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爺,我能不知道這一點麼?”
“我就是在尋找我當時挖的土,而且我也留了一個心眼,我還特意的插了幾根草上去,可現在根本就看不見了!這纔是讓我奇怪的地方!”鄭遠方也是滿頭大汗。
聽到他的話,我心裏生出了一絲異樣。
這鄭遠方是老手了,按理來說根本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可現在竟然找不到了,這......
我們幾個也沒閒着,趕緊幫着找了起來。
不多時,胖子就在北邊發現了一個長有幾棵草的新土壤!
“喂,你們過來啊,我這邊有發現!”
鄭遠方一馬當先就跑了過去,不過緊接着他就開始失聲:“不對啊!這個土壤倒是我弄得沒錯,可是這個地點不對啊!”
“我當時挖盜洞的時候,對應的就是那顆樹,不信的話,韓大師,您過去看看,那樹上面被我刻了一個十字呢!”
韓成立馬就走了過去,在確定之後朝我點了點頭。
我看向了之前鄭遠方尋找的位置,對比現在的,起碼有上百米的距離。
鄭遠方總不能記錯這麼多吧?
可土地也不可能自己移動啊?
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啊,那麼唯一的一種解釋就是——這個大墓會移動?
胖子和韓成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不等鄭遠方反應過來呢,我們就三個就朝着土壤下面挖去。
不多時,那土壤下面就給我們翻了上來。
看見下面露出的石質頂部,我們什麼都明白了。
鄭遠方也傻了。
他還上去敲了兩下露出來的石頭,傳出的聲音是那種悶響的,顯然這個石頭絕對不會薄。
“這下可完犢子了,咱們咋進去啊?”胖子一臉失望的嚎道:“胖爺我還準備下去海撈一筆呢!”
我給了胖子一腳,再次看向了鄭遠方。
“你們當時進入這個大墓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場景,我說的意思是,那個盜洞被挖成了什麼樣子?”
鄭遠方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當時吧,這個盜洞特別好挖,我記得我用旋風鏟輪上了幾次,就打開了。”
“而且那下面就是空洞洞的墓道,我們就放進了兩隻雞,測試了一下有沒有毒,隨後我們就下去了。”
“也就說,你們當時挖開的地方,就是墓道對吧?”我抓住了核心的問題。
“沒錯!我們也驚訝呢!因爲墓道相對於大墓來說,不是比較安全的麼?”
我點點頭,鄭遠方這一點說的沒錯,墓道之所以安全,就是因爲它是靠在外側的,也就說它距離墓主的的墓室比較遠,既然遠的話,那麼一些防禦土夫子的武器就會少上許多。
靠在裏面的自然就是墓道了,墓道之中的機關就比較多了,因爲他離墓室也就近了。
而且墓道還有一個說法,在古代的時候,人們信奉墓主是能夠捨棄肉身羽化成仙的,一旦有這樣的大機緣,那麼墓主的靈魂就會從墓道中走出,所以這一點也能從側面驗證一下。
我提出了一個建議。
胖子和韓成仔細的斟酌着,片刻後這兩個同時點頭,胖子第一個將雞骨架丟掉,拿起了鄭遠方遞過來的旋風鏟,開始丈量!
不過這個辦法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只能先這樣嘗試看看。
我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我想到了兩點假設。
假設一,這個大墓就是一個會旋轉的,那麼它一定會有一個邊際吧?它不可能是無限大的吧?
第一個問題就出在這,剛纔的時候我看了一下,鄭遠方說的那顆樹是沒有移動的!
這就說明,在這棵樹的東邊,這些土地都是不會移動的,那麼剩下的自然也就是樹朝着大墓這邊。
但是,地上的草坪我檢查了好幾處,也都沒有移動的痕跡,這一點怎麼解釋?
其二,鄭遠方打的這個盜洞,是打在墓道上的,那麼既然是這個大墓會移動,那麼它移動的時候上面的土壤也會跟着移動。
既然這樣,爲什麼這個盜洞,這一次挖開的時候就到了一處石壁之上?它不是應該跟大墓重疊的嗎?
只要打開的話,就會再次看見墓道纔對啊!
難不成這個大墓還能雙向旋轉,一邊能自傳帶動土壤,一邊還能擺脫土壤進項自傳?
要是能達到這種威力,那可就真的牛皮了啊!
就算是現代的科技,想要達到也不容易吧。
在我思忖的時候,胖子這邊挖好了第一個盜洞,不過這下面卻依舊是石壁。
“奶奶個熊的,真特孃的見鬼了!胖爺我就捋着這邊挖,就不信還能挖不出來!”胖子怒罵了一聲,準備再次下旋風鏟,但卻被韓成叫住。
“我們來計算一下,再挖也不遲。”
見胖子停了下來,韓成看向了我,接着道:“否則,這麼盲目的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這玩意兒咋計算啊?”胖子一臉的懵逼。
“可以用古人用來測量時間的單位。”我說道:“如果這個單位被咱們想到,能不能算出這個大墓的旋轉的時間呢?”
我再次看了一眼距離,隨即在腦海裏開始過這些東西。
古代測量時間的工具有,圭表,刻漏,沙漏,水運渾天儀,水運儀象臺,大明燈漏等等。
這時,韓成問我大明燈漏有沒有可能。
我搖了搖頭,直接說出了不可能,既然這是個兩千年前的墓,那麼自然是比明代還要久遠的東西,總不可能明代的人把這個大墓給翻新一下吧?
我想到了圭表!
圭表又稱,日晷,日規。
圭表中的表是一根垂直立在地面的標竿或石柱,圭是從表的跟腳上以水平位置,伸向北方的一條石板。
每當太陽轉到正南方向的時候,表影就落在圭面上,而量出表影的長度,就可以推算出冬至,夏至等各節氣的時刻。