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南點頭,“當然可以,沫沫就拜託你多留意一下。”
“好的。”男生應下。
尋寶的地方,山石林立,草木茂盛。
顧安瑤有一個外掛,就是小綠。
顧安瑤把小綠從口袋裏掏出來,笑得一臉奸詐,“小綠,你能跟其他動物溝通嗎?”
小綠看着顧安瑤的表情,莫名地覺得心驚,自家媽咪不知道又想做什麼了。
但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顧安瑤滿意極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那你去打聽打聽,寶藏在什麼地方啊?”
小綠看着顧安瑤,晃了晃小腦袋,意思很明顯。
“媽咪,你這是作弊吧,作弊不是好孩子呀。”
顧安瑤彈了下小綠的尾巴,“你個小屁孩,聽說過使出渾身解數嗎?你不也是我的辦法?”
小綠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
點了點頭,爬走了。
於沫白笑嘻嘻地看着顧安瑤,“你這算不算糊弄小孩子。”
顧安瑤攤開了手,“這麼好的外掛不用,咱們是不是傻。”
小綠作爲一隻有靈性的蛇,自然是可以跟其他動物溝通的。
不多時,就打聽到了寶藏所在的地方。
小綠趴在了藏寶圖上的某處。
顧安瑤滿意地把小綠拎了起來,扔進於沫白懷裏,“獎勵你,讓你沫沫媽咪抱抱你。”
“不過別讓秦俊南看到啊,小心他把你做成標本。”
小綠委屈地縮了縮。
於沫白摸着小綠的頭,“別聽瑤瑤嚇唬你,她逗你玩呢。”
“我們小綠這麼可愛,哪有人會不喜歡你。”
小綠心裏不由得想起,每次它和顧安瑤親近時,墨司沉那陰沉的眼神。
渾身抖了一下。
難道說,是因爲女孩子都喜歡自己,所以男生就比較嫉妒?!
“行了行了,走吧,挖寶去了。”顧安瑤招呼着於沫白出發了。
就這樣,兩個人,一條蛇,邁着輕快的步伐,出發了。
到了小綠所指的地方。
顧安瑤忍不住嘖嘖出聲,“挺會選地方啊。”
這地方位於一處隱祕的山間,旁邊是陡峭的懸崖。
一般人看到這裏,肯定會避而遠之。
卻想不到,竟然會有人把寶藏,藏在了懸崖旁。
於沫白忍不住驚呼,“學校竟然會把寶藏藏在這裏?也不怕有人會不小心掉下去嗎?”
原本乖乖趴在於沫白懷裏的小綠,卻突然興奮了起來。
爬到懸崖的邊線處,來回地爬行。
小尾巴晃得起勁。
顧安瑤慢慢地走到懸崖邊,向下望去,“我去,這麼深。”
“寶藏在下面?”顧安瑤有些疑惑地問着小綠。
小綠使勁地晃着小腦袋,率先向下爬去。
顧安瑤看了看下面的平臺,盤算着如何才能安全的下去。
於沫白有些擔心,“小綠自己下去了?”
顧安瑤拍了拍於沫白的後背,“不用擔心,那小傢伙多聰明啊。”
“一會兒你在上面等我,我下去看看。”
於沫白緊皺着眉頭,“瑤瑤,怎麼看,學校也不會把東西,藏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小綠會不會弄錯了?”
“可是這裏太危險了。”於沫白實在是不放心。
顧安瑤毫不擔心地笑了笑,“放心放心,沒把握的事兒我不會做的,要不然司沉哥哥知道了,還不得把我吃了。”
於沫白說不過顧安瑤,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只得千叮嚀萬囑咐地,還是放了顧安瑤下去。
其實比起自己,顧安瑤更不放心於沫白。
畢竟這丫頭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
於沫白乖乖地找了地方坐下,“放心吧,我哪兒也不亂跑,就在這兒等你。”
顧安瑤掏出墨司沉送的匕首,插入石縫之中,身子輕盈地踩住懸崖邊凸起的石頭,幾下就到了平臺上。
於沫白看到顧安瑤安然的到了平臺上,鬆了口氣。
顧安瑤下到平臺上才發現,居然是一個洞穴的入口處。
顧安瑤跟於沫白揮了揮手,就走進了洞穴裏。
於沫白一個人,有些無聊地坐在石頭上,看着地上的小草。
心裏還是不安心,希望顧安瑤快點帶着小綠回來。
正想着,身邊傳來一道不懷好意的聲音,“於沫白,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
於沫白擡頭,就看到吳悅一臉惡意地看着她。
於沫白微微皺眉,“你不是也一個人嗎?”
吳悅笑了起來,“我特意來找你的。”
於沫白渾身汗毛豎了起來,“找我幹什麼?”
吳悅慢慢地靠近於沫白,“幹什麼?”
“你讓我在所有人面前丟了那麼大的人,你覺得我找你要幹什麼。”
“於沫白,不就是有人護着你嘛。”
“現在你身邊一個人也沒有,我把你弄死了,誰也賴不到我頭上來。”
於沫白起身,“吳悅,我們之間的仇恨應該沒有這麼深吧。”
“你對我的恨意,已經濃烈到要殺了我嗎?”
吳悅滿懷惡意地陰笑着,“於沫白,你知不知道,秦俊南是我從醫的夢想!”
“我一直偷偷地關注着他,他是那麼優秀,那麼明朗。”
“他喜歡美豔濃烈的女子,我就去整容,把自己變成那樣的女人,期盼着能有一天,獲得他的青睞。”
“哪怕只是一夜,也好。”
於沫白喫驚地看着吳悅。
她對秦俊南,竟是這樣強烈的願望嗎?
竟然爲了他去整容?
吳悅突然笑的諷刺,“可是他卻愛上了你這麼個清湯寡水的女人?”
“那我爲他做的那些事,又算什麼!”
“我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又爲了什麼!”
吳悅逼近於沫白,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的刀子,“他竟然在衆人面前,讓我對你下跪道歉,於沫白,你憑什麼!”
“只要你死了,秦俊南就會是我的。”
於沫白看着吳悅瘋狂的表情,“吳悅,自始至終,你對秦俊南的感情,都只是一廂情願。”
“甚至,他從來不知道,還有你的存在。”
“你爲了他,去做一個殺人犯,值嗎?”
吳悅盯着於沫白,恨意蔓延至全身。
“值!”
“於沫白,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