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我本來就是啊!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喊,不過教我醫術的師父幫人治病的原則擺在那兒,非親故不治,非給錢不治,你不肯喊我大嫂,證明不是我親人,至於錢嘛……”
蘇清晚話還沒說完,蕭長玉就急切的道:“我沒錢!”
“看吧?啥都不是,你讓我看什麼病?”蘇清晚沒好氣的說着。
蕭長玉咬牙切齒的喊道:“蘇清晚……”
“別想威脅我,我告訴你,花椒治療只是其一,這其二還得讓我鍼灸,你要是敢威脅我,我趁着治療的時候,給你扎一針,保證你一輩子半身不遂,嘴眼歪斜,你就這臉能看了,將你變成醜八怪,我看你拿什麼娶媳婦!
哦,我忘了,就算我不把你變成醜八怪,光是你這腳臭的……怕是十里八村,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你,萬一沒被生活折磨死,被你的腳臭折磨死,那就得不償失了!”
此刻,蕭長玉想去死!
他後悔了。
當初不應該欺負蘇清晚的。
她這到底是什麼女人啊,記仇記成這樣。
可是轉念一想,蕭長玉又覺得蘇清晚說的對。
大哥娶了媳婦,蕭家也在變好。
二哥又在讓這個女人給偷偷治療着,萬一治好了,考中了狀元,他們全家都是要搬去京城的。
萬一……萬一他真的喜歡哪個姑娘,人家因爲他腳臭,瞧不上他……
蕭長玉決定選擇自己最不願意走的那條路。
“大嫂——”他喊了一聲,只是聲音細如蚊蠅。
“聽不見,我耳朵有點聾!”蘇清晚故意挑釁一般的道。
“蘇清晚……”蕭長玉又炸毛了。
“別說你不好意思,也別說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我記得你上回喊了我大嫂的,好像……還讓我揍了你一頓!嘖嘖嘖,那頓板子,怕也不好受吧?”
翻起舊賬,蘇清晚那叫一個不客氣。
那時候,因爲蕭長玉冤枉蘇清晚殺了蕭長錦和長生,所以釀成了大禍,不僅差點耽誤了蕭長錦的治療,還害的蘇清晚昏迷三天。
那時候,蕭長玉爲了道歉,是拿着棍棒去找蘇清晚的。
那一頓打之後,蕭長玉其實就承認了蘇清晚的地位。
只是心裏想是一回事,嘴上說,又是另外一回事。
蕭長玉嘴硬了這麼久,如今被蘇清晚挑明瞭,讓喊大嫂,他雖然表面不服氣,但心底,也不是那麼不容易接受。
“大嫂!”他大聲喊了一句,怕蘇清晚誤會,又趕忙道:”“你快告訴我,怎麼治……治腳臭!”
蘇清晚衝他露出一個長輩纔有的‘慈祥’笑容,“乖!”
“蘇……”蕭長玉又要暴走了。
“別急嘛,我這不正在說呢!你每次取20到30g的花椒,用水煎最少十五分鐘,然後每天用來泡腳,泡上兩個月,我再給你鍼灸,大概三五個月,就好了!”蘇清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