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德福顯得有些失落,都開始不知所措的玩起了手指。

    “我以後給你安排你喜歡的婢女,今天先讓秋菊侍候你沐浴。”鳳容的語氣不容置疑,瞟了德福一眼,面對着德福的女人臉冷哼一聲負手離去。

    禹菲對於誰給自己洗澡這件事其實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現代生活的她都是自己洗的。

    不過當禹菲看見秋菊之後,就改變了想法,【有人伺候真好啊!】

    秋菊的聲音很是溫柔,人長得也好看,對於顏控的禹菲來說很滿意,開心地讓這個叫秋菊的婢女侍候自己。

    秋菊面對着禹菲沒什麼情緒波動,她並不喜歡眼前這個女子,但王爺的命令她無法違背,只好講自己的份內的事好好進行。

    很快一羣下人將一個巨大的浴桶搬進了客房,禹菲看着洗澡的裝備着實劉姥姥了。

    【這浴桶也太大了吧,怪不得這客房的一排房門都設計成可以打開的狀態。】

    浴桶裏面的花瓣非常多,連洗澡水都被薰的香香甜甜。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鏡,禹菲好奇的走到鏡子前,用手摸了摸,本以爲是水銀鏡子的禹菲,發現竟然是打磨異常光滑的銅鏡,讚不絕口。

    禹菲看着鏡子,有些恍然,不自覺的向鏡子走去,這……

    就當禹菲完全映射在大大的穿衣鏡前裏時。

    整個人是呆呆立在原地。

    她並不是在感嘆鏡子的技術,而是鏡子裏映出的人像。

    是自己,沒錯就是自己。

    只不過比真正的自己瘦了很多,而且總感覺身高似乎多高了五釐米左右。

    之前自己是一個一米半半的矮子,出門全靠恨天高。

    不過這個時空應該沒有高跟鞋,莫非爲了彌補恨天高,老天故意多給了她幾釐米?

    不錯不錯,看着這樣的自己,還真是好看呢。

    畢竟她禹菲本身就有點自戀,如此消瘦的自己還真是喜歡的緊。

    【果然,瘦纔是王道啊!】

    而且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的輻射,這皮膚是不是太好了點,早知道以前多做點面膜了,這白白嫩嫩的多好。

    禹菲看着自己的面容,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當禹菲看見自己右眼下的淚痣時,有些驚訝。

    天啊,臉上痣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樣的。

    話說這建模的人是不是太懶了,這明顯就是複製粘貼啊,當然除了皮膚狀態與身高。

    可終究還是複製粘貼……

    “小姐?”秋菊看着在鏡子前,撫摸自己臉頰,還時不時傻笑的禹菲有些嗤之以鼻。

    甚至在心中認定禹菲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主,對於禹菲平平無奇的臉也默默討厭起來,‘長得那麼普通,還能看這麼久!噁心!’

    秋菊走到禹菲身後,語氣有些不善的解釋:“小姐,這個鏡子是王爺近日剿匪時獲得的,王爺說你救了他,特意將其賞賜給你,這個可比咱們平時用的鏡子好多了,看的確實清晰,但你這也不用這麼看吧!”

    秋菊的語氣讓禹菲微微皺眉,莫不是連個下人都看不起自己了?

    沒有迴應秋菊的話,學者電視裏的樣子攤開雙手,等着秋菊爲自己寬衣。

    看着恢復鎮定的禹菲,秋菊覺得她就是裝裝樣子,不爽的忙活起來。

    【真爽啊!】禹菲纔不管秋菊的態度如何,有人侍候就好,畢竟在現代社會是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禹菲睡的也很踏實,一覺到了隔天下午才醒來。

    “醒了?”鳳容看着禹菲微微震動的睫毛,在其還沒有睜開眼睛時,便先發出了聲音。

    顯然已經在禹菲牀邊等候多時。

    “不是吧,你是不是很閒啊,怎麼每次睜眼你都在啊!”

    剛剛醒來的禹菲看着鳳容的臉確實很是滿意,但並不代表她有被人看着睡覺的嗜好。

    鳳容沒有回答禹菲,輕輕擡手,一個絕世大美人就飄然而至。

    禹菲看着面前高挑身材且凸後翹的美人,有些目不轉睛。

    差點流出口水,手不自覺的在嘴巴上擦了一下,嚥了口水。

    美人穿着紅色輕衫霓裳,顯得更加性感。

    古典的細眉長目,眼眸中波光流轉含情脈脈。

    薄厚適中的脣,高挺的鼻,活脫脫的妖精再世啊。

    “花娘給王爺請安,給姑娘請安。”女子微微行禮,那體態別提有多美了。

    禹菲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攙扶。

    可惜她人在牀上,距離花娘還是有些距離的,顯得扶人的舉動多少有些滑稽。

    一旁的秋菊悄悄翻了白眼,更加確定這個禹菲就是村姑,完全配不上王爺。

    禹菲的餘光看見秋菊的表情,心中鬱結,這下人似乎有些逾越過頭了。

    看起來自己要想辦法讓這些人認可了。

    想歸想,禹菲還是很誠實的轉頭盯着花娘的臉,毫不避諱的欣賞。

    如此美豔動人的女子好比一道風景,讓人有些無法挪開自己的雙眼。

    可鳳容竟然連眼都沒擡一下,僅僅是擺了擺手,示意花娘給禹菲診治。

    禹菲面對鳳容如此態度,心裏吐槽【如此美人在側竟不懂欣賞,當真是暴遣天物。】

    花娘似乎已經習慣鳳容的態度並也不在意,輕擺腰肢,走到禹菲面前。

    芊芊細指,白如嫩蔥,輕柔的搭在禹菲的手腕之上,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無可挑剔。

    禹菲就那樣瞪大眼睛看着花娘的臉,喜歡溢於言表。

    花娘卻微微驚訝,聲音溫柔如細細春雨:“姑娘,可容花娘取些你的血?”

    “好!”禹菲完全沒聽清花娘再說什麼,總之答應就對了。

    “稍微有些痛,你忍着點。”花娘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在禹菲的手掌輕輕一劃。

    禹菲微微皺眉,鳳容便坐不住了,毫無情感的盯着花娘:“何須如此?”

    花娘對於鳳容的反應甚是驚異,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姑娘的毒怪異,花娘需要採血方可確定解毒藥方。”

    “就是,你兇什麼,我都沒說話呢。”禹菲白了鳳容一眼,轉頭看向花娘語氣溫柔:“辛苦了。”

    花娘莞爾一笑,拿着盛有禹菲血的茶碗,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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