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被脫得只剩下了裏面的肚兜,她極力用雙手護在胸前。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護的,這具身體,就是一個搓衣板。

    後面平,前面比後面更平。

    可再平,現在也是她現在的身體啊。

    親爹親媽不愛,她自己得愛吧?

    蘇清晚護的嚴實,加上蕭長河也是第一次給姑娘家擦身體,關鍵部位,他連看都不敢看,胡亂的擦了幾下脖子,手臂,就匆匆結束了。

    “好了,媳婦,乾淨了!”蕭長河紅着臉道。

    蘇清晚這會兒喘氣喘個不停,她太累了。

    上過藥的額頭,也有些隱隱作痛。

    想和眼前的漢子說些什麼計較的話,可她現在始終是個啞巴,就是喊破嗓子,大概他也不懂自己的意思。

    可不說,今晚她怕是就沒了。

    蘇清晚決定好好和這個漢子談談。

    “啊啊……”她衝他嚷嚷幾聲。

    蕭長河聽到聲音,轉身看着她,“媳婦,你叫我?”

    “啊啊啊……”我們商量一下。

    蘇清晚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又指了指他,做了一個讓他晚上出去睡的手勢。

    蕭長河看的認真,不一會兒,就紅了臉。

    他小聲道:“媳婦,你彆着急,你還病着呢,咱們……咱們不能……不能那樣!”

    蘇清晚:“???”不能哪樣?

    “洞房花燭夜,我一個大男人能等,你一個女人肯定也能等,等我把你養得白白胖胖,我們再生兒子!”

    蘇清晚一口老血,差點沒從喉嚨裏噴出來。

    他說什麼?

    她心急難耐,她急着要圓房,還要給他生兒子?

    我靠!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

    還是看不懂手勢?

    還是說,他壓根就是故意的,目的是爲了氣死她?以報復原主代替堂姐嫁給他的事兒?

    蘇清晚覺得自己快回爐重造了。

    手捂着胸口,不停地給自己順着氣兒。

    這一切,落在蕭長河眼睛裏,就成了他拒絕不成,媳婦生氣了。

    蕭長河眼睛裏掙扎了又掙扎,最終出於對蘇清晚身體的考慮,還是決定堅持自己的原則。

    他蹲下身子,端起蘇清晚用過的熱水,“媳婦,今晚我還是不睡在你這兒了,等你……等你不想要了,我再回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獨獨留下蘇清晚一個人在房間,捶胸頓足,氣憤不已。

    終究還是太累了,她倒在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

    另一邊,本該洞房花燭的漢子,跑到三個弟弟的房間,和他們擠起了大炕。

    其實之前就是這樣的,四兄弟睡一個炕。

    可蕭長河要成親了,那就得有一個喜房。

    於是蕭長錦從前做書房的屋子,就騰了出來,給蕭長河做喜房,房間裏也棄了大炕,改爲牀。

    反正夜裏兩個人抱在一起睡,就算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只是,預料中的一切都沒有發生,親大哥反而又回了他們房間。

    三兄弟腦海中,齊刷刷的都是疑問。

    “大哥,你……你們沒有”蕭長錦到底是個讀書人,有些話,說到嘴邊,又給吞了回去。

    蕭長玉是粗人,他不怕,“大哥,是不是那女人不給你睡?要是這樣,乾脆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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