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墨司寒剛入住酒店不到半小時,心情就不好了。
“知道她酒量差,還讓她敞開了喝,林雲飛怎麼當哥的?”
墨司寒這會把過錯怪在她二哥頭上了。
不僅如此,墨司寒還擔心起醉酒後的祝無憂無人照顧的問題。
林雲飛雖是祝無憂親哥,總歸是男女有別。
要是祝無憂不小心吐到身上怎麼辦?還有洗澡問題又該怎麼解決?
墨司寒這種潔癖症患者,絕對無法想象倒頭就睡會是什麼感覺。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進她房間照顧她。”
墨司寒穿着睡衣在房間裏不停地踱來踱去。
十分鐘後,墨司寒隨身攜帶的那張結婚證發揮作用了。
墨司寒以夫妻吵架被老婆鎖外面爲由,請求酒店工作人員幫忙開門。
前臺核在實兩人的關係後,幫忙刷開了房門。
酒店大牀上,酒醉後的祝無憂四仰八叉,睡相極差。
墨司寒不禁皺眉,站在牀邊以上帝視角俯瞰着牀上的女人。
她下身穿的是露膝裙,一條大美腿大方的暴露在空氣之下,奪人眼球。
這要是換成其他男人看到她這睡姿,很難不產生其他想法。
看來以後墨司寒要和祝無憂約法三章纔行,其中第一條就是規定她不許喝酒。
墨司寒記得祝無憂以前是滴酒不沾的,現在怎麼淪落爲女酒鬼了?
光她醉酒後的醜態,墨司寒就見過兩回了。
墨司寒轉身去浴缸放好水,再抱起祝無憂進去洗澡。
非要折騰一個喝段片且本已睡着的人,墨司寒也真是夠了。
洗澡過程中,祝無憂全程連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相比上一次,這一次她的狀態用一個成語形容就是爛醉如泥。
墨司寒重重嘆息:“她到底喝了多少米酒啊?怎麼會醉成這樣?”
今晚上,祝無憂真是喝了不少酒。
起初,她是覺得米酒太好喝了,度數也不大,配着烤肉簡直一絕。
後面,酒勁上來了,她越喝越興奮,一連喝了好幾壺。
祝無憂是那種喝醉了臉也不紅的人,很容易給人若無其事的錯覺。
林雲飛就是這樣被騙的,還以爲她酒量驚人,其實她早喝醉了。
一個原本話不多的人,酒後卻侃侃而談,這就是醉了的鐵證。
熱氣騰騰的洗漱間,墨司寒像個稱職的男傭,仔仔細細地替祝無憂洗澡。
那溫柔的手法,專業的態度,忍不住令人想給他點贊。
洗好澡後,墨司寒又替祝無憂吹乾了頭髮,換上睡衣蓋好被子,這才稍稍得空。
他堂堂一個墨總,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這世上能讓他伺候的人可真不多。
一切妥當後,墨司寒躺在旁邊,單手支撐着腦袋,側過身子深情凝視着她。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都會好起來的。
“晚安,我的墨太太!”
墨司寒嘆了口氣,在祝無憂的額頭上輕輕落下個晚安吻,這才起身離開了房間。
翌日。
祝無憂睜開眼,腦中的混沌散去,酒徹底醒了。
刷的坐起來,低頭看一眼身上,穿的是睡裙。
祝無憂想當然地以爲是二哥請酒店女員工幫她換的……
祝無憂前往餐廳用餐的時間是十點。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性感的吊帶裙,色彩明媚,性感絕美。
她一入場,就吸引了不少在場男士的目光。
早餐是自助的,祝無憂選了窗邊的位置用餐,畫面美得像一幅畫。
墨司寒差不多是在祝無憂進餐廳五分鐘後出現的,他特意選了個不阻擋視線的角落坐下,以便觀察祝無憂的一舉一動。
今天,他特意選了一件爛大街的純白T恤加短褲組合,爲的就是不引起某人的注意。
他頭上的鴨舌帽壓得很低,臉上的巨大太陽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上去很有明星範。
令人不解的是,即便是在室內,他也一點沒有半點要取下墨鏡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爲他真是某個國際巨星呢。
斜對面,只見一名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手上端着食物往祝無憂的方向走去。
墨司寒犀利的眼神像箭一般射向了該男子,腦中的危險警報瞬間響起。
那背心男身材健碩得像個健身教練,說他是無敵肌肉男也不爲過。
墨司寒出於本能低頭看了下自己略遜一籌的胸肌,再擡頭時對肌肉男的厭惡感不加掩飾。
別看那個肌肉男手臂粗的能讓人在上面盪鞦韆,論五官和長相倒是屬於清秀類型的,總得來說就是女人喜歡的類型。
“MyI?”肌肉男看了向祝無憂旁邊的空位。
好傢伙,一看就是經常撩妹的高手,笑得如此陽光又迷人。
當自個是微笑販賣機嗎?
墨司寒瞬間有了一股衝上去暴揍他的衝動。
祝無憂出於禮貌示以微笑。
肌肉男見對方不拒絕,遂加大攻勢不斷搭訕。
後右方,墨司寒體內的怒氣差點如洪水猛獸般爆發了。
好在,肌肉男從來都不是祝無憂的菜,祝無憂裝着聽不懂並沒有過多的搭理他。
肌肉男見搭訕不成,只好悻悻而歸,轉身去勾搭其他女人去了。
妥妥的海王無疑了。
就在墨司寒滿意祝無憂的表現時,又一個不知死活的白T男去向祝無憂無事獻殷勤去了。
這頓早飯墨司寒不是喫飽的,而是被氣飽的。
誰能告訴他爲什麼從早上開始就讓他覺得好心累?
*
喫完早餐,祝無憂換了身泳衣準備去酒店沙灘享受陽光和海浪。
出來散心海風和海浪最能治癒人心了。
幾分鐘後,盛裝打扮一番的墨司寒也起身前往沙灘。
酒店裏,墨司寒安排了八隻眼睛密切觀察祝無憂的一舉一動,她去哪都逃不過墨司寒的眼睛。
先來說說墨司寒身上的這套奇裝異服,造型師拿出來的時候還被墨司寒痛罵了一番。
上身的T恤變形的領口大到離譜,讓他的前胸一覽無遺,走在外面踩雷機率幾乎爲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