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邵清風有的是錢燒,可也禁不住,酒樓裏,日日都沒有人來。
特別是同樣一條街,還是面對面,蘇清晚這邊熱鬧非凡,邵清風被蘇清晚碾壓的死死的。
從前發生在徐掌櫃身上的事情,如今像是遭報應一般,全部悉數奉還給了邵清風。
邵清風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踩在腳底下。
福全派出去,鬧事兒的人,又一次失敗了,還各個臉上帶了傷,鼻青臉腫。
這幾日,打從開張那日,攪局失敗開始,福全就又安排了好幾撥人,去蘇清晚的酒樓鬧事兒。
只是,無一例外,每一次都被蘇清晚輕鬆給化解了。
她像是提前知道邵清風的套路一樣。
偏偏邵清風除了生氣,竟然也沒有別的辦法!
“你們這羣廢物,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看到你們的本事?我養你們這羣廢物,究竟是做什麼的?”
邵清風衝福全大吼。
福全跪在他身前,“主子,屬下無能,那女人就跟妖女一樣,屬下派了那麼多人,全……全折了!”
蘇清晚不殺人,但不代表,她是省油的。
每回都抓着人臉揍。
好好的人,被揍得鼻青臉腫,不是熊貓眼,就是陰陽鼻。
沒個三五天,好不了。
臉上有傷疤的,下回自然不能繼續去鬧事兒。
就這麼幾天時間,福全手上,能用的人,全用遍了,只可惜,還是一無所獲。
臉面什麼的,也早就丟光了!
蘇清晚這邊,數錢數的手抽筋,壓根不管什麼邵清風會不會被自己氣死。
反正她每回見到邵清風的人,都往死裏揍。
眼下,邵清風手下的人,她全認識了。
哪怕養好傷再來,蘇清晚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甚至於,她還畫了那些人的畫像,傳給下面的夥計看。
但凡見到這些個人,只管防着。
再就是姜氏。
蘇清晚所謂的不讓姜氏來自己酒樓,也不是說着玩兒。
蘇清晚將她的畫像,直接貼在了夥計們經常進出的後院茅房。
但凡在酒樓裏見到這人,即便手捧黃金,也要轟出去。
這是蘇清晚下的第一張封殺令。
往後,她不喜歡的,統統畫了畫像,貼在茅房上,讓酒樓裏的人,日日觀賞,牢牢記住。
蘇清晚坐者的一會兒功夫,就將這幾日的賬本全看完了。
月兒不錯,一點錯誤沒有。
而且記賬的字,娟秀好看,蘇清晚即便是看那麼多的數字,也不覺得煩擾。
她合上賬本,剛準備給蘇清月送過去,沈星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眼下還是上午的時間,雖說下午,他纔給蕭長錦做恢復訓練,但是這個時間,他不應該在這裏。
“沈星,你怎麼來了?是不是長錦出了什麼事情?”蘇清晚面露焦急。
沈星搖頭,“當然不是,是蕭大哥他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