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認識我大嫂之後變的?沒準這纔是他真實的樣子!我二哥書生一個,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一個人,竟然要親手殺死自己,要不是大哥給他跪下,他早就……”

    蕭長玉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樣,這些年,自己經歷的事情,走馬觀花的說了一遍。

    陸青則告訴他,自己做影子,被人訓練成護衛,經歷的事情。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漸漸的,就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到後面,陸青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

    人已經很迷糊了。

    蕭長玉:“陸青,我們是朋友吧?”

    “對……沒錯……朋友,你……你是!”

    “那你主子,到底來我們家做什麼?”蕭長玉傻笑着問。

    “你不是……不是知道了嗎?蘇……蘇……”

    “別說笑了,我大嫂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呢?”

    “還有……看病。”

    “陸青,你不是說我們是好朋友嗎?好朋友也不可以說嗎?”

    “不……不可以。”陸青還是笑。

    “你主子也不可以說嗎?”

    “主子……主子知道,馮家……馮家兵器出了問題,軍營……要人……要人……去查……”陸青說完這句話,一頭栽在了桌子上,再也沒有發出半句聲響。

    “陸青,陸青……”蕭長玉喊了陸青幾聲,呵呵笑了幾聲,往地上一躺,過了好半響,又爬起來,甚至搖搖晃晃的朝前走着,一直到了蕭長河和馮懷清在的客廳。

    “大哥……咦,大哥,你怎麼和平時不一樣?”對着馮懷清,蕭長河不停地喊着大哥。

    馮懷清一臉無奈,對蕭長玉,他總是生不起氣來。

    比起和蕭長河接觸,他更願意和蕭長玉接觸。

    只是這人,總是當自己是敵人。

    “長玉醉了,我扶他……”

    “我去吧!”蕭長河一把將人拉到自己面前,扶着往客廳外面走。

    一路上,蕭長玉哼哼唧唧,又是喊,又是叫的,醉鬼無疑。

    蕭長河將他扶到房間,給他脫了鞋,將人放到牀上。

    蕭長河給蕭長玉蓋被子的時候,本該醉醺醺的人,竟然睜開了眼睛。

    聲音很小的衝蕭長河道:“大哥,馮家的兵器出了問題,需要人去軍營。”

    蕭長河聽到這句話,身子怔了一下。

    再低下頭,蕭長玉又開始裝瘋賣傻。

    過了一會兒,甚至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蕭長河看了一眼蕭長玉,嘴裏無聲的說了一句謝謝,轉身離開房間。

    他去客廳,蘇清晚剛好端着夜宵出來。

    “怎麼就你們兩個了?其他人呢?”蘇清晚問。

    “醉了!”蕭長河道。

    “這樣啊?那咱們喫吧!說好了,今晚得有人守歲的,一邊喫,一邊守!”

    蘇清晚拿了喫的,招呼着還剩下的人。

    月兒這會兒撐不住了,眼皮一直打架。

    一會兒就眯起了眼睛。

    蘇清晚讓她去休息,小姑娘不肯,非要守歲。

    蘇清晚見勸不住,也不說了。

    四個人真的守到了天亮。

    蘇清晚去了一趟蕭長錦那兒,看了一下他的傷口,確認沒什麼問題,纔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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