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蕭長玉知道這事兒。
“選花魁啊！”
“我在京城，也聽朋友說過選花魁的事兒，可我從未聽他們說，這般的熱鬧！”
“那是自然，京城的花魁，要的是臉，長得好，就是花魁。醉紅樓可不看臉！”
“不看臉，看什麼？”
“看這個！”蘇清晚做了個要錢的手勢。
“錢？”
“沒錯，一個銅板一票，每個人都能夠爲自己喜歡的姑娘，投一票，票數最多的，就是花魁。花魁能夠得到一筆獎金，還能向老鴇提三個願望。”
“那不是可以拿到賣身契？”馮懷清隨口說了一句。
“當然不能！那是年度總花魁，才能提的要求。”
蘇清晚覺得這醉紅樓的老鴇，不是一般的精。
她讓蕭長玉隨便點撥了一下，老妖婆就將這事兒，辦的妥妥帖帖的。
還分了十二期，每期的花魁，能夠提一個月休息三天以下的條件，或者置辦一些首飾之類的，總之都是老鴇能夠承受的。
但是年度總花魁，就能拿走賣身契，但也只是賣身契，不涉及獎金和其他。
“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馮懷清忍不住說了一句。
蘇清晚目光飄到一邊。
蕭長玉憋着笑，蕭長河也不會掀她的老底。
不過這樣，已經足夠讓馮懷清猜出是誰想的主意了。
馮懷清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不過這麼多人，可不好看戲！”馮懷清隨口說了一句。
下一秒，扭着腰肢的老鴇就過來了，對蕭長玉那叫一個熱情。
跟着老鴇去了雅間，裏頭茶水點心都已經準備好了。
只需要將窗戶打開，就能將下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是個好位置！”蕭長玉比較滿意。
老鴇捂着嘴，笑個不停，“瞧蕭公子說的，你可是幫了我大忙，到現在，不知道幫我賺了多少錢。”
在老鴇看來，蕭長玉就是天降的搖錢樹，財神爺。
她能不好好招待嗎？
“既然賺了錢，不如分……”蕭長玉隨口開了個玩笑，話還沒說完，就被老鴇搶白，“蕭公子，你們慢慢瞧，慢慢看，外頭有我們的婢女，需要什麼，儘管提，我這還要招呼客人了！”
說完，扭着腰，快速出去了。
蕭長玉翻了個白眼。
果然，女人說的話，都不可信。
“你也是傻，那老虔婆掉錢眼裏一般的人物，能夠分你一個子兒？”
“我是開玩笑的！”蕭長玉一臉懊惱。
“所以下回別開這種玩笑了，小心人家把你趕出去。”
“她敢！我可是幫她賺了錢的。”
蘇清晚糾正蕭長玉，“是這一次！今晚來醉紅樓的人這麼多，不知道有多少競爭對手，趕明兒大家一學，熱度就降了，再下回，你來，人家可能直接給你一張冷臉了！”
蕭長玉怔了一下，倒是沒想到。
“那我們下回不找她幫忙了嗎？”蕭長玉問。
“這一次，咱們免費提供，下一回，她得花錢買咱們的東西，這才叫公平！”蘇清晚說着，吃了一口點心，味道很不錯，證明這一次，老鴇真的賺了錢，沒有偷工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