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花了好久的功夫,纔打聽到馮家人住的府邸。

    也沒直接上門,而是守在門口。

    一下午下來,也沒有人進過馮家的大門。

    蘇清晚隨口說了一句,“也不知道,這馮家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

    蕭長河:“接觸就知道了!”

    說着,就要去。

    被蘇清晚拉住了。

    “不着急,還是先找人探探路!”蘇清晚道。

    蘇清晚看了看四周,最後選中了一個路人,給了他五十文錢,讓他進去問問打兵器的事兒。

    銀子從天而降,就算是州府的人,也免不得俗。

    拿了錢,男人高高興興的去敲馮府的大門,可是一會兒,就被人趕了出來,還差點被打。

    “怎麼回事?”蘇清晚攔住那個男人。

    “我也不知道啊,我剛說可不可以幫我打個鐵器,就被趕了出來。”

    那男人也是莫名其妙。

    蘇清晚等男人走後,看向蕭長河,“怎麼辦?好像行不通。”

    蕭長河眉頭緊皺,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會不會,要介紹人?”蘇清晚問。

    “介紹人?”

    “很簡單,馮家是替朝廷做事兒的,私下幫人打鐵器,算不算拿着公家的錢,替私人做事兒,再換句話說,就是以權謀私?”

    “有這個可能!只是我們初來乍到,如何能夠找到引薦的人?”

    這也是蘇清晚頭疼的地方。

    若是本身就是州府的人還好說,他們都是小地方來的,想認識大地方的人,太難了。

    除非……

    “早知道,就將家裏的偃月刀帶過來了,至少那還是馮家祖師爺打出來的東西,不看僧面,看佛面!”蘇清晚嘆了口氣。

    之前蘇清晚就有過這個打算,但是那把刀帶着不方便。

    很容易被人瞧見。

    她也不想太高調了,卻沒想到弄成現在這樣,進退兩難。

    “算了,先回去再說!”蕭長河道。

    “只能這樣了!”

    ……

    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前腳剛走,後腳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公子,就進了馮家的大門。

    那人赫然就是蘇清晚昨晚救下來的人。

    剛進門,馮家的管家就迎了上來。

    “二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

    馮家二少爺,名馮懷清,是馮家家主第二子。

    馮懷清受了傷,臉色白的不自然。

    馮管家也發現了,趕緊差人去找郎中。

    郎中還沒來,馮懷清咳嗽了好幾次,“最近府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沒……”本來想說沒有的馮管家,突然改了口,“下午有一個上門問,能不能幫忙打鐵器的,說是有一套很複雜的鐵器,需要我們打,價錢不是問題。”

    馮懷清看了一眼馮管家,“什麼樣的人?”

    “瞧着普普通通,手下的人,試過了,連武功都不會,應該不是朝廷的人。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好像也不太像要找我們打東西的,瞧着像是要投石問路,查看我們的虛實!”

    馮懷清眯起雙眼,腦子裏,快速的閃過幾個人,不過很快,又自己否認了。

    “這短時間,除了朝廷的活兒,外面的別接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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