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瑤和莉薩正說着話,幾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嘰裏呱啦一陣鳥語。
一看就不是華國人。
顧安瑤睨了眼他們,“CanyouspeakEnglish?”
“華國人?”其中一個男人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話。
顧安瑤點了點頭,沒想到他們也會說華國的語言,“有事?”
男人看着顧安瑤和莉薩有些不懷好意,“剛纔上飛機的男人是你的金主嗎?”
顧安瑤的臉色難看了幾分,懶得搭理這些喝醉了的人,“不會說話就滾。”
誰知幾人不依不饒的,“錢,我們也有,要多少?”
顧安瑤直接被氣笑了,看了眼莉薩,“師姐,他們是想包我們一夜?”
莉薩點點頭,“好像是的。”
顧安瑤回頭,繼續看向幾人,“可以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你們付不付得起。”
“多少?”男人一看有戲,眼神都亮了幾分。
“一夜……10億吧。”顧安瑤緩緩開口。
“有點少吧?”莉薩挑了挑眉。
顧安瑤輕嗤一聲,“10億他們都付不起,再多估計該嚇破膽了,我暫時還不打算在這兒鬧出人命來。”
男人聽出來被顧安瑤耍了,憤怒地罵到,“華國,女人,不要臉。”
聽到這句話,顧安瑤徹底被激怒了。
一句話,直接上升到國家和性別歧視上。
顧安瑤毫不客氣,上前一步,直接踹上說話男人的命根子。
只聽到啊的一聲,無比慘烈的叫聲響起。
聽得人毛骨悚然。
嘶,真狠啊。
男人們條件反射的捂着褲襠後退了一步。
被踢男人的夥伴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直接把顧安瑤和莉薩圍在了中間。
顧安瑤不屑地掃了眼幾人,拽了拽莉薩,“師姐,你的身份不適合打架,我來。”
莉薩也沒客氣,這幾個人,估計顧安瑤連氣都不用喘,就搞定了。
只見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女人,你現在道歉,再陪我們兄弟一晚,我們可以原諒你剛纔的不敬。”
一個男人擺出一副格外開恩的樣子說道。
以爲顧安瑤一定會低頭。
誰知道顧安瑤輕嗤一聲,淡定地卷着袖口,“等一下,我先把袖子挽起來,別弄髒了。”
顧安瑤慢條斯理地把衣服整理好,正眼都沒看他們一眼,“你們誰先來?”
“敬酒不喫喫罰酒?”剛纔說話的男人惡狠狠地說,“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男人舉起拳頭就要揮上來。
“等等!”顧安瑤大喝一聲。
男人以爲顧安瑤後悔了,收了拳,笑了起來,“怎麼,怕了?沒關係,哥哥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只要你把哥幾個伺候好了,今天這事兒就過去了,我們肯定不會爲難你們。”
顧安瑤輕蔑的揚了揚嘴角,“別啊,你不爲難我了,我怎麼爲難你啊。”
顧安瑤說完,也沒等男人有反應,突然就動了。
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微型匕首。
手起刀落。
動作快到,根本沒有人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手的。
只看到男人捂着嘴,痛苦地蹲下了身子,鮮血從指縫裏噴出來。
顧安瑤嫌棄地看了眼被濺上血跡的衣袖,“浪費了件好衣服。”
手指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匕首上沾染的血跡,“司沉哥哥送我的禮物,可不能弄髒了。”
顧安瑤神色冷漠,彷彿割了他人的舌頭,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男人們眼神驚恐地看着顧安瑤,仿若她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再也沒有人敢上前。
顧安瑤環視了一圈,“要不然你們一起上吧,這樣比較快。”
誰知男人被顧安瑤盯着,一個個身體抖動如篩子,惡臭從褲腳流出來。
有人尿褲子了。
顧安瑤捏着鼻子退了退,“噁心死了。”
話音剛落,就見到一羣保安從酒店裏衝出來。
顧安瑤無聊地撇了撇嘴,“得,管閒事的來了。”
男人們見到保安們出來,彷彿有了倚仗,顫着手指着顧安瑤,“她毫無道理地傷了我們的隊友!”
顧安瑤嘲諷的笑了一下,“不愧是R國人,果真不要臉。”
正在這時,一道熟悉的男聲響起,“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有錄像證據,你們要不要看看。”
保安的身後,凌遠義走了出來。
顧安瑤看到凌遠義,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R國那幾個男人聽凌遠義這麼一說,瞬間氣焰熄了下去。
“你們蓄意挑釁在先,圍攻人家在後,她們也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如果告到賽委會,你們至少要禁賽一場。”凌遠義神色嚴肅,義正詞嚴。
R國人嚇壞了,“不要啊。”
“那就道歉。”凌遠義沒什麼表情。
R國人毫不猶豫地衝着顧安瑤和莉薩,鞠了個九十度大躬,“對不起,我們是禽獸不如的壞蛋。”
顧安瑤嘴角抽了抽,R國人還真是見風使舵的主。
顧安瑤神色戲謔,“我們華國人向來是主張以德服人的,不像你們R國,實力不行還非要去挑釁,最後落得悽慘下場。”
擺擺手,“走吧,髒死了。”
幾人絲毫沒有猶豫,搭起被顧安瑤割了舌頭的男人,灰溜溜地跑了。
莉薩瞅了眼顧安瑤,“就這麼放過他們了?不是你的風格啊。”
顧安瑤笑得燦爛,“還是師姐瞭解,我的祖國可不是宵小可以隨意辱罵的。”
“你打算怎麼辦?”凌遠義好奇地看着顧安瑤。
“自然是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華國實力。”顧安瑤神色認真,眼神中泛着冷意。
“這一次,一定會讓他們畢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