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海碗,裏面什麼菜,都放了一些,看起來特別的豐盛。
菜色都是普通的家常菜,馮楚楊聽說是蕭家男人做的,本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結果喫進嘴裏,卻意外的好喫,比鎮上客棧裏,所謂的大廚,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破天荒的,馮楚楊當着馮懷清的面,喫完了一碗飯。
雖然入了蕭家的門,但是馮楚楊目前只見過蕭長河一人。
其他什麼長錦、長玉甚至是長生,他都沒有見過。
不過從這頓飯,他就看出來了,蕭家幾兄弟,包括脾氣不太好的蘇清晚,各個都是有本事的。
就是一個大男人,也將一頓飯,做的異常美味。
也難怪他侄子懷清說蕭家變化很大,初見時,看起來不過是普通人家。
再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光是這些日子,從他們叔侄這兒賺走的,就夠普通人過上一輩子了。
天氣很冷,屋外北風更是呼嘯。
但是馮楚楊在屋子裏,卻絲毫沒有感覺,屋子裏很暖,可他看了四周,卻並沒有瞧見碳爐,加上他睡得是牀,就更不存在是土炕發熱。
“懷清,爲何我這屋子,異常的暖和?”馮楚楊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叔父,我問過蕭兄弟了,他說是蘇姑娘想的法子,裏頭埋了什麼東西,前頭廚房一燒火,熱水一開,暖氣就會連通整個屋子,他說是地暖。”
馮楚楊從未聽說過什麼地暖。
就是在京城,有權有勢的人取暖,也靠碳爐。
就是碳的等級不一樣罷了。
“叔父,你後背還有傷,要是太熱了,你就喊我,我和蘇姑娘說一聲,讓她想辦法!”
“好!”
馮懷清離開房間,馮楚楊只覺得躺着特別的舒服,沒一會兒,就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索性閉上了雙眼。
搬了一天東西,大家都累了。
蘇清晚也是早早的洗漱,然後上牀睡覺。
躺在暖呼呼的房間裏,蘇清晚頓時有種現代開空調的感覺。
就是費柴禾,她已經盡了最大的所能,弄了個地暖,冬天倒是舒服。
只可惜,古代的鐵太貴,若是現代,裝個鐵質水管,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
蘇清晚躺下沒一會兒的功夫,蕭長河也進了屋。
躡手躡腳的爬上牀,一上來,就環住了蘇清晚的腰。
“媳婦,肚子還疼嗎?”
蕭長河還記得,她前兩天,臉色慘白,喊肚子疼的樣子。
“好多了,天天喝藥,又有注意保暖。”
蘇清晚讓蕭長玉給她做了兩條秋褲。
光秋褲,她一次就穿了兩條,外出的時候,裹的跟熊似得。
回來有地暖,就更好了。
他鬆了口氣,不過手,還是慢慢的移到了蘇清晚腹部的位置。
他的手熱,放在蘇清晚腹部,就跟抱了暖水袋一樣。
蘇清晚也不阻止,習慣性的眯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