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早飯,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拿上昨天準備好的進山工具。

    蕭長河背上揹着弓箭和箭筒,麻繩掛在肩膀上,手上拿着一把柴刀,腰間還懸掛着一個竹筒水壺。

    因爲蘇清晚同行的緣故,這一次的箭的數量,準備的比往常足足多了一倍,箭筒裏的箭,插得滿滿當當的。

    蘇清晚背了個竹揹簍,揹簍裏,放着捆好的十根削尖的木刺,以及一個挖草藥的小鏟子,再是充飢的乾糧。

    同樣的,她腰間也掛了個水壺。

    還沒出門,蕭長河就道:“媳婦,你揹簍給我背!”

    蘇清晚:“不要!”

    揹簍裏有木刺,她揹着有安全感。

    “待會兒上山會很重。”

    “那也沒事!要是這點能力都沒有,我就不跟着你一起上山了!”

    蘇清晚這具身體很弱,但那是之前的事情。

    她來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自從喫食方面有了大改變之後,加上她每天都有鍛鍊,身體結實了不少。

    雖然還是瘦,但也不至於扯蕭長河的後退。

    蘇清晚堅持,蕭長河也沒辦法強迫她,兩個人就這樣出了蕭家。

    時間尚早,還沒見到一個村裏人。

    蘇清晚本來想從村子北面取道上山,蕭長河卻拉着她往村子外面走。

    蘇清晚知道,一座山,上山的路,通常不止一條。

    蕭長河常年在山裏打獵,一定比她懂的多,所以她也沒有多問。

    到了山腳,蕭長河突然停了下來。

    “媳婦,想讓我帶你上山,你必須從現在開始,就聽我的!要做什麼事情之前,一定要和我商量!”

    蘇清晚一臉淡定,“行,你的地盤,你說了算!”

    “還有……”

    “還有什麼?我都答應!”蘇清晚道。

    她知道蕭長河的性子,固執的很。

    若是她不答應他說的話,今天是別想進山了。

    “要是遇上危險,什麼都別管,轉身往山下跑!”蕭長河道。

    蘇清晚聽完蕭長河的話,心裏沒由來的一緊。

    “你是讓我遇上危險的時候拋下你?”蘇清晚的語氣有些冷。

    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先不說這才還沒上山,就算真的遇上了危險,她蘇清晚是那種拋下同伴逃命的自私鬼?

    “媳婦,我常年在山裏轉,就算有危險,也能化解,反倒是你……”

    “我怎麼了?你可以的,我也可以!

    蕭長河,我告訴你,不要總想着犧牲自己,成全別人。

    要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不會感動,甚至還會厭惡!”

    蘇清晚說完,目光從他身上收了回來,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願意給蕭長河。

    看着自家媳婦的背影,蕭長河苦笑了一下。

    可是他還是不會改變。

    不管危險是不是真的降臨!

    因爲方纔蕭長河的話,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算不得和諧。

    一路上,都沒有什麼話說。

    一直到走完山腳的淺林,到了密林,蕭長河突然緊張了起來,“媳婦,跟緊我的腳步,這山裏有猛獸,老虎,狼,野豬。”

    這三種猛獸,都不是蕭長河想遇到的。

    特別是狼和野豬。

    前者羣居,通常十幾頭狼一起行動,後者哪怕只有一頭,也能讓狼害怕。

    都是蘇清晚和蕭長河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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