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禹菲再次扶額,這鳳瑛說話非要這麼拉仇恨嗎?只說前半句能憋死他?
鳳容也是一臉的黑線,瞪了眼鳳瑛,可惜鳳瑛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一臉無辜的看着禹菲。
禹菲擺了擺手:“罷了,麻辣兔頭,非常好喫,今晚請你喫好了!”
張青玄卻不開心了,看着禹菲有些不善:“感情你是用我做人情啊,這個要請,那個要送的,你是想讓我抓多少兔子才滿意?!!”
禹菲嘿嘿一笑:“嘿嘿,小玄玄,你不是手藝了得嘛,求求你了,人家就是想喫兔頭嘛,你也不用多,抓個幾十只兔子就夠了!”
張青玄面對撒嬌的禹菲也沒轍,輕咳一聲算是答應了。
鳳容看着對張青玄撒嬌的禹菲,表情凝固,草草將張青玄趕走,鳳瑛一聽說好喫,分出自己的兩個手下,跟着張青玄和禹貢一同離去了,還說什麼不抓五十隻兔子提頭來見的蠢話。
如此一來,鳳容一行只剩六人,但也全是高手,鳳容雖然擔心,卻也寵着禹菲,隨她任性般的在狩獵場橫衝直撞。
雲蘊看着鳳容的隊伍分道揚鑣,暗自竊喜,想要上前,但被大皇子鳳凌攔住了,說想要禹菲徹底消失,就要沉住氣,不然她永遠沒有機會,雲蘊覺得在理,忍住了衝動,吩咐趙秀連帶幾個人尋找禹菲單獨行進,或是鳳容無暇顧及的機會,弄死禹菲,趙秀連領命,帶着兩人隱匿在樹林之中。
身後那不知名隊伍的領頭人,對着身後的男子說道:“去,將那個東西放出來,我就不信弄不死她!”
身後人,沒有說話,消失不見。
絲毫沒有危機感的禹菲,興奮的尋找着其餘人獵的蹤跡,時不時還讓鳳容幫他打些奇怪的獵物。
這些獵物都是禹菲在現世沒有見過的動物,出於好奇,想獵回去嚐嚐,鳳容也倒是寵她,不管什麼奇怪的東西,只要禹菲想要,鳳容就獵來給她,這可苦了鳳瑛的侍從,兩個人連揹帶抱的提着亂七八糟的獵物。
終於向鳳瑛請命,先去終點送一趟獵物,之後回來會和。
鳳瑛點頭,二人邁着沉重的步伐離去了,如此,鳳容一行便剩下了四人。
鳳容,禹菲,鳳瑛和子衿,這四個人讓誰搬獵物都不合適,禹菲只好暫時放下了狩獵動物的心,專心的尋找起人獵。
就在禹菲因找不到人獵頭痛時,一聲巨大的咆哮聲響起,振得禹菲耳膜發麻,卻也好奇的望向聲音的來源。
不是她禹菲好奇心壓過了恐懼,也不是她膽子大,而是她知道,這皇家狩獵場中沒有什麼太過厲害的猛獸。
她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奇獸,且兇猛異常,堪比大乘高手,但這個地方無須憂慮,所以她纔會向着聲音發出的地方,不自覺的前行。
好在鳳容抓住了她,示意她不要出聲,將她帶到一顆大樹的身後,四人小心的蹲下。
一陣勁風吹過,鳳容下意識的將禹菲護在身後,神情冰冷,盯着前方。
就連鳳瑛也一臉凝重,收起了玩鬧的神情,將手中的玉笛握的更緊。
子衿已經做好了護主的準備,悄悄挪至幾人的身前,內力運轉,將手中的長劍抽出。
看着如此陣仗的幾人,禹菲不再兒戲,甚至屏住了呼吸。
“吼~~——-”一聲野獸的嘶吼劃破天際,樹林中的樹木沙沙作響,一些並不粗壯的小樹,已經斷裂,發出悲鳴。
於此同時,正在飲酒賞舞的皇帝和武將們停下手中的一切,看向獵場的深處。
“聞聲!”皇帝沒有看聞公公,只是短短兩個字,聞公公消失在了原地。
幾位老將軍也起身,拿起自己的武器,飛奔向獵場深處。
正在抓兔子的張青玄和禹貢瞳孔微縮,丟下其他的人向禹菲的方位飛奔。
送獵物至一半的鯉魚,扔下手中的獵物,抽出短刀,回身,腳下用力,留下兩個深深的腳印向鳳瑛的方向飛射而去。
·········
“救命,救命啊~”
“救救我,我不想死!”
“有沒有人,救命啊!!!”
幾個人獵從森林的深處跌跌撞撞的跑出,看見了躲藏的鳳容幾人,大聲求救,可就在下一秒,幾根尖銳如藤蔓的觸手,刺穿了幾人的身體,幾人瞬間失去生命的跡象,低下了頭。
觸手迅速縮回,將幾人拖入了黑暗。
禹菲看着眼前的情景瞳孔劇烈的震動,【這是什麼?我可沒聽說這個世界有鬼怪啊!】
不知何時悄悄挪動到禹菲身後到雲蘊,小聲提醒:“無爲哥哥,是豸獸!”
鳳容輕輕點頭,從氣息的出現他與鳳瑛、子衿便知道是豸獸。
禹菲聽着豸獸,在腦海中尋找着知識,可惜一無所獲。
想必是這個世界獨有的東西。
“散!”忽然,鳳容抱起禹菲,幾人跳散開來,禹菲不解的看向原來的位置,竟已成爲一片廢墟。
一隻頭狀如虎,身形如姣,三尾無蹄的巨獸赫然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此獸身形巨大,好比一隻成年野象,可惜只能蜿蜒攀爬。
豸獸見一擊不成,將身體捲曲成盤,尾部用力,將自己射出,張開血盆大嘴漏出無數如觸手的舌,攻向仍在空中鳳容懷中的禹菲。
禹菲大驚,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觸舌,那上面還有剛纔沒消化完的人獵屍身,而屍身的頭骨已經露出,似乎正對着禹菲露出詭異的笑容。
禹菲難忍,胃裏翻江倒海,差一點就吐了出來。
鳳容抽出青鳥劍,擋下了豸獸的這次攻擊,落地後擔憂的看着禹菲鐵青的臉,而禹菲竟然在乾嘔,心中瘋狂走着小劇場,【她妹的作者,不應該是愛情故事,復仇主線,大業複線嗎?這他媽怎麼改成恐怖武俠了???坑我還是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