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想和她在一起一輩子,所以必須去!”

    蕭長河知道,作爲男人,作爲丈夫,作爲未來孩子的父親,自己要有擔當。

    雖然跟在媳婦身邊,說句不要臉的,一輩子喫穿不愁。

    可那畢竟不是自己謀來的。

    更何況,他媳婦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女人,也需要有人替她遮風擋雨。

    她說過,願意爲自己生兒育女,就算她不在意,蕭長河也不可能不在意。

    更何況,他們將來還會有孩子。

    他可以喫苦受罪,被人瞧不起,可他和她的孩子,怎麼可以?

    “我本來以爲,你不會答應我的!”馮懷清的聲音有些低。

    “我之前也是這麼以爲,可人的想法會變!”蕭長河道。

    蕭長河這麼直接,馮懷清也不弄那些虛的東西了。

    “其實……我讓你去軍營,不單單是看中了你那一身本事,我們馮家,從開山祖師那一代,就給官府制兵器。

    我們馮家制出來的兵器,歷來都是最好的,直到去年,我手下的人,告訴我,馮家出來的一批兵器,質量大不如從前。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馮家的兵器,一直都是我在接手,每一批兵器,我都有安排人檢查過,絕對不可能出問題。

    上一次我受傷,就是因爲去了南方軍營查看情況,結果還沒打聽到什麼,就被人發現了,下的還是死手。”

    馮楚楊說到這些的時候,仍舊有些意難平。

    可也是心中好受了些的,至少,他不是欺瞞蕭長河了。

    “我和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幫我,或者同情我!我是想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我馮懷清,一開始,打了不該有的主意。所以蕭兄弟,我還是希望你考慮清楚了,再決定要不要去軍營。”

    蕭長河在馮懷清說完這些之後,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決定好了,去!”

    “蕭兄弟……”

    “我媳婦用的手術刀,是你打的,就當我還你這個人情!”

    聞言,馮懷清呼吸一緊,嘴角多了一抹苦笑,“蕭兄弟說的這話,若說人情,我和我叔父,纔算真的是欠了你和蘇姑娘人情。兩個人,三條命,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馮懷清心中有愧。

    他曾經動了不該動的心。

    蘇清晚確實是他見過,最奇特的女子。

    他見過她最醜的樣子,可是卻絲毫不覺得醜。

    反而,他覺得她是一本永遠不會無趣的書。

    只是這樣一本好書,早早的有了主。

    馮懷清想過最齷蹉的,將人搶過來。

    可過年,他和蕭長河的對局,步步都是平局,他突然意識到,有些事情,即便他想,也不一定做得到。

    “救你和你叔父的是我媳婦,不是我。”蕭長河道。

    “可……”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我媳婦要出來了!”

    蕭長河話音剛落,蘇清晚從馮楚楊懷裏走出來,一邊甩動着胳膊,一邊衝看過去的兩人開口,“傷口恢復的很好,基本就是抹藥的事兒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老話,現在長新肉,就是癢死,也不準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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