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河懂了。
“那這個……好好的椅子,怎麼掏了個洞?人要是坐上去,屁股……屁股不就……被人……被人給……”
蘇清晚知道他要說什麼,“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蕭長河一臉驚恐,“媳婦,你……”
蘇清晚繼續道:“不僅要坐上去,還得扒了褲子坐上去!”
蕭長河被她的話給嗆住了,咳嗽了好幾聲。
之後,蕭長河臉爆紅。
“媳婦,你要是想看……想看我,也不用這樣的,我……我可以給你看。”
意識到蕭長河腦子裏想的是什麼黃色廢料之後,蘇清晚差點氣的吐血。
“你那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要看,犯得着這麼大費周章?直接扒了褲子就是了。”
蘇清晚說完,就後悔了。
她在心裏呸呸呸了好幾下!
蘇清晚你怎麼說上輩子也是個特工,做任務的時候,什麼男人沒有見過?
怎麼偏偏就被這個狗男人給帶偏了?!!!
蕭長河雖然覺得害羞,但是他還能接受。
衝蘇清晚道:“你要是真想,直接告訴我,我自己扒!”
蘇清晚再也忍不住爆粗口了,“扒你大爺!我是那個意思嗎?”
蕭長河有點委屈,“媳婦,我大爺就是你大爺。”
蘇清晚:“!!!!”
深吸了一口氣,蘇清晚告訴自己,要忍耐,攢夠了長生的老婆本,這狗男人,有多遠,他踹多遠。
蕭長河聞言,人也頹廢了不少,“原來不是爲了看我。”
“早說了不是看你!”蘇清晚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我知道,媳婦說了,要看我,自己會來扒!”
蘇清晚:“!!!”
“不過媳婦,這水壺是送給我們的吧?”
蕭長河正好看到一個水壺上,刻得是他名字裏的‘河’。
其他三個,也都是他們幾兄弟名字裏的字。
唯獨剩下一個,不是單獨的字,而是三個字零零七。
“媳婦,零零七是什麼?”蕭長河問。
“說了你也不懂!”蘇清晚道。
“不說我,怎麼知道我不懂?”蕭長河看着她,眼神多了幾分認真。
“是一個人,很厲害,能夠上天入地,還能查案、辦案,總之很厲害就對了!”
雖然007是虛構人物,但是特工們,確實可以上天,入地,查案、辦案,僞裝、殺人,蘇清晚一點也沒有浮誇。
“那媳婦是零零七嗎?”蕭長河突然問道。
蘇清晚愣了一下,隨即挑了挑眉,“你說呢?”
蕭長河堅定的搖頭,“不是,你就是我媳婦晚晚!雖然你會很多東西,但你就是我媳婦晚晚。”
蘇清晚也不想和蕭長河解釋太多。
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