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

    這個神祕組織,跟自己手底下的只怕是不相上下。

    只不過,雙方並未經常交手而已。

    即便如此,厲景沉在心中也想來是把千金的主人視爲自己在這世間難得的對手。

    “另外……”白七的臉色變得更加古怪起來。

    厲景沉已經逐漸快要失去了耐心:“我不記得你之前說話還有大喘氣的毛病。”

    “是……我們還查到,這個男人似乎跟孟也也有一些些關係,只是目前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也還是查不清楚。”白七說到這裏,頭已經低了下來。

    這還是他頭一次如此的辦事不力。

    “說了半天,蘇寧暖呢?”

    厲景沉對於沒有聽到重點而感到十分不滿。

    “她看起來似乎真的什麼都不是。”白七說着,忍不住伸手抓了抓頭髮,表達出了自己的困惑:“可是卻又好像,什麼都可能是。”

    甚至,還有可能是千金的主人。

    只不過這句話白七不敢說出口罷了。

    因爲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一個傻子,哪怕她不是個傻子……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如何能經營一個如此龐大的組織?

    總不可能,她背後竟是一個像自己家三少一樣的天才高手。

    “好了,我知道了。”

    沒有查出什麼壞的背景,就算是個好消息。

    打發走了白七,厲景沉照例去了書房的陽臺上放空自己。

    每當有什麼事情想不明白的時候,厲景沉就總是習慣於這樣。

    而最近一段時間,就連厲景沉都越來越絕望地發現,自己幾乎次次來到這裏思考時,腦海裏就總是會縈繞着那個女人的身影。

    正想着,蘇寧暖又出現在了樓下。

    她看起來還是那麼開心,在花園裏摘着各式各樣的鮮花,看起來是心血來潮想要學插花了。

    陳錦正跟在蘇寧暖的身後,看起來似乎是在陪她玩兒,同時也是看護她。

    只是,最近因爲下了幾天的雨,因此這花園裏還是有些泥濘的,甚至是有些草皮脫落還來不及修補的地方,也會比較溼滑。

    不知道是不是厲景沉眼花,就在剛纔那短短半秒的時間內,他竟然看見了陳錦一步踉蹌即將摔倒的樣子。

    最詭異的是,原本還在全神貫注採花的蘇寧暖,竟然飛快地伸手撈了一把陳錦。

    兩人都是背對着厲景沉的,因此厲景沉看不清楚她們的正臉。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剛纔陳錦應該是在跟蘇寧暖道謝。

    一個傻子,卻會有如此快的反應能力……

    “老大,剛纔蘇文他們來,沒怎麼樣你吧?”陳錦此時正湊在蘇寧暖身邊,低聲問道。

    蘇寧暖擺弄着手上的那些夏花,臉上閃過了一絲絲的困惑。

    陳錦看得有些心驚膽戰的:“他們說什麼了?難不成還不死心?”

    “沒……”蘇寧暖小幅度地搖了搖頭:“被厲景沉打發走了。”

    “什麼?”

    就連陳錦都感到奇怪。

    一直以來,厲景沉對於蘇家的事情都是從不插手的,只要蘇家的人沒有實質性地對蘇寧暖造成什麼傷害,或者是過於不給厲家面子。

    可是這回,這可以說得上是蘇家的家事了。

    厲景沉竟然會對這件事出手?

    “我也很奇怪,不過……”蘇寧暖說着,搖了搖頭,自暴自棄一般:“算了,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記住不要在他面前露餡就行。”

    蘇寧暖說着,將手中的夏花整理了一番,決定拿回去插起來。

    不管怎麼樣,這可是他們家寶貝爲她特地種在花園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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