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着縣衙師爺的名號,一個上午,就湊齊了銀子。
不過這也將師爺累的夠嗆,畢竟這些事兒,都得他一個人去辦,多一個幫手,就多一分危險。
蘇清晚和蕭長河還有馮懷清三人,暗中觀察着這一切。
馮懷清問蘇清晚,“咱們要不要提前在那裏準備着?至少,搞清楚,那地方,通向哪裏,怎麼樣可以快速脫身,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別到時候,一去,就是抓瞎,哪怕對手不強,也容易出事兒!”
那地方,蘇清晚壓根沒踩過點。
就隨口問了一下,路過的人,鳳城哪裏窮人最多。
有人告訴蘇清晚是那個破廟。
那廟裏,住的全是些喫不起飯的窮人。
誰知道,蘇清晚轉身就讓他們寫交易的地點,是那地方。
聽着,倒是像兒戲一樣。
蘇清晚:“不用瞭解,我壓根不打算在那裏交易。”
“什麼?”馮懷清一臉蒙比。
他看向蕭長河,想從蕭長河臉上,看出點什麼。
蕭長河也是一臉茫然,顯然,他也不知道蘇清晚的計劃。
“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不用冒險,又能拿到錢,最重要的是,還能戲耍一番那黃縣令!”蘇清晚道。
“什麼……法子?”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同時開口。
蘇清晚衝他們兩個招手。
兩人同時附耳過來,蘇清晚小聲的將自己的計劃說明了。
完了之後,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同時衝蘇清晚豎起大拇指。
蕭長河:“我媳婦兒,可真聰明!”
馮懷清:“清晚妹子的聰明才智,果然無人能及。”
蘇清晚:“先別急着誇我,我們這計劃,還得找人幫忙呢,得靠譜的人,纔好!”
蕭長河:“倒不如,去找柳承澤,柳兄?”
“可以!順便看看傅子航的手!”
其實幾人,離開也沒有多久,傅子航的手,應該沒有痊癒。
不過蘇清晚去給他做個檢查,再開一副藥,對他肯定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蘇清晚和蕭長河還有馮懷清三人,在鎮上買了些喫食,趁着大中午的,去柳承澤的竹屋。
一靠近竹屋,便有種進入隱世,世外桃源的感覺。
竹林地處清幽,不遠處,又有一條小溪。
竹屋的建設,全都是竹子。
就算是馮懷清,也覺得這地兒不錯,適合清修。
因爲在路上,他已經聽蘇清晚和蕭長河提過傅子航和柳承澤二人,此次去,倒是不怕不認識,太過唐突。
總算是到了竹屋外。
三人聽到一陣悅耳的讀書聲。
朗朗好聽,馮懷清和蕭長河甚至都不忍出聲打擾。
蘇清晚雙手合成喇叭狀,大聲道:“傅公子,我來給你瞧病來了,快些出來!柳公子……”
蘇清晚才喊完,還在念書的柳承澤,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子航兄,我方纔好像聽到蘇姑娘的聲音。”柳承澤道。
傅子航手上用來固定的木棍,還沒拆掉,脖子上,還吊着一大塊紗布,用來給手肘部位做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