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不不不,那玩意兒,賺點小錢還好,當做正事兒,太費時間,太費精力!”蘇清晚道。
蘇清晚是打算做個簡易的炸藥桶。
至於炸哪兒,那就要看她心情了。
“那是做什麼?”蕭長河更好奇了。
“其實,那些火藥,用來做煙花,只是其中一個用途。還有種叫做炸藥的東西,一包下來,砰的一聲,只要放對了位置,橋樑都能炸塌!”
蕭長河愣住了,“有那種東西?”
“當然!就是時間緊迫,只能做個簡易的炸藥桶,威力肯定也要大打折扣!蕭長河,你說我是去炸黃縣令家的糞坑,還是炸了邵家的糞坑?”
蕭長河聽了這話,差點沒笑死。
“媳婦兒,普通的鞭炮,也可以炸糞坑,不一定非要大費周章的,整你說的那啥炸藥桶!”蕭長河笑着道。
“是哦,大材小用了!那要不然……”
“要不然,就炸了那地底下的打鐵的豎爐,沒了豎爐,他們也造不出那些粗製濫造的兵器!”蕭長河道。
“好!只是這樣一來,咱們撤退的風險,就大了!”蘇清晚道。
“沒事,我來想辦法,你那邊,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來!”蕭長河開口。
“這麼一來,你我,馮懷清三個,就又是各自有各自的事兒!不過我還有一件事得做了,再離開!”蘇清晚開口。
“你是說,幫那傅子航治手?”蕭長河說。
“沒錯!”蘇清晚朝他眨了眨眼睛,“答應了的事情,肯定是要做的,正好這五天時間,他們都忙,而我有時間!”
蘇清晚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眼神都有些飄忽。
也正是這時候,蕭長河直接將人拉到了懷裏,整個身體,都貼在她身上。
“蕭長河……”蘇清晚本能的喊出聲,一擡頭,卻對上蕭長河幾近熱切的目光,那雙好看的眸子裏,此刻佈滿了yu望。
“你……”
“媳婦,你自己說的,你有時間。”說着,親了親她的嘴脣。
蘇清晚聽到這話,着急的辯解,“我那是說辦正事兒,有時間!”
蕭長河突然笑了起來,“我們現在難道不是正事?媳婦,要不我們……生個孩子?”
不等蘇清晚拒絕,蕭長河已經撲了上來。
蘇清晚伸手,被蕭長河鉗制的死死的。
在這種事情上,她從來沒有贏過蕭長河。
每次都被拿捏的死死的。
蘇清晚的衣服,很快被蕭長河全扯掉了。
蘇清晚每回都有種感覺,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蕭長河什麼時候想殺魚了,想剖開魚肚子了,她就只能躺着,靜靜等着他的擺弄。
蘇清晚害羞的緊,整個意識,都是模糊的。
一切都結束的那一刻,她躺在蕭長河懷裏,乖的不可思議。
蕭長河見過張牙舞爪的她,見過大聲嬉笑的她,唯獨沒見過,乖巧到不行的她。
他不想放開手,別說就這樣一輩子,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只要是他,他便覺得,沒有白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