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沉一手禁錮住顧安瑤的手腕,一手扶住她的小腦袋。

    也不再給顧安瑤解釋的機會。

    墨司沉清冷的氣息,霸道地衝進顧安瑤的鼻腔裏。

    滾燙的脣緊貼上顧安瑤的脣瓣,輾轉,摩擦。

    大手肆意地點火。

    屋子裏的溫度越升越高……

    第二天,當顧安瑤癱軟在牀上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當時她是被墨司沉“用計陷害”纔會承認的。

    所以,這只是他借題發揮罷了。

    還冠冕堂皇地說什麼要證明自己,都是藉口!

    顧安瑤看着身邊脣角微勾,明顯心情不錯的墨司沉。

    小牙磨了磨,抓起墨司沉摟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口。

    墨司沉也不阻止,就這樣任她咬着玩。

    過了一會兒,顧安瑤鬆了口,舉起墨司沉的手腕看了看,滿意極了,“挺漂亮的,你覺得呢?”

    女孩眼珠子又圓又亮,笑容甜美,帶着幾分做了壞事得逞的笑意。

    把自己的“傑作”展示給墨司沉看。

    只見墨司沉乾淨的手腕處,突然多了一隻“自制腕錶”。

    顧安瑤笑得像一隻小狐狸,“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帶着這隻表,別人就知道你名草有主啦。”

    其實只是句玩笑話,畢竟墨司沉這樣的身份,讓別人看到,會丟了面子,所以還是需要拿手錶擋住的。

    誰知墨司沉竟然鄭重其事的點點頭,“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帶着這塊表,讓其他女人看看我家小老虎多兇。”

    顧安瑤憤憤不平,“怎麼就小老虎了?我可是很溫柔的。”

    墨司沉應承的點點頭,似是無意地露出了肩膀的位置,“對對對,所以我肩膀這兒也不知道是誰咬的。”

    顧安瑤看着墨司沉肩膀上整齊的小牙印,一路從耳朵紅到了脖子。

    也找不到拯救顏面的話,乾脆耍賴,直接把頭埋在墨司沉胸前,“不許再說了。”

    墨司沉伸手捋了捋她的長髮,眉眼溫柔,“不說了,我家小老虎發威,又該咬我了。”

    顧安瑤惱羞成怒,真的對着墨司沉的胸口咬了下去。

    墨司沉嘶了一聲,聲音喑啞了幾分,“瑤瑤,你再招惹我,我可控制不住自己。”

    顧安瑤擡頭,笑得一臉無害,“我可從來沒讓你控制呀。”

    “司沉哥哥,明天我就走了,你確定要控制嗎?”

    墨司沉眸子裏閃過幾道光,身上的氣質突然變得邪魅起來,把玩着顧安瑤圓潤地下巴,聲音輕柔,帶着蠱惑。

    “瑤瑤,這可是你說的……”

    墨司沉就像是突然解了禁的兇獸,不給顧安瑤求饒的空隙,一秒就奪了她思考的能力。

    顧安瑤恍恍惚惚間只覺得,自己應該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陽吧。

    至此,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

    盧峯在機場裏等着顧安瑤,卻久久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眼見着登機時間快到了,趕忙給她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一道男聲傳了出來,“喂。”

    盧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墨司沉見對方沒反應,有些不耐煩,“說話!”

    盧峯試探地問了句,“墨總?”

    想了想,能接顧安瑤電話的,肯定是枕邊那位。

    見對面沒有否認,盧峯趕忙說道,“顧小姐和我們約好了今日一起出發,現在快登機了,卻沒看到她,所以打電話問問。”

    墨司沉回頭看了眼牀上睡得人事不知的顧安瑤,“我會送她去,你們先出發吧。”

    盧峯應道,“好的好的,今日本來也只是簽到,晚些也沒關係。”

    墨司沉應了聲,掛了電話。

    看到顧安瑤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掐了掐額頭。

    一時沒控制住力道,不知道弄疼她沒有。

    去藥箱裏找出秦俊南留下的藥膏。

    當時秦俊南給他的時候,他壓根就不屑於要,他怎麼可能弄傷他家的小寶貝。

    沒想到這麼快就打臉了。

    他那堅不可摧的自制力,在面對顧安瑤的撩撥時,抵抗力爲零。

    不,爲負。

    坐到牀邊上,細細的爲顧安瑤塗抹藥膏。

    顧安瑤只覺得胳膊上一陣涼涼的觸感,很是舒服。

    原本想睜開眼睛看看,可身體實在是疲憊,終究抵抗不住周公的誘惑。

    嚶嚀一聲,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墨司沉看着顧安瑤翻了個身,又睡過去,有些心疼。

    昨天真的是折騰得有些狠了,小丫頭身體弱,受不住。

    暗暗跟自己說,下不爲例。

    墨司沉瞭解顧安瑤,她雖有些調皮,但在正事上卻是個認真的人,並且時間觀念很強。

    看顧安瑤的這架勢,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

    幫顧安瑤上好了藥,穿上衣服。

    就安排好了直升飛機。

    反正一路上,顧安瑤就安安穩穩地躺在墨司沉懷裏,聞着那熟悉安心的味道,睡得香甜。

    飛機上,齊赫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顧安瑤,打趣地瞅了眼墨司沉,“嘖嘖嘖,你怎麼這麼不憐香惜玉啊。”

    墨司沉閉着眼假寐,不搭理齊赫。

    狀似無意地動了動手腕,露出了顧安瑤咬的那塊手錶。

    齊赫發現新大陸一般撲了過來,“呦,沒想到你家顧安瑤也挺狂野啊。”

    墨司沉,“……”

    “這是她送我的禮物,防止其他女人起心思。”

    齊赫有些無語地坐回位置上,“被掛了個標籤而已,你有必要這麼,顯擺嗎?”

    墨司沉只說了一句,“我有,你沒有。”

    齊赫一臉受了嚴重打擊的模樣,不吭聲了。

    墨司沉心情很好地看着顧安瑤送他的手錶,越看越喜歡。

    #

    酒店是比賽方預定好的。

    正門口有一塊停機坪。

    墨司沉的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上,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大家都很好奇,哪家的參賽隊員有這樣雄厚的資本,直接坐着直升機來參賽。

    墨司沉看了眼外面的情況,安排齊赫給盧峯打了電話。

    盧峯很快就從酒店出來了,旁邊還跟着一個人。

    墨司沉眼睛眯了眯,竟然是凌遠義。

    墨司沉拿起外套,輕輕蓋在顧安瑤的頭頂。

    衆人看到,直升機的門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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