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兩家是什麼意思?”
“就是兩家都坑!你覺得福同酒樓怎麼樣?”蘇清晚問。
蕭長河:“沒人!”
“沒人就對了,要是有人,我怎麼把酒樓盤下來!”蘇清晚道。
“你要將徐掌櫃的酒樓盤下來?”蕭長河眼睛裏,多了一抹詫異。
“沒錯!這樣擺攤兒,幾十文,幾百文的賺着,太慢了!要是開個酒樓,我隨便寫幾道菜譜,一準日進斗金!”蘇清晚一臉自信的道。
“可是徐掌櫃能夠輕易的將酒樓盤給咱們嗎?應該不會吧?”
“是啊,不會,所以得做些什麼纔好!待會兒你等着看,那姓劉的採辦,一準要來找我的!”蘇清晚道。
“那我們就先吊着他們!”
“沒錯!”
蘇清晚預測的半點不假,又是生意做到一半的時候,劉採辦來了。
一來就一副施捨的態度,居高臨下的看着蘇清晚,“我們三公子說二百兩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有……”
“晚了!”蘇清晚打斷劉採辦的話。
“什麼晚了?”劉採辦訝了一下。
“就在你來之前,有人出價到了三百兩!不過我還沒賣,之所以沒賣,並不是價格不合適,而是做人要講誠信,我要通知你一聲,畢竟你比徐掌櫃先來!
你要是高出三百兩,這菜譜就是你們一品居酒樓的,反之我就要賣給別人了!”蘇清晚面色淡定的衝劉採辦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說他姓徐!”蘇清晚半點不猶豫的將徐掌櫃給賣了。
好一個徐掌櫃,都這樣了,還想着和一品居搶,看來給他的教訓,算清了!
劉採辦在心裏狠狠罵了一通徐掌櫃。
他立刻衝蘇清晚道:“你先別賣給他,我回去和我們家三公子商量一下!”
“沒問題,你們明天再來找我好了,三百五十兩,四百兩,我都可以的!”蘇清晚道。
劉採辦聽到蘇清晚說的價格,一口老血悶在喉嚨裏。
但是他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對蘇清晚趾高氣昂,因爲現在,有人競爭了。
意味着,蘇清晚又多了一重選擇。
“你這剩下的東西,我全買了!”劉採辦道。
昨天買的田螺,他讓下面的人,做成了幾個菜碗。
結果比他們之前讓廚子偷偷做的,好喫不知道多少倍,好幾個客人嚷嚷着要加菜,可他們手上,根本沒有多餘的。
“可以!”
蘇清晚將剩下的田螺和豆芽菜一併給了劉採辦。
“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誰,家住哪兒?”劉採辦付錢的時候,故意和蘇清晚套近乎。
昨兒劉採辦派人到處打聽,也沒打聽個什麼出來。
主要是她從來不和集市上的商販往來,沒人知道她家住在哪裏。
哪怕是林大痦,也對眼前的醜女人,一知半解的。
不過一直嚷嚷着她很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