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評個屁,她要是天仙,我把眼睛挖了,給誰下酒喫!”
“沒錯,我這頭,誰要,給誰當凳子坐!”
一羣人對着王秀花和洪翠兩個指指點點。
“這都醜成啥樣了,也敢說自己是天仙。”
“是我,我就躲在家裏,不出來見人了,太醜了!”
王秀花和洪翠兩個,哪裏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指指點點過。
這會兒,光是這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將她們淹死。
洪翠一直沉浸在自己在大山村被人誇的喜悅中,乍一下,被這麼多人罵醜女,接受不了,直接氣昏了過去。
王秀花嚇得哇哇直哭,哪裏還有先前罵蘇清晚賤命的囂張樣子。
蘇清晚心情不錯的拿着自己的筐子,大搖大擺的離開。
至於王秀花和洪翠,不好意思,她真不認識。
不過,要是下回,她們敢再來找她麻煩。
來一個,她鯊一個。
來一雙,她鯊一雙!
就是這麼豪橫!
……
蘇清晚在豆腐攤子前,買了兩塊豆腐,一文錢一塊,花了兩文錢。
又去雜貨鋪子,買了二十斤菜籽油,十五文錢一斤的油,一下子,就花了三百文。
顧不上肉疼,蘇清晚回了蕭家。
在最短的時間內,去小溪邊捕了三條魚,又撿了一筐子田螺,拿回家浸泡在水裏。
還不到做午飯的時間,蘇清晚就在院子裏做木活兒。
總算是將木牀的最後一條邊給做了出來。
一直到等到中午飯,做好蕭長河他們回來,蘇清晚有了幫手,纔將蕭長錦的牀組裝好。
之前蕭長河孃親用來做繡房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除了那一箱子石頭沒人動,整個屋子,都空了出來。
將牀擡進去,再將蕭長錦的書籍,衣櫃,一併搬進去。
鋪牀的活兒,也特別的簡單,劈好的木板墊一層,再墊上一層乾草,一層棉絮,一牀被單,柔軟的牀,就鋪好了。
因着馬上就要喫午飯了,蕭長河只是抱着二弟,讓他觀察了一下新房間的環境。
蕭長錦很滿意,屋子雖然沒有之前的大,可是陳設什麼的,瞧着都很舒心。
並且之後,他想做什麼,一個人在房間裏也自由。
長生站在旁邊,羨慕二哥蕭長錦,都快羨慕的哭出來了。
“二哥,你命真好。”小孩兒唉聲嘆氣了好一陣,似乎在說自己命苦。
蕭長錦頓時哭笑不得。
長生可憐巴巴的看向蘇清晚,“大嫂,我也好想一個人睡。”
蘇清晚知道這戲精黑娃,肯定是要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了。
“怎麼的呢?”蘇清晚問。
“大嫂,我每天都覺得,我睡在茅坑裏,三哥的腳太臭了,從前能薰死蚊子和蒼蠅。
現在聽了你的天天泡腳,不薰蚊子,不薰蒼蠅了,改薰我了!”長生道。
蘇清晚:“……”
蕭長玉:“臭小子,你皮癢了,昨天是誰半夜抱着我的腳,說我的腳不臭了,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