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只聽齊赫突然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
顧安瑤鬱悶了瞅着齊赫,“笑什麼笑,你是罪魁禍首,你不知道嗎?”
齊赫終於收住了笑聲,但臉上還是忍不住的笑容,“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完全是爲了他們的身家性命着想。”
“要說罪魁禍首,那是你司沉哥哥,跟我可沒關係。”
“我一會兒一定要跟司沉哥哥說。”顧安瑤狡黠的瞅着齊赫樂呵呵的樣子,“你、欺、負、我。”
齊赫聽完,臉色一下子垮下來,“小祖宗,我錯了,不該笑話你,可饒了我吧。你要真這麼說,阿沉肯定把我分配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
“哼。”顧安瑤傲嬌的哼了一聲,猶如戰勝的孔雀,驕傲的擡腳往墨司沉辦公室走去。
“哎,等等。”齊赫的話還沒說話,顧安瑤已經推開了墨司沉辦公室的門。
屋裏的視線齊刷刷的向她射來。
顧安瑤腳一頓,揚起一抹笑容,“不好意思,走錯了。”
轉身,乾脆利落的關門離開。
屋內猴精的一羣人一下子就認出了顧安瑤,這小姑娘,挺有意思啊。
一時間也沒了聲音,靜靜的瞅着墨司沉。
顧安瑤關上門,看着到了自己身邊的齊赫,瞬間變臉,“啊啊啊,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司沉哥哥在開會。”
齊赫無奈的說,“我纔剛要說話,你就推門了。”
“走吧,先去會客室等一會。”齊赫領着顧安瑤往會客室去。
“我剛纔的反應怎麼樣?”顧安瑤突然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齊赫斟酌了半天,“就......很棒。”
“是吧,我覺得也是。”顧安瑤開開心心的。
兩人剛走了幾步,墨司沉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裏面一衆高管魚貫而出,經過顧安瑤的身邊還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
可不是嘛,顧安瑤可是他們的救星,拯救他們於開會被呲的水深火熱。
齊赫揚了揚眉,他就說紅顏禍水吧,這會纔剛開始,就散了。
“去吧,顧大小姐。”
顧安瑤走到墨司沉辦公室門口,趴在門邊上,探出腦袋往裏面瞅了瞅。
墨司沉被她的行爲逗樂了,“還不進來。”
顧安瑤看到屋裏只剩下墨司沉和佟笙韻,眉頭不滿的皺了皺。
不着痕跡的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這才揚着小腦袋走了進去。
“顧小姐來了。”佟笙韻一副主人的架勢,站在墨司沉桌邊,與顧安瑤打着招呼。
顧安瑤徑自走到墨司沉身邊,站定,伸手理了理墨司沉的衣領,“司沉哥哥,我來了。”
然後才擡眸,好像剛發現佟笙韻還在屋裏一般,驚訝的說,“佟小姐,你居然還在啊。不好意思,剛纔沒注意到。”
顧安瑤臉上掛着和善的笑容,嘴裏說出的話卻氣人極了。
佟笙韻差點就保持不住一貫的優雅做派,穩了穩心神,客氣的說,“顧小姐哪兒的話,老爺子讓我跟在阿沉旁邊,我哪敢隨意離開。”
“嗯,我是聽說佟小姐向來聽墨老爺子的話,看來此言不虛。”顧安瑤不懷好意的說。7K妏斆
佟笙韻恨得牙癢癢,面上卻又不能表現出來,“顧小姐說笑了,我是阿沉的未婚妻,自然是向着他的。”
顧安瑤一副小白兔怕怕的表情,“佟小姐是不是理解錯了,我可沒有說你會向着誰啊。別回頭去找老爺子告狀,說我挑撥離間纔好。”
“回去吧。”墨司沉看夠了熱鬧,看向佟笙韻開口。
顧安瑤控訴的轉頭,看了眼墨司沉。
您老人家終於捨得開口了?
“阿沉,老爺子安排我來照顧你的。”佟笙韻柔柔的。
“你回去告訴老爺子,我不需要。”墨司沉毫不在意。
“我遲早要進入墨氏幫你的。”佟笙韻說什麼也不想放棄跟在墨司沉身邊的機會。
“別讓我重複。”墨司沉也沒了耐心,氣勢一下子壓下來。
“我知道了。”佟笙韻再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的退出了房間。
離開時,看到了顧安瑤勝利者般,得意洋洋的眼神,氣的身體都微微發抖。
顧安瑤看佟笙韻離開,氣鼓鼓的也離開了墨司沉身邊,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
墨司沉也不說話,靜靜的看着桌上的文件。
這丫頭是個有事兒憋不住的主。
要是真有事情,自然就會開口。
顧安瑤過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好像也沒什麼生氣的立場,更何況墨司沉還把人給趕走了。
便也就不再生氣。
鬧了這麼一出,鬱結的情緒舒緩了不少。
擡起頭,直勾勾的瞅着墨司沉,欣賞了起來。
嗯,果真是,秀色可餐。
白色襯衣包裹着墨司沉健碩的身材,有種禁慾的美。
顧安瑤一直也沒想明白,明明是天天坐辦公室的人,怎麼還能有那麼漂亮的八塊腹肌。
反正就是,身材好到爆。
顧安瑤感覺自己要流口水了。
偷偷擦了擦嘴角。
司沉哥哥應該沒發現自己這麼花癡的眼神吧。
卻沒發現,墨司沉的眼神已經停在這一頁上好半天了。
顧安瑤坐着覺得有些累,便斜斜的靠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墨司沉發現顧安瑤這邊徹底沒了動靜。
擡頭,發現,顧安瑤居然在他的沙發上睡着了。
墨司沉寵溺的一笑,一副拿顧安瑤沒辦法的表情。
起身,走到顧安瑤的身邊。
靜靜的看着她的睡顏,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顧安瑤不舒服的動了動,墨司沉好像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彎腰,輕輕的抱起顧安瑤,走進了一旁的休息室。
動作溫柔的把顧安瑤放在牀上,幫她把耳邊散亂的頭髮掖好,手指從她的臉頰上劃過。
顧安瑤翻了個身,一把抓住了墨司沉的手,“陪陪我。”
墨司沉的身影頓了頓。
每一次和顧安瑤的接觸,都讓他愈發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
他眷戀她的溫暖。
眼底如海浪般波濤洶涌,許久才歸於平靜。
看着讓自己越發不受控制的罪魁禍首,安安穩穩的睡得正香甜。
墨司沉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把顧安瑤的手放回牀上,幫她蓋好薄毯。
起身,出去了。
墨司沉一出門,顧安瑤的眼睛就睜開了。
還是不行嗎?
顧安瑤始終想不明白,爲什麼墨司沉不肯接受自己。
明明,他待自己,就是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