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實打實的準備了十萬兩銀票。
反正,最後都會拿回來的,別說十萬兩,就是二十萬兩,他也拿得出來。
師爺也是一臉蒙比,甚至發揮出了自己的腦洞,大膽猜測,“這不知道啊!按理,他都這麼傳遞消息了,應該特別着急纔是,難不成,是睡午覺,睡的現在還沒起?”
師爺這麼分析,也是有道理的。
有時候,黃縣令和金翠翠廝混的太晚,白天上午隨便升個堂,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喊一聲退堂。
到了中午,吃了午飯,便去休息,一睡,一個下午。
到晚上喫飯了,才醒來。
師爺怕那偷走賬本的,也是這樣的人。
不過,他這話一說完,就被黃縣令敲了一拳頭,“你這蠢豬,你以爲,誰都和本老爺一樣,想休息便休息?那人做得出偷本老爺賬本的下做事,能是個好的?
搞不好,就是個做苦力的,現在還在幹活兒,沒辦法休息!”
“也是哦,老爺英明!”師爺不失時機的拍起馬屁。
黃縣令露出得意的神情,“那是!本老爺的指揮,豈是你能趕得上的!”
“沒錯,沒錯!”
師爺溜鬚拍馬一陣,但是院子裏,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眼看,又到了晚飯時間。
黃縣令想先去喫晚飯,中午在紅蔓那兒,光顧着怎麼挑撥離間,也沒有喫什麼,這會兒,肚子早餓了。
師爺見他走,也要跟着一起。
但是被黃縣令制止了,“師爺,你不能走,這件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那個狗東西知道,你若是走了,這信件,被旁人撿去了,可怎麼好?”
“老爺,那小的就在這裏等着,您去用膳吧!”
黃縣令去喫飯。
喫完飯出來,師爺還在院子裏。
再問他具體情況,師爺一個勁兒的搖頭。
“沒有消息啊!老爺,這可怎麼好,都快急死個人了!”
黃縣令也是急的不行。
“本老爺怎麼知道該怎麼辦?算了,你就在這裏等着,什麼時候,信來了,什麼時候,你去休息!”
師爺:“好的老爺。”
黃縣令回房,師爺就守着。
白天還好,可一入夜,那蚊子,多的就跟身上的毛髮似得。
烏壓壓一大片,在師爺身上,不停的吸血。
師爺就好比一頭血牛,養活着蚊子一家數口。
……
縣衙附近的一家客棧。
蘇清晚不讓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給黃縣令送信。
不僅如此,之前嚷嚷着一切要快的人,打從下午進了一趟縣衙,出來之後,就悠閒的不行。
不僅讓店小二拿了一堆點心。
還上街買了瓜子。
一口點心,一口茶,再喫上一把蕭長河剝好的瓜子仁,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跟盛放的花朵,沒兩樣了。
而且花朵,都沒有她嬌豔。
一張臉,白淨的,甚至連毛孔,都隱形了。
蘇清晚看馮懷清有些着急,提着茶壺,給對面的馮懷清也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