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將野豬皮攤開,放在門板上。
做完這一切,廚房案板上的面醒的差不多了,她得去拉麪條了。
剛進廚房沒一會兒,蕭長河就跟着進來了。
他站在蘇清晚身後,臉上的表情還有些蒙,許是昨夜沒睡好的緣故。
蘇清晚正在用手揉麪,拉麪,也沒有擡頭,直接衝他道:“刷個牙,洗把臉,待會兒我教你怎麼處理動物皮毛!
對了,你能不能再將木工工具給我借過來?我得做幾把刷子。”
反正有現成的材料利用,蘇清晚就一併將活兒幹了算了。
“行,我去木匠劉叔家問問!媳婦,昨夜我和長玉商量過了,最好這這幾天就去肅州府,將你說的那什麼手術刀給打好,早早的給長錦治腿!”
“行,我也是這麼想的!對了,租個馬車去肅州府,要多少錢?”蘇清晚問。
“怎麼也得二兩銀子吧,算上車伕……”
“別算車伕了,咱們自己趕馬車。”蘇清晚道。
“那估計一兩多夠了!”
“一兩多?那還好,咱們現在有六兩多了,除掉來回的路費,最少還有四兩多。
這四兩銀子,夠我們在肅州府住店,用了!說不定,還能在那邊發現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古代鎮,縣,州府,州府就相當於省城。
繁華程度,自然不用說,斷然不是清河鎮一個小鎮比得上的。
“媳婦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反正錢都是你掙回來的!”
蕭長河洗漱完,蘇清晚面也揉好了。
她揭開大鐵鍋看了看燉的骨頭湯。
大夥熬製的骨頭湯,比不得精心燉煮兩小時以上的湯更鮮美,不過蕭家條件如此,強求不得。
等以後條件好了,有個好廚房,她再弄精緻一點。
蕭家的竈上,一共兩口鍋,平日裏,一口鍋用來炒菜,一口鍋煮飯。
蘇清晚用另外一口鍋燒水煮麪。
洗漱好的蕭長河,蹲在竈膛口,熟練的從旁邊竈膛裏,拿了幾根正在燃燒的木頭到另一口竈膛裏。
再是熟練的往竈膛裏塞木柴。
有他幫忙,蘇清晚不用又看火,又幹活兒。
蕭長河燒火的時候,目光都在蘇清晚身上的。
他看着她,手裏揉捏,拉扯着一團面,剛開始還沒什麼。
可是一會兒的功夫,她竟然直接在鍋臺邊上,甩起了麪條。
那麪條越來越長,越來越細,如同一根繩子一樣,在蘇清晚手裏轉着圈。
蕭長河臉上寫滿了新奇,“媳婦,這麪條還會飛的嗎?”
蘇清晚甩面,拉麪的時候,瞧着就像是在麪條在她頭頂的朝着一條弧線飛着。
蘇清晚:“這叫手藝!多學着點兒。”
“恩!”
蘇清晚秀了一會兒技巧,鍋裏的水也熱了,她將麪條下到了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