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摳門,但是能屈能伸!
“既然如此,幫他,等於幫我們自己!”蕭長河說。
“沒錯!”蘇清晚點頭,又道:“我估計,徐掌櫃的家人,要是現在知道,徐掌櫃出事兒,一定會去一個地方。”
蕭長河沉聲開口,“你是說周員外的宅子外面?”
“應該就是周員外的府邸!”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蕭長河站起身來。
蘇清晚趕緊伸手,將他按了下來,“不着急,你先喫,喫飽了,我們讓長生和月兒跑腿。”
“讓他們……跑腿?”
“是啊,我們兩個,太明顯了,你長得好,我長得也好的,是個人,都容易猜出我們的身份。長生和月兒就不一樣了,他們在鎮上來的少,就算被人注意到了,估摸着,也只以爲,是徐掌櫃家的親戚。”
蘇清晚誇獎起來自己來,那叫一個不要臉。
其實現在的她,已經和當初的黑瘦幹小黑妹,有了天壤之別。
摻了燕窩的美白膏,就是好,她現在白了不知道多少度。
就是白了之後,額頭上的那道疤痕愈發的明顯了,蘇清晚還得花時間,調個去疤痕的藥膏。
另外,還得練練形體。
女人的美,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貴在堅持,有了一張好看的臉,再配上一個好身材,才能亮瞎別人的狗眼。
“聽你的!”
蕭長河快速喫完,剩下的,就按照蘇清晚說的,用油紙打好包。
趕着牛車,一行四人,往鎮子東面的方向去了。
在一條岔路口的盡頭,就是周員外的府邸。
蘇清晚和蕭長河也不深入了。
而是衝長生和月兒道:“你們兩個,應該認識周這個字吧?”
月兒點頭,“認識!”
長生也點頭,“二哥教過百家姓,我都認識了。”
蘇清晚很滿意,看來這段時間,小孩兒很用功。
“待會兒看到匾額上,有周宅兩個字的時候,停下來。然後瞧瞧他們宅子門口,有沒有什麼人,在喊冤枉,喊救命的,如果有,你們問清楚他們叫什麼,來幹嘛的。
然後帶到我和你們大哥面前!”蘇清晚交代道。
“我知道了!”長生點頭。
月兒緊隨其後。
兩個人獨自前行,竟然也不害怕。
走了一會兒,就瞧見蘇清晚說的周宅,果然有個婦人,帶着兩個小孩兒,哭着在喊冤枉。
“周員外,冤枉啊……我相公不會下毒害人的,冤枉啊……冤枉……”
可是任由婦人撕心裂肺的喊着,也沒有人理會她。
相反,她喊得聲音大了,宅子的門,就會打開。
管家衝着徐掌櫃的夫人,嚷嚷幾句,“你要是再喊大聲一點點,你相公,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了的!”
婦人不敢大聲,捂着最後,嗚嗚的哭着,等門一關上,又哭了起來。
長生和月兒兩個,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等到宅子裏的人,出來一次,又進去,長生上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