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救了你的命,你竟然想當我爹? >第八十二章 這種事我保證不說
    “皇爺爺,看到了麼,就是這小子!”

    “不僅膽大妄爲,把長孫衝一行人都當做了囚徒,還讓父皇如此對他!”

    李淵淡淡一笑,“怎麼對他了!”

    李泰翻了個白眼,“皇爺爺,你好好看看那小子的歲數,配當大理寺卿麼?”

    “父皇要是讓他亂來,整個長安都得被攪的天昏地暗!”

    李淵摸着鬍子,陷入了沉思。

    像,太想李二年輕的時候了,輪模樣,倒是比年輕時候的李二還要周正一些。

    莫名的,李淵問了一旁的何公公,“長孫無忌那小子呢?”

    “稟太上皇,似乎在主持今日的朝會呢!”

    李淵想想也是,房玄齡不知道怎麼就失寵了,現在正在家裏思過呢。

    本想去問問長孫家,只不過玄武門之變,全是長孫無忌這小子謀劃,殺子之仇,讓李淵打消的登門的念頭。

    “罷了,回去玩了!”

    李淵嘆息一聲,就要從望樓離開。

    “皇爺爺,你不打算出來主持公道麼?”

    李淵睥了李泰一眼,“主持公道,你爹不是在主持麼,你皇爺爺要還是出來搞事情,那你爹又會覺得皇爺爺閒的沒事幹了,散了散了!”

    李泰看着李淵坐上馬車遠去。

    眼裏帶着不忿的神色,“都是廢物,敢收拾房遺愛,本宮可不管你是什麼來頭,既然到了長安,那且看看是誰的後臺大,來人,去大理寺!”

    ……

    坐馬車回太極宮的路上,李泰去大理寺搞事的情況已經彙報到李淵這邊了。

    這傻孩子!

    李淵這幫想着,以李泰之聰慧,定然會研究點冤假錯案給李預那小子。

    李預李預,既然姓李,那怪不得李二會如此上心。

    李淵轉頭看向何公公,問道:“你確定是李二把房家小子打成謀逆的?”

    見到何公公點頭,李淵這就琢磨不透了。

    清河房家算不上豪族,爲官的是不少,李二拿捏自己親信是要做什麼。

    “掉頭,去房玄齡家看看!”

    此時的房家,程咬金正帶着夫人,到房玄齡這邊做客。

    “玄齡兄,何必擔憂你家孩子,沒準這次去也是對你家房遺愛的一種考驗。”

    “程大兄弟,你這話說的,這都發爲刑徒了,這往後這孩子的前程,可就徹底毀了啊!”

    房夫人哭哭啼啼的,“程家姐姐,你也不關心下你家懷亮,懷亮這孩子雖然頑劣,但心地是好的呀,這一去,不知要喫多少苦頭。”

    程夫人臉上全是尷尬神色。

    這兩日她沒日沒夜的跟程咬金鬧,鬧得煩了,還夥同崔夫人長孫夫人去大理寺鬧。

    結果吃了虧不說,程咬金下朝回來更是臉色鐵青,把大兒子程處默給收拾了一頓。

    有氣還往她娘倆頭上撒,一瞬間,程夫人也不顧得大局了,非要跟程咬金鬧個休書,他盧國公又如何,還不伺候了。

    鬧到這種田地,程咬金也傻眼了,加上在李預那邊不少喝酒,稀裏糊塗之下,就把李預的事給說了一遍。

    一瞬間,縱橫沙場橫掃突厥二十餘萬大軍。

    便是此功勞,問大唐要一個國公都不是難事了,有此恩寵,他程懷亮還敢參與分贓。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程夫人都頭皮發麻了。

    也瞬間明白了,程咬金不是不敢去搞事,是不能搞,沒那個能力,知道吧。

    就在程夫人絕望之時,程咬金又說出了李預的手下。

    文治武功,奇才輩出。

    特別周軒在大唐朝堂上一鳴驚人。

    從一個要餓死在路邊的流民,短短兩年時間就成爲了學識淵博,武藝高強的棟樑之才。

    伴隨着這個事蹟,再到李預對於大唐朝堂的判斷,程咬金咬定了,程懷亮這次去,不僅不會受半點委屈,並且還能好好的學點東西,成爲一個有用之人。

    聽到程咬金打了保證,程夫人才轉悲爲喜。

    事情不鬧了之後,程夫人和程處默都保證不對外透露,這纔有了程夫人現在怡然自得的神情。

    “唉!”

    房玄齡嘆息一聲,看向程咬金。

    “咬金啊,你我也算同病相憐,或是朝堂政務繁忙,陛下也無暇顧及我,一些事,陛下都沒在向我透露了。”

    今天的朝會,本來都是中書令在主持,現在變成了長孫無忌執掌。

    如今長安又召集來了不少能工巧匠,坊間都在流傳着陛下要新建一個宮殿了。

    不少客商爲此都在預備一些材料,等着到時候賣給皇家。

    造不造行宮,這事要經過戶部,尚書省和中書省一起商討。

    畢竟是很大的一部分支出,房玄齡也是在這兩天才知道的消息,內心有點麻木了。

    “玄齡公,我知道你爲國鞠躬盡瘁了,陛下也是知道的,放心吧,不會冷落了你的,只不過有些事情還時機不成熟!”

    房玄齡一挑眉,“莫非,你程知節知道些什麼,對呀,當初去涇陽,你可是一直和陛下在一起的!”

    程咬金淡淡一笑,連忙端起一杯茶。

    “尉遲兄弟不也去了,比我們還去的早,你咋不去問他,老房啊,你今天請我過來敘舊,還要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不是覺得我老程的口風好套吧!”

    房玄齡一皺眉,“尉遲那不是今天要帶兵出去麼,輔機又要主持朝會,你這……唉,罷了,便讓我思慮些許,待陛下回來,我去請辭罷了,只求別爲難遺愛便可!”

    程咬金眨眨眼,論城府某亂,他怎麼可能比得過房玄齡。

    反正他今天什麼都不能說,你老房就是真辭官,那也得辭了再說。

    要不然,他沒事了,陛下要是知道他亂講,那往後有好事還會帶着他麼。

    不過就在程咬金自顧的喝茶,與房玄齡陷入僵持的時候。

    程咬金卻沒發現,一直哭哭啼啼的房夫人卻安靜了下來。

    在她身側,程夫人正細碎的說着些什麼。

    屋內的炭火燃了一會了,房玄齡起身加點炭火。

    “相公!”

    房夫人起身,詫異道:“是棉花!”

    “棉花?”

    程咬金猛然嗆了口茶水,愣愣的看向自家夫人。

    說好的不亂說的,你這敗家婆娘說了什麼?

    房玄齡卻是一喜,房夫人哪顧得了那麼多,夫妻兩本來就打算將程咬金一家請來解惑的,女人家坐在一起,拉拉家常,攀比下門風,這是常有的事。

    程咬金夫婦一坐進來,房夫人就開始哭,程夫人哪受得住。

    房夫人把聽到的都說了。

    片刻之後,房玄齡才猛然一拍大腿。

    “你是說,那李預帶着遺愛他們去摘棉花了,那東西經這樣一說,還真會是大唐重要的戰略物資!”

    “陛下,這種事情,你瞞着我作甚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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