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裏，就沒有不喜歡胭脂水粉的女人。
如果不喜歡，那就是沒錢！
既然沒錢，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小夥計一臉輕蔑的看向蘇清晚：“姑娘，你該不是買不起吧？”
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臉色同時一變。
蕭長河冷冷道：“誰說我們買不起？”
“那你們倒是買啊！”小夥計一臉挑釁的瞧着三人。
蘇清晚似笑非笑的看向小夥計，“倒也不是買不起，只是你這水粉太次，配不上我張臉！”
聽蘇清晚這麼說，小夥計瞬間炸毛了。
“你胡說，整個肅州府，乃至下面的縣城，就沒有一間胭脂鋪的胭脂水粉比得上我們家的。肅州府城內有錢人家的夫人，小姐，都是在我們這兒買的胭脂水粉，她們都沒有說過，我們的水粉不好，你算哪個蔥，就敢說我們東西不好？”
蘇清晚聽完這番話，覺得挺好笑的。
別人沒說過不好的東西，就是真的好？
不是她嫌棄，這什麼水粉，白是白，不知道摻雜了多少鉛粉，就這麼用下來，不出十年，金屬中毒，爛臉，生小孩兒，還影響智力。
就這樣，還不能說不好？
“那是你的事情，我說不好，在我心中，那便是不好！”蘇清晚一點不慫。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沒見過好東西，就不要來找麻煩。”
“誰說我沒見過好東西？”蘇清晚衝身上，拿出一個小小的陶瓷盒，“這一盒，便是千金難求的東西！”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來砸場子？”
“砸場子？不是你說，我沒見過好東西嗎？我這是讓你瞧一瞧，我不僅見過好東西，還用過好東西！”
“你敢不敢拿出來，讓我瞧一瞧。”
蘇清晚也大方，揭開上面的蓋子。
夥計一下子瞧見了裏面膏狀的東西，說是香粉，卻根本不是粉狀。
夥計哈哈大笑，“這也是水粉？你別拿藥膏來糊弄人。”
蘇清晚臉上笑容依舊，“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
“嘿，你糊弄人呢？這玩意兒要是能讓臉變白，我一頭撞死在你面前！”小夥計大言不慚的道。
“撞死倒不必，別狗眼看人低就行！”
蘇清晚衝蕭長河招了招手，“過來！”
他們三個人裏，就蕭長河黑，用他做實驗最合適。
蕭長河似乎明白了自家媳婦的用意，趕忙道：“媳婦，我是男人。”
“不用你的臉，就用手。”
蘇清晚拿着蕭長河的手，摸了摸。
有點乾燥，不過問題不算大。
她挖了一點膏狀的香粉，一點點的在蕭長河手背上塗抹開。
幾下的功夫，那些膏狀的香粉，全吸收進去了，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蕭長河的手腕白了，就連毛孔也見不到了。
小夥計當場傻了眼。
馮懷清倒是沒覺得多驚訝。
蘇清晚給他改變皮膚顏色的東西，就是這種膏狀的東西，不過顏色比這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