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都殺了人了,還敢這麼囂張!我要送你去官府,讓你給二哥和長生償命!”

    蕭長玉從地上爬起來,用手鉗制住蘇清晚的雙手,拖着她往外面走。

    先前,蕭長玉沒有準備,這會兒他防着蘇清晚,用了全力。

    蘇清晚感覺手臂都要斷了,人像塊破布一樣,被拖着往外走去。

    “啊啊……”住手!住手!

    蘇清晚又一次發聲,這一回,是爲了讓蕭長玉住手。

    和之前許多次一樣,蕭長玉不懂她要表達的意思。

    哪怕懂,也會裝作不懂。

    他心中篤定,蘇清晚殺了他們家兩個人。

    一個二哥,一個四弟長生。

    這兩個,都是他的至親。

    他恨不得剝了蘇清晚的皮,拆了她的骨頭,讓她給二哥和長生償命。

    蘇清晚被拖到了院子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磨爛了,手背上,腿上,被磨出了血痕。

    鞋子也在拖拽中丟了。

    整個人狼狽至極。

    後腦勺的傷口越來越疼,磨破皮的地方也是,就在蘇清晚以爲這一次,自己真的完了的時候。

    門口響起一聲暴怒:“住手!蕭長玉,你在幹什麼?”

    是蕭長河。

    打了一上午獵的男人,終於趕在午飯之前回來了。

    蕭長河這次收穫不行,沒有遇上大獵物,就抓了兩隻野雞。

    可對他來說,也能讓家裏人好好的補一補了。

    特別是他媳婦,大夫都說她身體太虛,營養不良。

    蕭長河想着蘇清晚見到自己帶回來的野雞,該會多麼的高興。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一回來,等着他的不是媳婦的笑臉,也不是弟弟們的歡迎,而是三弟拖拽着自己媳婦。

    本來就那麼瘦弱的一個人,雙手被鉗着,直接在地上拖,一張瘦削的小臉,白的都沒了顏色。

    蕭長河衝上來,將蘇清晚一把搶了過來,大聲呵斥着:“蕭長玉,你到底在做什麼?我不在,你就是這麼對你大嫂的?”

    蕭長河眸子裏的猩紅未有褪去,這會兒,甚至還淌了眼淚。

    “大哥,從這個女人進門開始,你眼睛裏,心裏只有她。

    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她殺了二哥,她殺了長生。二哥沒了,長生也沒了……”蕭長玉大聲吼着。

    蕭長河:“你……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胡說,你問問她,是不是她做的好事!你再去房間瞧瞧,二哥是不是死了。”蕭長玉大吼道。

    蕭長河不去看蕭長玉,而是看着蘇清晚。

    蘇清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之前她不願意和蕭長玉解釋半個字,可是面對蕭長河詢問的目光時,她竟然想和他說清楚。

    其實也不是說,蘇清晚只是衝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做過這些事兒。

    蕭長河:“晚晚說她沒有做過!”

    蕭長河的聲音,鏗鏘有力,莫名的給了蘇清晚一陣安心的感覺。

    即便此刻,她人被蕭長河抱着懷裏,緊靠着他的胸膛,她也沒有想着立刻推開他。

    “你不是我大哥,爲了這個女人,你連二哥和四弟的命都不顧了,你已經被迷了心竅了,我……我要打醒你!”

    說完,朝着蕭長河一個拳頭揮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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