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來的隨意,走的也隨意。

    等到慕容夜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時候,已經太遲。

    別說合作了,就是原本,他動了惻隱之心,想幫的人,也因爲蘇清晚的突然出現,被拋在了腦後。

    慕容夜沒有被人這麼耍過。

    “奉全!”他目光冷了下來。

    “公子……”

    “跟着他們,我要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屬下遵命!”

    ……

    從醉紅樓出來,馮懷清意外的安靜了下來。

    方纔那位公子,模樣俊俏,龍章鳳姿,又說自己姓慕,叫慕夜。

    倒是和當今九皇子慕容夜的名號對得上。

    他早先聽叔父說過,九皇子半年前離了京,來南邊治水築堤。

    按理,這事兒早該做完了。

    更何況,現在是隆冬,要治水,也不是現在。

    那九皇子到底在做什麼?

    “喂,馮懷清!”蕭長玉喚着馮懷清的名字。

    他走神走的太厲害了,蕭長玉喊了好幾聲,馮懷清纔回過神來。

    “抱歉,我在想事情!”馮懷清扯開嘴角笑了笑。

    “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喫碗餛飩,然後再回家。”

    守了一夜,老鴇準備的那點茶水點心,還不夠填肚子的。

    蘇清晚早就餓了,方纔也是她提議,說找個小攤子,一人喫碗熱乎乎的餛飩。

    “好!”

    正巧他們不遠處,一個小攤子,正好是個餛飩攤子。

    蘇清晚上前,問了價格,“這餛飩怎麼賣的?”

    “四文錢一碗。”

    蘇清晚掃了攤主煮出來的餛飩,分量倒是足,就是看着沒什麼顏色。

    “這樣,每碗我多付你一文錢,每碗餛飩裏,你給我一樣燙兩顆小白菜。”

    “好勒,您和客人們先坐,我這馬上就好!”

    這種小攤子,馮懷清還是第一次喫。

    可是他看蕭長河,蕭長玉,甚至是蘇清晚,都很自然的坐了下來。

    馮懷清也一臉坦然。

    很快,四碗餛飩就上來了,蘇清晚嚐了一口,起身站了起來,“你們等我下,我去拿點調料。”

    馮懷清喫驚的看着蘇清晚。

    就見她跑到攤主面前,說了幾句話,那攤主的東西,就隨便她用了。

    蘇清晚將幹辣椒段,搗成了辣椒麪。

    又加了兩滴香油,少許的醋,少許的醬油,蔥蒜也各自放了一些。

    調好的料汁兒放在桌子中央,“能喫辣的,兩勺左右,不能喫的,半勺。”

    馮懷清屬於不能喫辣的,他的選擇,自然是後者。

    但是在場的三個人,都是人精,加料汁之前,都嚐了餛飩之前的味道。

    湯也喝了。

    倒也不是說有多差,可是和加了料汁的比起來,那就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怎麼樣?是不是更有味道了?”蘇清晚清脆魚兒的聲音響起。

    在場三個男人,同時點頭。

    蘇清晚滿意的笑了笑。

    四個人,喫完了自己碗裏的餛飩,付了銀子,往鎮子外面走着。

    不過走到一半,蕭長河。蘇清晚還有馮懷清三人,腳步都頓了一下。

    “有人跟着我們!”蕭長河道。

    馮懷清:“一個人。”

    蘇清晚:“不知道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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