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看這地上的碎片！長生多高，他砸下去，碎片能飛這麼遠嗎？這裏，還有這裏！”蘇清晚指着飛到牆角的碎片。
“蘇妹妹，這你就不對了，說不定是他用力砸的呢？”邵清風不緊不慢地開口，臉上也是一副穩操勝券的表情。
“你既然這麼篤定，不介意我來證明吧？”蘇清晚問。
“儘管證明便是！”邵清風道。
“若是造成一些損失……”
“我賠得起！”邵清風道。
蘇清晚等的就是這句話。
“長生，去拿那個花瓶，換一個房間，砸給他們看！”蘇清晚指了指房間裏剩下的其中一個花瓶。
劉管事見狀，急忙出聲，“你敢……”
“你們東家說不在乎損失，你這做下人的，就別替主人家省錢了吧？長生，拿花瓶，去砸！”
長生搬着一把凳子，拿了個花瓶。
蘇清晚也上前，拿了兩個，不過不是自己拿着，而是讓月兒。
再是自己。
房間的多寶架上瞬間少了四個古董花瓶。
劉管事的臉，都綠了。
推開旁邊房間的門，蘇清晚讓長生將花瓶舉起來，大概是花瓶有些重，長生舉着，還有些晃悠悠的。
“是這樣砸的嗎？劉管事？”蘇清晚問。
劉管事眼睛都在抽搐，他心底止不住的罵着蘇清晚，一牆的花瓶，蘇清晚挑的五個，都是值錢的。
這要是真砸下去，可都是錢啊！
“是……”
“砸！長生！”蘇清晚大聲道。
長生舉過頭頂的花瓶朝地上一砸，瞬間，四分五裂的花瓶碎片一地。
“瞧見了吧？”蘇清晚看向劉掌櫃，“碎片分佈根本不一樣！”
“這也能算證據？”劉管事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蘇清晚：“長生，換個沒有碎片的地方，剛剛砸花瓶的姿勢，繼續砸！”
“好！”
長生也不知道，爲什麼非要這麼做，但是他聽蘇清晚的話，蘇清晚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啪的一聲響，又砸了一個花瓶。
劉管事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手都在抖。
“劉管事，你看看，這個和剛剛差不多吧？！”
同樣的高度，同樣的力度，花瓶碎片能飛多遠，是可以大致計算的。
蘇清晚計算過第一個花瓶碎片散開的距離，加上她在腦子裏，對碎片進行拼湊，那根本不是人摔的，而是有人用石子砸的。
“我……”
“長生，這位劉管事說不是，繼續砸！”
蘇清晚又讓長生砸了三個花瓶，眼看着，就剩下一個花瓶了。
邵清風開了口，“蘇妹妹，你當真以爲我這麼好糊弄？你讓他砸我幾個花瓶，看碎片，就能看出什麼來？依我看，這不能成爲證據！”
蘇清晚笑了，“我也覺得不能成爲證據，不過這幾個花瓶，是我看着長生砸的，當然你自己說的，損失算你的，和我們沒關係的！”
長生點頭，“你讓我砸的，我們不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