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輸了,我們就分房睡。”於沫白偷偷湊到秦俊南耳邊威脅道。

    秦俊南聽完,嘴角瞬間耷拉下來,要哭了。

    哀怨地轉頭,看向於沫白,眼神中全是控訴。

    他家小沫沫怎麼對他這麼狠心呢?

    不就是個比賽嗎?爲什麼輸了還要分房睡呢?

    他可以接受輸了比賽,但是堅決接受不了分房睡!

    所以,這場比賽只能有一個結果。

    他贏,或者的對方輸。

    秦俊南狠狠地瞅了對方老人的徒弟查拉德一眼。

    對方奇怪地摸了摸鼻子,感覺到自己被針對了。

    兩位老人敘起舊來,時間過得非常快,一轉眼便到了下午兩點多。

    這時來古醫藥園求醫的病人明顯多了起來。

    一位身着白袍的醫生走了進來,附在院長耳邊說了幾句話。

    園長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一會兒就來。”

    醫生恭敬地鞠了一躬,又快速地走了出去。

    園長站起身,看向秦俊南的師父,“剛纔來的那位醫生說,來了一對母子,病情比較奇怪,目前還沒有查出病因,我要去看看。”

    秦俊南的師父跟着起身,捋了捋衣襟,“那正好,讓我們的徒弟各自診治一下吧。”

    就這樣,比拼的題目也定了下來。

    秦俊南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不靠譜,但是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

    牽着於沫白的手,撒着嬌,“小沫沫,你一會兒可得給我加油呀。”

    於沫白的脣角抽了抽,這是醫術比賽,又不是體育比賽,難不成還要她在一旁揮舞着花球,大聲喊着加油?

    幾人很快就到了診室裏。

    只見就診室內坐着一位膚色黝黑的女人,懷中抱着一位七八歲的孩童。

    孩童身形瘦弱,皮膚和母親一樣比較黝黑,眼神暗淡,一副比較萎靡的神態。

    不用多言,衆人立刻就看出來,前來就醫的就是這位孩童。

    女人滿臉焦急的對着當值醫生說着什麼,而孩童卻時不時的咳嗽。

    秦俊南明顯聽出孩童的聲帶已經受損,想來可能已經咳嗽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當值醫生見園長一行人走進來,連忙站起身,“園長您來了。”

    園長比了比手勢,讓當值醫生坐下,“詳細說說吧。”

    醫生恭敬地看着園長,仔仔細細地把孩童的病情和症狀描述了一遍。

    果然如同秦俊南所想的那樣,這位瘦弱的小孩年紀雖小,但卻是疾病纏身多年,久咳不愈,已經影響了聲帶。

    “我帶他去過很多醫院,但是卻越來越重了,我爲了給孩子看病,變賣了家裏的摩托車和各種家電,甚至託關係把牛都賣了出去,如果這次再治不好,我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啊。”

    女人突然抱着孩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滿臉都是淚水,聲音沙啞地喊着。

    要知道,在yd國內,牛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是人們的信仰,不到萬不得已,是沒有家庭會把牛賣掉的。

    原來,女人帶孩童去了很多醫院,吃了很多藥物,用了很多方法治療,都不見好轉,本身家庭經濟條件就很困難,孩童的病更是讓整個家庭雪上加霜。

    聽說古醫藥園中醫生醫術高超,治療方法也和大醫院有所不同,所以便抱着最後的希望前來。

    於沫白最是見不得這樣的場景,趕忙上去把女人扶起來,“您彆着急,他們會治好孩子的。”

    於沫白扭頭看了秦俊南一眼,眼神中滿是信任。

    秦俊南突然覺得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今天這病要是看不好,怕是會影響了他在於沫白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啊。

    把背脊挺得更直一些,秦俊南迎着於沫白期待的眼神,清了清嗓子,“放心,今天我一定會治好他。”

    站在旁邊的查拉德聽到秦俊南的話,不屑的撇撇嘴,“說大話,誰都會。”

    秦俊南眯了眯眼,目光不善地射了過去。

    敢在他家小沫沫面前詆譭他的形象?這男人怕是不要命了吧。

    秦俊南嚴肅了表情,聲音微涼,“廢話少說,那就比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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