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刺一點點,一毫毫的進入,痛覺慢慢被放大,那人叫出聲。
“別急,纔剛剛開始!”琳琳溫柔的提醒。
德福:“王爺,毯子,凳子,茶水!”
子衿:“淮安王也回來了!”
這一句話,讓琳琳收手,唰的拔出骨刺,放回刑具臺,搬回凳子,乖巧坐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一切弄好後,鳳瑛,張青玄,禹貢,還有幾個侍衛,壓着人,就路過了他們的牢房。
禹菲撲哧笑出來:“琳琳,哈哈哈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琳琳,哈哈哈!”
琳琳趕緊捂住鳳容懷裏禹菲的嘴:“噓,噓~真是的!”竟然臉紅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自己來!”禹菲起身。
又是一個瞬間氣場全開的傢伙,那人一驚。
看着禹菲時,不自覺的扭動一下。
“看起來還記得我啊,我沒死,你是不是有點失望?!”禹菲同樣戲虐,琳琳饒有興致的看着她。
說別人恐怖,我看最恐怖的是你吧,小禹菲。
這表情,這氣場,我殺人如麻的時候都沒你嚇人。
“德福,幫我敲碎他的牙!”她笑的天真,但眼睛裏的殺意卻無比明顯,這樣的組合,讓她看起來不像人類。
“哦,對了,還是完整的拔下來比較好!”
德福換了鉗子,也知道是他咬了自己的主子,每一顆牙拔的都無比漫長。
禹菲趁這個時間,又窩回鳳容的懷中,做一隻溫順的小貓咪。
“他咬的你?”
“嗯,可疼了!”禹菲撒嬌,琳琳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開心,磕cp的快感如同電擊。
“子衿,去同樣的位置,開個同樣的洞!”
子衿明白王爺說的哪裏,挑了一個匕首,正要上前,卻被禹菲叫住。
“別用刀,出去弄截樹枝,找個堅硬點的啊!”
此言一出,衆人一愣,德福的手都停下了。
這麼說來禹菲不是用刀剜的自己?那得多疼,要剜多少次啊!
子衿冷着臉,轉身出去,爲了保證效果,他弄了一堆樹枝回來。
禹菲不能說是煙桿,怕鳳容打死她,畢竟那玩意賊拉貴。
“拿過來!”禹菲懶的呦,不知道的還以她要癱了。
子衿恭敬遞上,禹菲掰了幾個,有兩個出現了鋸齒狀,然後將這兩個遞給了子衿。
“用這個!”
子衿和鳳容看了一眼樹枝的斷口,珉緊了嘴,德福在子衿剜肉的時候,仔細看了下樹枝,手上更加用力。
那人已經失去了五顆牙,加之被樹枝碗肉,他忍無可忍。
慘叫着衝破身上穴道,內力運轉,掙斷鎖鏈的禁錮。
巨大的響聲讓地牢深處的張青玄等人,趕了過來。
煙塵散去,只見鳳容單手公主抱着禹菲,另一隻手已經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張閣主,搭把手!”鳳容回頭微笑。
張青玄上前,一拳打在那人的腹部。
“行了!”
鳳容鬆手,那人跪在地上。
她上輩子沒有接觸過朱雀國的皇族,所以不知道這個人。
但以他的資質,三百年間不可能沒有他的消息。
在看一眼,鳳容正在給禹菲撣身上的塵土。
終於明白這人爲什麼不選擇長生了。
禹菲的身體已經殘破成這樣,完全無法在修任何道路,終究會走向隕落。
而這個男人若是沒有這個女人,想必一定會鬱鬱而終。
“張大壯!”子衿回答。
“······”好麻,這個憨憨,禹菲算是明白這傢伙爲什麼不好好在虛家待着,非要出來做殺人越貨的買賣。
估計是被現在的家主趕出來歷練,眼不見爲淨。
張青玄重新封住那人的穴道,找來侍衛,直接推來一個行刑臺,給他綁了上去,順便用銀針好心讓他保持清醒。
“菲姐,你下來幹什麼,身體不要了?!”
“阿姐跟我上去!”
“······”我的自由呢?說好的,我的自由呢???老孃唯一的快樂,審訊的快樂呢?
“哎~我身體好着呢,自己的仇人自己玩弄的資格都沒有嗎!咳咳咳”好傢伙,光速打臉。
“呃~你們說的有道理,我跟貢兒回去!”妹的,什麼破身體!完蛋玩意!
有禹貢和張青玄陪着禹菲,鳳容很放心,送到地牢口,等她消失在視線中,就反了回去。
地牢之前的暖陽瞬間消失,那人只覺自己身在地獄。
鳳容,鳳瑛,琳琳,子衿,四個人不再掩飾。
以鳳容爲中心的一個鬼蜮赫然出現。
他看似慵懶的坐着,一隻手撐着太陽穴,彷彿休息一般。
可那雙眼睛,和周身肉眼可見的寒氣,證明,他在玩弄獵物。
子衿和鳳瑛配合,將之前沒做完的事,做完。
地牢裏鬼哭狼嚎。
琳琳難得動怒,乖巧的站在那人面前:“說你碰她哪了?”
那人被四人嚇到,顫抖開口,但是有點漏風:“胸·····腰···”
鳳容眼神驟變:“哪隻手!”
那人顫抖動了動左手,下一秒他左手的關節全部斷裂。
“還做了什麼?”琳琳帶有魅惑的聲音,讓那人有點恍惚。
“親···親了····脖····脖子!”
話音落,嘴被撕爛,這一切都是鳳容在瞬間完成的。
琳琳暗自佩服這個人的強大,也逐漸放心將禹菲交給他。
“然後呢?!”琳琳逐漸進入狀態,她的聲音就像來自虛空的召喚,讓人想要聽從。
鳳瑛訝異,這個孩子還有這個本事,用語言和腳步的交錯,產生催眠的效果。
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用腿···腿···頂住··她··哪裏···想··想要··要她!”
那人已經不行了,完全淪陷,現在他看到的不是這四個人,而是躺在地上衣衫凌亂的禹菲。
“她···很····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