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衣鋪,脂粉鋪,首飾鋪,但凡需要花錢的地方,都能看到她。”

    “我知道了!”蘇清晚心下已經瞭然。

    “我能知道,你們爲什麼,要打聽她嗎?”

    即便下定決定重新開始,傅子航還是沒辦法做到對金翠翠的事情,毫不關心。

    “你真想知道?”蘇清晚目光落在傅子航臉上。

    和她對視之後,傅子航陡然敗下陣來,“不能說就算了。”

    “倒也不是不能說,只是你既然決定了,要放棄,要重新開始,又何必再管別人的事情?好好開始,不好嗎?”

    “我……”

    “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蘇清晚道。

    竹屋房間不多,不過蘇清晚和蕭長河住的一間房,還是有的。

    隨意鋪了些乾草,又鋪了個牀單。

    蘇清晚睡前,在自己和蕭長河身上,都塗了驅蟲的藥膏。

    這一夜,他們睡得還算舒服。

    傅子航和柳承澤就沒有那麼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竹屋打掃過了,那股子臭烘烘的味道沒了。

    讓蚊子沒了歸屬感。

    不僅不如之前溫柔了。

    還逮着兩個書生,死命的叮咬。

    早上起來的時候,傅子航和柳承澤兩個臉上,大包小包的,差點沒給蘇清晚笑瘋。

    “你們兩個,昨晚餵了一晚上的蚊子?”已經笑得蹲在地上的人,捂着肚子,有氣無力的問道。

    柳承澤看了看身邊的傅子航,又看看蘇清晚和蕭長河,兩邊對比太明顯。

    “你們兩個,怎麼沒事?”

    蘇清晚:“大概蚊子喜歡吸書生的血,又香又甜,還好喝。對我們這些普通人的血,完全沒興趣!”

    一旁的蕭長河,都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

    柳承澤和傅子航兩個,幾近抓狂。

    因爲根本沒辦法直視蘇清晚給的答案。

    怎麼會有挑人的蚊子?

    這、絕、對、不可能!

    可蘇清晚不說實話,他們也沒有辦法。

    “你什麼時候幫子航兄治手?”柳承澤問。

    “隨時啊!不過最好的法子,還是先調養一下身體!這樣,我先開藥,你們去抓着給他服用,等過幾天,我再幫他將手矯正。”

    傅子航的手,要是現在矯正,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這痛苦,蘇清晚自然不必多說,加上可能要手術,蘇清晚目前沒這個精力,至少要等她將計劃進行的差不多了,才能抽空出來。

    “好!這竹林,我不準備讓子航兄住了,我要帶他回家裏!”柳承澤道。

    蘇清晚:“隨便你!或者,我先幫他鍼灸一次,就去你。順便知道你的地址,往後好找人!”

    “可以!”

    四人早飯都不喫,就去了柳承澤家裏。

    柳宅很大,看樣子,在鳳城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

    柳承澤回到家,下人立刻上前。

    管家聞到柳承澤一身的臭味,急忙吩咐廚房去燒熱水。

    柳承澤:“我們四個人都沒洗澡,你一併準備好水!”

    “好的少爺!”

    等四人洗了澡,蘇清晚就去給傅子航鍼灸。

    收針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時辰。

    蘇清晚出房間的時候,柳承澤一臉焦急的上來問情況。

    “子航兄如何了?他的手,是不是好了?”

    蘇清晚:“實話和你說吧,他的手,有些嚴重變形!我得幫重新矯正,長在一起的筋骨,要的分開!所以,只是一個簡單的鍼灸,還達不到治癒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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