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腦子裏的淤血,已經徹底的清除了,往後,不需要再喝藥了。
蘇清晚將這個消息告訴母子兩個。
王狗剩重重鬆了口氣。
因爲這就意味着,他娘徹底的好了。
“你們有什麼打算嗎?王婆的眼睛是好的!”蘇清晚問。
“我想帶我娘搬走!雖然我們和村裏人都很熟悉了,可我畢竟是做過土匪的,待在這兒,還是有風險,如果搬走了,不讓村裏人知道我的藏身體。往後隔個一兩年回來給我爹上個墳,燒個紙就行了!”王狗剩開口。
“這樣也好!”蕭長河說。
王狗剩不是普通人,他當土匪那段經歷,就註定了,他清白不了。
哪怕被人舉報了,也怨不了誰。
“不過你們放心,我沒這麼快搬走的,最少也要一兩個月,我得選好地方,到時候是去鄉下,還是去鎮上。
如果去鄉下,我得買上二畝薄地,去鎮上,我想買個鋪面,以後靠殺豬,賣豬肉爲生!這麼長的時間,你們的事兒,我會幫着去做的。”
王狗剩有很清晰的未來規劃。
蘇清晚相信,以後他不會再走歪路了。
告別了王狗剩和王婆,三人先是讓人將山寨上的棉服,全部運下來,其中還包含了兩袋藥材。
蘇清晚沒辦法全部帶走,就自己挑了些中藥的,磨成粉末,隨身攜帶着。
……
再出發的時候,已經是隔天早上,一羣人沒有停留,直奔軍營。
還在路上的時候,蘇清晚就換了裝束,如今一身男裝打扮。
她去軍營的目的,主要是看看那袁副將,到底長什麼鳥樣。
最好再給他一針,先讓他沒辦法重振雄風,再讓他丟了頭頂的烏紗帽。
又是情場失意,又是官場失意的,讓他一輩子翻不了身。
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帶着蘇清晚和其他手下,停在了軍營門口。
立刻就有人拿着武器,對準他們。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蕭長河:“伙房新兵蕭長河!”
“伙房新兵鳳輕!”馮懷清道。
“我們奉穆將軍的命裏,去骷髏山剿匪,如今已經將土匪悉數斬殺,被搶走的軍營士兵棉服,也被巡迴,煩請兄弟幫我們通報!”
軍營裏的人,聽到蕭長河和馮懷清的名字,差點嚇得屁滾尿流。
要知道,這兩人,可是穆將軍欽定的,已經死在土匪倒下的士兵,怎麼又回來了?
莫不是亡魂歸來?
但是在聽到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殺了土匪,又拿回了東西,就瞬間明白了。
一個士兵,大步朝着主帥的營帳衝去。
外面沒有人把守,他激動的大喊了一聲,“大將軍,有情況,大將軍,有情況……”
屋內的宋軍師:“進來!”
士兵氣喘吁吁的進了營帳,一邊喘氣,還沒來得及開口,袁副將就是一腳。
“我和大將軍在商量要事,你來摻和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