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聞言,情緒倒是冷靜下來了,但也不忘記問,“既然是你自己洗的,剛剛問你,你怎麼不說話?”
蕭長河哪裏敢說話,他是洗了牀單沒錯,但是將牀單上那朵血染的‘紅梅’用剪刀剪下來了。
那是他和媳婦兒的第一次,他總要留着做紀念的。
但是牀單缺了那麼大一塊,長玉作爲家裏,唯一會女紅的,遲早會知道這事兒。、
“媳婦,先不說這些了,你餓了吧?先喫飯。”
蕭長河將桌子上的碗端過來,滿滿一大碗飯,菜更是堆得成了山。
“你養豬啊?”蘇清晚隨口說了一句,卻還是端着碗,準備喫飯了。
蕭長河不說話,眼睛就是直勾勾的看着蘇清晚。
他覺得,他媳婦兒,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怎麼看,都覺得不夠。
蕭長河自己不覺得,但是蘇清晚就覺得他的眼神過於熱切了。
就好像,要將她燒熟了一樣。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麼?”蘇清晚看向蕭長河。
他眼底的笑容,還沒褪去。
忽然,就很認真的說:“看你好看!”
“我也知道我好看,但是你影響我喫飯了!”
蕭長河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他伸手接過蘇清晚的碗筷,“我喂,你可以閉着眼睛喫飯了!”
“你……”
蕭長河倒是個說話算話的,真就一筷子,一筷子的喂。
蘇清晚不肯張嘴,他就說:“那我用嘴喂?”
一碗飯,蘇清晚喫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說什麼,也喫不下了。
蕭長河倒是不介意,直接就着碗筷,喫着她喫剩下的。
蘇清晚一個現代人其實有些接受不了這樣,“蕭長河,要不你另外去盛一碗?家裏反正有豬,不會浪費的!”
蕭長河:“我就是豬!”
蘇清晚:“……”
喫完飯,蕭長河幫蘇清晚蓋好被子,讓她躺着,別下牀。
他去廚房洗碗筷,再給她打水洗漱。
蘇清晚已經下過一次地了,知道自己還沒恢復,也不強求。
就這麼躺在牀上,身體還有些酸酸的,腦子裏,不自覺的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兒,臉比之前更紅了。
原本的計劃打破了,那之後要孩子的事兒,是不是也會提前?
蘇清晚正猶豫着,要不要配點避孕藥什麼的,給自己,屋外響起了敲門聲。
“姐姐,你醒了嗎?是我!”
是月兒。
她聽說蘇清晚病了,一個下午,都擔心的不行。
可是蕭長河不讓其他人進房間,就是月兒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等到喫晚飯,結果還是姐夫送的。
月兒實在忍不住了,等蕭長河再去廚房,她就偷偷的跑過來了。
“進來吧!”蘇清晚道。
月兒推開房間的門,見蘇清晚還躺在牀上,差點就哭出來了。
她姐姐是真病了,病的這麼嚴重,不能下地了。
“怎麼了?”蘇清晚見月兒話也不說,還面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