演奏完他又恢復剛纔那副令人作嘔的面孔。

    “臭小子,古老偉大的西方文明不是你能夠抗衡的,儘早認輸,跪下叫我一聲爸爸,我說不定心情高興,還能指點你兩句。”

    斯坦克伸出小拇指掏了掏鼻孔,一臉不屑的說道。

    主持人深吸一口氣,此時還沒到認輸的時候,若是蘇青演奏古琴的話,斯坦克絕對必敗無疑。

    上次蘇青在舞臺上演奏的那一首十面埋伏時給他帶來的驚豔可比斯坦克強的多。

    “蘇大師,一會再次演奏一次您的十面埋伏,讓這個洋鬼子知道什麼叫琴。”

    主持人悄然走到蘇青身邊,小聲的提醒道。

    但是蘇青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答非所問的說道:

    “有二胡嗎?”

    蘇青記得導演在上臺前拍着胸脯告訴他準備了華夏所以傳統樂器。

    “啊?”

    主持人聽見蘇青的話愣住了,他可從來沒聽過蘇青表演過二胡,這次拿出來會不會太逞強了,若是沒有蘇青彈琴的功力只能落敗。

    “蘇老師,二胡是有,但是我推薦您彈琴,這已經不是您個人的輸贏了,一定要拿出全部實力,最起碼也要贏一位音樂家。”

    主持人緊張的說道,此時可是吸引整個華夏一多半的人觀看,若是輸得一塌糊塗,他已經沒臉回家了。

    “把二胡拿來。”

    蘇青沒有聽他解釋,自顧自的吩咐道,隨後不再搭理他。

    主持人急得火冒三丈,但是見蘇青如此堅決的態度,無奈只好吩咐後臺趕緊將最好的二胡拿出來。

    此時觀衆席上的觀衆們並沒有因爲斯坦克的完美演奏而看扁蘇青,大部分觀衆反而對他充滿信心。

    上次蘇青演奏十面埋伏的場景還在一些老觀衆腦海裏歷歷在目,靠彈琴贏斯坦克足矣。

    但是當衆人看見工作人民拿出一把二胡遞給蘇青時,有些坐不住了,有人甚至都在懷疑節目組是不是有人是叛徒。

    “遭了我們內部出了個漢奸,怎麼可能在這麼關鍵時刻讓蘇大師用二胡呢?節目組腦子有坑。”

    有觀衆在一旁罵罵咧咧的說道。

    洋鬼子們此時已經開始互相吹捧與慶祝了,斯坦克一上來就直接放必殺技,這個華夏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拿什麼接?

    除非他是與斯坦克一樣的天才差不多,若是普通人全無贏的可能。

    此時洋鬼子們看見工作人員拿着一把二胡上來,頓時忍俊不禁,拍了拍斯坦克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看來你十大小提琴家之首的地位不保了,雖然這個樂器不是放在肩膀上拉的。”

    隨即說完便放聲大笑,神情語氣都異常囂張。

    蘇青接過二胡,面無表情的調試,不管是斯坦克等人肆意的大笑,或者觀衆席上衆人期盼的眼神,蘇青都沒有將這些干擾放在心上。

    隨即他平靜的將二胡放在腿上,身體中線向左傾斜,緩緩拉動琴弓,一股能撥動他人心絃的音樂傳出。

    在場所有觀衆,包括坐在電腦前看直播的觀衆們,只感覺隨着蘇青的音樂傳出,自己眼前突然一黑。

    幾頭雄駿的賽馬在草原上疾馳狂奔,每匹賽馬上都載着一個氣宇軒昂的賽馬手,像是一場正在進行的比賽。

    接着畫面再次擴大,只見草原上還有一羣穿着華麗服飾的人,正在爲自己看好的選手聲嘶力竭的吶喊。

    激昂的音樂,緊迫的比賽,瞬間提起所有聽衆的心情,讓他們也沉浸在這一場比賽中。

    比賽正在漸漸進行,最終一頭最爲雄駿的賽馬奪得頭籌,草原上的人們歡呼震天,有人更是興奮的手舞足蹈。

    隨着蘇青琴絃的緩緩拉動,草原上的人們開始慶祝節日到來,衆人穿着華麗的服飾,臉上洋溢笑容,載歌載舞的慶祝節日。

    草原上開始陷入一片歡樂的海洋,衆多聽衆也露出愉快的笑容看着他們舉辦慶祝活動。

    場面一直持續到晚上天黑,草原上的人們回到帳篷裏睡覺。

    此時衆人腦海中的畫面緩緩結束,衆人發現蘇青早已經演奏完畢。

    “臥槽,蘇大師簡直神了,我聽過不少二胡大師演奏賽馬,能給我們帶來畫面感的還是第一次見。”

    “麻蛋,這纔是我們華夏的藝術家,洋鬼子的小提琴算個屁,連我們二胡一根琴絃都比不上。”

    此時觀衆席上的人們炸鍋了,沒想到蘇青用二胡用的這麼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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