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幹什麼的?”守城的士兵,惡狠狠的衝蕭長河和蘇清晚道。

    不等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開口,守城士兵就大聲道:“你們不知道,城裏不讓擺攤兒?看你們也不像有錢人,租不起鋪子,趕緊滾滾滾!”

    光說還不夠,還動手,用力推了一把旁邊的蘇清晚。

    蘇清晚現在是個老婆婆,自然不會被人推了,還紋絲不動。

    這樣太假了,沙子都知道有問題。

    所以,她自己借了力,摔在了地上。

    其實一點也不痛,可是一旁的蕭長河瞧見這一幕,眸色瞬間沉了下去,臉上也多了一份肅殺之氣。

    是要爆發的徵兆。

    不等他說什麼,做什麼,蘇清晚就從地上爬起來,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了蕭長河身上,“都是你,都說了,咱閨女嫁的是城裏少爺,瞧不起咱們自己地裏種的這些爛瓜爛菜的。

    你非要給他們送,非要說啥咱們自己種的菜,比他們在城裏買的好。現在好了啦,菜扒了,閨女成親這麼大的事情,咱也去不了了,你給我賠菜,賠閨女。”

    蘇清晚一邊敲打蕭長河,一邊衝他使眼色。

    蕭長河明白這是蘇清晚在演戲了,於是配合起來,“我哪裏知道,我們進不了城,再說了,一點青菜,咱們自己拿回家去喫,閨女成親,又不是啥稀罕事,下回……”

    “你……這成親還下回,我……我不活了。”蘇清晚一邊拍打地面,一邊乾嚎,活脫脫一個潑婦,還是老年版的。

    守城士兵見狀,捂着嘴,笑了,“行了,你這麼大年紀了,也別撒潑了,既然你們不是進城賣菜的,我也不爲難你們,趕緊進去!”

    蘇清晚不哭也不鬧了,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邊用手戳着蕭長河的脊背,一邊嚷嚷,“還不趕緊走,耽誤了閨女辦酒席,我饒不了你!”

    蕭長河盡職盡責的扮演耙耳朵。

    擔着一擔菜,努力的加快速度。

    總算是進了城。

    進了城之後,蘇清晚四處打量了一下。

    都說每個地方,城門口兩側的商鋪,基本就代表着這個地方經濟的水平。

    畢竟,除了一城中心,進出城的地方,一定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

    哪怕一人只有一盞茶,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但是蘇清晚看完了鳳城四周,頓時覺得十分失望。

    不說這地方有多破落,而是乍一看,就像是鎮子的規格,不像是一個城。

    “媳婦,你剛剛聽那個守城的士兵,說的話了嗎?”蕭長河見蘇清晚一直不說話,於是便問。

    “聽到了,他說縣城不讓擺地攤兒,要擺地攤兒,也得去商鋪,交租金對不對?”蘇清晚問。

    蕭長河點頭,“沒錯!這鳳城,處處透露着古怪,我從沒聽說,哪個地方,不讓擺攤,就算是我沒去過的京城,天子腳下,大概也不會說不讓窮苦百姓,上街擺攤吧?”

    蘇清晚也注意到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演那麼一齣戲。

    蘇清晚:“找個地方問問,就知道啥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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