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門在客棧之中,無所事事,打算出去走一走逛一逛,畢竟天天在客棧中呆着,是個人也受不了。
他打算出去看一看這裏的風土人情,而且他現在此刻心中有些慌亂,雖說蘇若兮臨走之時給了他幾個計劃,但他的心中還是沒有底。
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如果皇帝因爲自己拒絕了他很多次而生氣該怎麼辦?到時候如果皇帝派人把他抓了進宮或者一怒之下派人把他殺了,他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但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都已經拒絕了皇帝一次了,那麼想必後來兩次應該也會沒什麼問題的吧?
而且此時臨門也有些好奇,他好奇爲什麼蘇若兮會篤定皇帝三次之後會親自來請他,這讓他的心中也有些期待,他享受這種成果,他想讓皇帝親自來請他。
畢竟在這之前,他只不過是一個平民老百姓罷了。
此時的臨門,心中十分糟亂,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計劃是對是錯,雖說蘇若兮確實是給了他許多的錢,他怕有錢拿沒命花。
就這麼在這裏漫無目的地走着,突然間看見了一個和墨良蕭長的十分相似的男子,這讓臨門心中有些疑惑。
他心中有些好奇,打算追上這個男子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良蕭出事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所以現在看見一個和墨良蕭長得十分相像的人,他自然要追上去看一看。
就這樣,臨門小心翼翼地跟在這男子身後,想要查看一下這個男子到底要去向何處。
這一路跟着,臨門發現自己已經下了山,而這個墨良蕭的目的地也已經到了。
沒錯,這個男人已經在山腳下安了家。
臨門小心翼翼地趴在籬笆外,朝着這個男人的家裏面看去。
發現這個男人已經有了一個妻子,還有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小男孩。
“看這個樣子應該不是墨良蕭吧,畢竟墨良蕭已經有了蘇若兮,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裏安家呢?更何況還有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了,應該只是長得比較像而已吧。”
臨門搖了搖頭,離開了這裏,他覺得這一切只不過是巧合而已,畢竟世界上有那麼幾個長得像的人,還是很正常的。
臨門沒有繼續追究下去,因爲他覺得這個時間段和墨良蕭消失的時間對不上,所以也就放棄了繼續探查這家人。
就在這個時候,臨門的親信,突然間找到了他。
“您趕緊回客棧吧,皇上已經又派人來請您過去了,還給您留下了一封書信,看樣子是皇帝親筆留下的,我們不敢打開,還是您親自去看看吧。”
此時臨門一聽皇帝又來召見自己,心中更加的驚恐,趕緊跟着自己的親信回到了客棧,打開了皇帝親手書寫的信件。
“臨門道長,朕已得知你心懷天下之心,想要出世救濟世人,可只以你一人,又如何能拯救者天下蒼生?是以朕也想爲這蒼生盡一份綿薄之力,誠邀道長進宮一敘。”
信件不長,但是裏面的內容足以代表着皇帝的意思了,很顯然,皇帝根本就沒有斷了想要邀請臨門進宮的念想,反而更加的深刻了。
此時的皇上因爲自己境內各處天災人禍,民心不穩,所以才這麼急迫的想要讓臨門進宮,只要臨門能幫證他,那他這個皇位才坐的穩。
而這也是蘇若兮篤定皇帝肯定會親自前來邀請臨門的原因,留給皇帝的時間可不多了,現在臨門的出現,正是皇帝需要的。
拿着手中的信件,臨門的心中也是有些慶幸,慶幸皇帝沒有因爲自己的拒絕而生氣,反而是堅持不懈的邀請自己。
然而臨門這一次還是選擇不答應,因爲蘇若兮在臨走之時,再三強調過,一定要皇帝親自來請自己,方纔能答應皇帝,不然一切免談。
想到這裏,臨門當即修書一封,打算以書信的形式回答皇帝。
“陛下親啓,小道只不過是一介布衣,竟能得陛下如此垂憐,真是不勝惶恐,但小道的道館早就已經有過規矩,我們修道之人,不得參與世俗爭鬥。”
“尤其是這個朝堂之爭,更是絕對不能查插手,小道雖說心有爲陛下效力之心,卻不能違背道觀之祖訓,所以,還望陛下多多擔待。”
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這封書信,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這才交給自己的親信,讓他親自送到皇宮之中。
“這封書信十分的重要,你一定要確保它原原本本的送到皇帝的手中,絕對不能交給任何人接手,知道嗎?”
這個親信也知道臨門現在所面臨的是什麼,信心滿滿的點了點頭。
“請您放心,這封書信我絕對會親手交給皇帝,不可能讓第二個人接手的!”
有了親信的這句話,臨門也就放心了,把書信交給他,目送他離去。
此時的宮中,蘇若兮還在劍拔弩張的和林木對峙,如果說之前的那些事情林木還有一些說辭的話,現在自己家祖傳的玉佩在蘇若兮的手上,他就百口莫辯了。
“這...我家的祖傳玉佩爲何會在你的手中?”
林木此時已經有些麻木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蘇若兮竟然還有這一手,他現在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剛纔蘇若兮的那些話讓他有些焦急,想要說些什麼來證明不是自己做的,可是在這枚玉佩的面前,一切都成了空談。
“陛下,陛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這真的不是我做的,墨將軍他受傷失蹤,和我沒有一點關係,這一切都是蘇若兮她在陷害我!”
“陛下,還請您明察啊,還臣一個清白!”
此時的皇帝在看見蘇若兮手中玉佩的時候,就知道林木這個人他已經保不住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把柄落在蘇若兮的手中,這樣的人留着也沒有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